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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那柄劍如何?”尹天琛指了指房間中央的玄劍。燕之凌淡淡道:“作為魔器來說,算是無價之寶,怎么了?”尹天琛有些意外于他的態(tài)度,不過回想起原著中他對原身的態(tài)度,又十分釋然。畢竟這是一個除了修煉什么都不上心的小傻子,又怎么會像其他修士那樣對魔修談之色變呢。尹天琛放心了:“那如果我說,我想要這柄劍,師尊會反對嗎?”燕之凌頓時露出了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你是靈修,要魔器干什么?”尹天琛道:“長得好看。”燕之凌:“……”燕之凌目露嫌棄:“且不說你用不了,若是把魔器攜帶久了,走火入魔怎么辦?”這倒是尹天琛沒想過的問題。可原著中原身不也把東西藏了很久么,似乎也沒有出過意外,他用著原身的身體,應(yīng)當也不會有意外才是。尹天琛直接拎著燕之凌起身,將他放到一邊,抬腿朝玄劍走去。燕之凌在他身后無奈地喊了一聲。尹天琛裝作沒聽見,抬手便握住了劍柄。而就在他觸碰到玄劍的一剎那,密室中地動山搖,燕之凌連忙撐著墻壁站穩(wěn),一縷神識也緩緩地從劍身中飄出,懸浮在了半空中。一看他紅色的眼瞳,便知道這是位魔修。“這是……常岐魔君?”燕之凌喃喃出聲。神識朝他看了眼,忽而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震得人耳膜隱隱作痛:“沒想到我飛升數(shù)千載,還有靈修后輩能記得我的名字。”燕之凌道:“魔君的姓名是記載在書冊中的,連帶著畫像,只要讀過書的都認識?!?/br>尹天琛心說我就不認識,可我也讀過書呀。神識好奇道:“書中的本君是何模樣?”燕之凌不知道該怎么描述書中青面獠牙的形象,便敷衍道:“反正和您現(xiàn)在差不多,不然我怎么可能一眼就認出來?!?/br>尹天琛心說因為他們在進秘境前就知道這是誰的洞府了呀,不然藏在常岐魔君家里的還能是其他什么人不是?神識對這個答案不知是信還是不信,但對于在場的兩個晚輩中,他更感興趣的還是能將他喚醒的另一個年輕人。他低頭,對著尹天琛微笑:“小子,你挺不錯啊?!?/br>尹天琛假笑:“哪里哪里,比魔君差遠了?!?/br>神識道:“本君已飛升多年,凡間的俗物對本君來說已然沒有任何意義,但它們到底跟了本君這么些年,本君留下一縷神識于此,便是想要替它們找到新主人,現(xiàn)在么,本君覺得已經(jīng)找到了?!?/br>尹天琛裝傻。神識道:“那便是你?!?/br>尹天琛的假笑加深了幾分:“這樣啊?!?/br>神識:“……”神識郁悶道:“你為何一點都不激動?”尹天琛道:“因為這些都是魔器啊,我可是靈修,目前還沒有叛出師門的打算。”神識不悅道:“那你抓住玄軒劍做什么?”“我在找機關(guān)啊,”尹天琛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先前我與師尊剛來這兒的時候,這里是一片漆黑的山洞,我就是因為不小心按到了什么才會變成現(xiàn)在的密室,我就想著是不是也得按些什么才能出去。這不,這房間里就這柄劍最顯眼,我當然先選它啦。”常岐魔君的神識竟無言以對。眼前的青年顯然沒有繼承他衣缽的打算,可神識等了千年才等到這么一個合適的人選,即便是靈修,他也不愿意放棄——而且這個青年才剛?cè)氲罌]多久,說不定哪天就會改變心意了呢。抱著這樣的想法,神識道:“我也并不打算逼你改修魔道,其實此間大部分法器都曾是靈器,不過因為使用的人是魔修,沾染了魔氣才會魔化,若是更替了主人,說不定還能轉(zhuǎn)化回來?!?/br>尹天琛道:“包括這柄劍?”神識道:“不包括?!?/br>尹天琛:“……”那原著中原身是怎么在沒有修魔道的情況下使用這柄劍的?神識見他不語,還以為他因為得不到這柄劍而在猶豫,立刻要補充,卻被尹天琛先一步截胡了:“是不是只要我接受了你的傳承,就能離開這里了?”神識道:“那是自然,那時你已經(jīng)是這座洞府的新主人了?!?/br>尹天琛哦了一聲。其實這才是他的本意,畢竟原身也是拿了這些東西中的一部分才被放走的。尹天琛并不貪婪,他知道該是自己的總歸是自己的,不該是自己的搶來反而會惹來禍端。既然神識堅持,他也就卻之不恭了,到時候能轉(zhuǎn)化的就轉(zhuǎn)化,不能轉(zhuǎn)化的大不了不用,反正他也不缺那一兩件兵器。于是,一名入道不過十五載的煉氣修士,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接受了魔修大能的傳承。而且還是當著他師尊的面。神識在傳承結(jié)束后便消散了,尹天琛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和燕之凌還身處于密室之中,不由皺了皺眉。但不等他疑問,燕之凌便率先發(fā)難:“你為什么要接受他的傳承!”“你要背棄師門,改投他人座下嗎!”“你要拋棄我這個師尊嗎!”靈魂拷問三連。尹天?。骸啊?/br>其實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吧?尹天琛見燕之凌一臉受傷,活像是只被拋棄了的小貓咪,正在試圖用炸毛來掩飾自己的難過,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打算安慰兩句。誰知手剛抬起來了幾厘米,丹田內(nèi)便有一股強勁的力道爆發(fā)出來。尹天琛臉色一變,當即坐下,沉心修煉起來。燕之凌悲憤地瞪了他一會兒,見他居然真的開始入定,只得把不滿吞回肚子,郁悶地給他護起法來。這一護便是半年。待到尹天琛從源源不斷的能量中抽身出來,已然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了。他一睜眼看到的便是已然從郁悶到淡然的燕之凌,燕之凌抬眸,十分不走心地祝賀了他一句:“恭喜啊,金丹中期了?!?/br>尹天琛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高興,反而郁悶地捂住了臉。燕之凌不解:“怎么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