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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夫人,主子這會恐怕心情不太好,他若是……” “沒事?!鳖欂鼘巻≈ひ舸驍嗨脑挘澳阆热N房吧?!?/br> “……是?!?/br> 杜仲輕輕應(yīng)了一聲,又看了一眼緊閉門窗的屋子,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顧攸寧提步往前走。 這不大不小的院子安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雖說姬朝宗喜靜,從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喜歡讓人伺候,但這樣死氣沉沉的靜還是和從前不一樣的。 想到杜仲先前在門房和她說的那番話。 -“你說他每年都會復(fù)發(fā)一次,那去年……” -“去年……拿到您那封信的第二天,主子的舊疾就發(fā)作了,那是屬下第一次看主子的舊疾那么嚴重,即使譚大夫及時施針治療,主子也還是有很長一段時間看不見。譚大夫說主子是氣急攻心,才會致使舊疾變得那么嚴重。” -“主子不愿讓老夫人和長公主擔心,自己搬到澄園,又不準我們近身伺候,那段時間的主子,是屬下看過他最頹廢的時候了,從前主子就算舊疾發(fā)作也能擺出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讓外頭的人對他又懼又怕,可那段時日,他不僅不肯吃藥,還整日以酒相伴,每日喝得醉醺醺的,譚大夫說若是主子再那樣下去,恐怕這舊疾也會變成奪命的利劍?!?/br> -“好在……主子挺過來了?!?/br> …… 顧攸寧一步步往前走,耳邊回響著杜仲那一句又一句話。 她的眼眶微紅,心臟也好似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自責、難過……所有復(fù)雜痛苦的情緒都在心中縈繞。 如果說姬朝宗性情大變讓她自責,他的視而不見讓她難過,那么如今知曉這樁事的顧攸寧卻覺得自己根本沒臉讓姬朝宗原諒她。 她究竟都做了什么! 她所謂的為他好卻讓姬朝宗變成這幅模樣,還加重了他的舊疾,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握著布簾的手在發(fā)抖,她甚至沒有勇氣進去。 她根本……就沒臉再出現(xiàn)他的面前! 可想到杜仲的話,想到姬朝宗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顧攸寧對他的擔心壓過自責和懊悔,就算姬朝宗打她罵她厭惡她,這段時日也還是讓她陪在他身邊吧,至少別讓他再出事。 想到這,顧攸寧再也沒有停頓,抹了一把眼淚就打起簾子。 屋子里,姬朝宗并未聽到有人進來,他平日六識較于常人,可這個后遺癥不僅會讓他短暫失明,還會讓他的六識變得遲緩。 他坐在床邊,想下床去拿衣服。 可是這個地方并不是他從前久待的故居,縱使杜仲為了方便他動作,布置得和從前差不多,但還是不一樣的。 他扶著床沿坐起來,臉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模樣,看起來和往日沒什么差別,若是光看他這樣鎮(zhèn)定的表情,誰也不會想到這位赫赫威名讓眾人心生忌憚的姬大人如今竟然成了一個瞎子。 可若是離得近些,就會看到他從前熠熠發(fā)光的鳳眸此時沒有一絲光彩。 他提步往床架那邊走。 即使表現(xiàn)得再鎮(zhèn)定,也還是能看出他邁出去的步子帶著一些試探性,就連手也一直往前伸著,可即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適應(yīng),或許是這幾日的心煩意亂讓他變得煩躁無比,又或許是這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無法適應(yīng)這樣的黑暗和孤寂,他的心越亂,腳下的步子就失去了原本的節(jié)奏。 顧攸寧掀起簾子的時候就看到他腳步錯亂,身子一晃。 “小心!” 她連忙摔了簾子跑過去,扶住差點要摔倒的姬朝宗,等把人扶住也沒松開,面色緊張地看著他,“沒事吧?” 男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先是一怔,等反應(yīng)過來立刻沉了臉,一邊甩開她的手,一邊怒喝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很明顯,他今日的怒喝不似從前,而是帶著一些害怕和恐懼。 似是不愿讓她看到自己這幅模樣,姬朝宗立刻往回走,想離她遠遠的。 離得遠了,她就不會看到自己這幅落魄的模樣了。 可他本就不適應(yīng)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剛才走得慢都忍不住摔倒,更不用說此時慌了陣腳,手撐在一旁的桌子才免去在她面前摔倒,還想再走,身后卻貼上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 顧攸寧緊緊抱著他,不準他逃,也不準他躲。 姬朝宗的身子一僵,這樣的距離比那天晚上還要近,有那么一會,他以為回到了從前,可也只是一會……就在他沉著臉想甩開人的時候,身后卻傳來女人帶著哽咽的聲音,“姬朝宗,我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瞎眼py 啊啊啊 寧寧沖??!趁他瞎,纏死他! 有小可愛問寧寧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寧寧一直是愛老姬的,這個毋庸置疑,她現(xiàn)在愿意走也不是不自卑了,而是感覺自己害老姬變成這樣想贖罪。 后面幾章就是轉(zhuǎn)變寧寧心境的 只有她不再自卑,不再一味的覺得我想贖罪,他們兩人才能真正和好啊 第98章 重逢后的第四天 “姬朝宗, 我喜歡你?!?/br> 夾雜著哽咽的女聲在身后響起,姬朝宗表情訥訥,似是傻了, 就連掙扎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外頭的風聲襯得屋子越發(fā)安靜, 姬朝宗空洞的眼神直愣愣地望著前面, 那雙纖長濃密的眼睫似風中蘆葦, 不住抖動著,過了一會,手開始慢慢顫抖起來, 他微微低頭,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眼睛落在抱著自己腰身的胳膊上。 身后女子還在說話, 只是從先前的喜歡變成了道歉。 她說,“對不起……” 她說,“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br> 太多太多的話,她自己好似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便想到什么說什么,可說得最多的還是“對不起”, 她不求原諒,只是想和他道歉。 靜謐的屋子有很長一段時間只有顧攸寧一個人說話。 直到那個恍如雕塑的男人好似聽夠了她的道歉, 終于有了其他的反應(yīng), 垂在身子兩側(cè)的胳膊用力繃著, 本就緊抿著的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直線, “……夠了?!?/br> 太久沒有說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啞。 在外頭風聲的映襯下更是細弱如蚊,可那胸腔以至后背因為說話而發(fā)出的震顫還是讓顧攸寧察覺到了,她立刻止了聲音,抬起沾滿淚水的眼睫, 以為他不舒服連忙緊張詢問,“你說什么?” “我說夠了!” 這次姬朝宗終于甩開了顧攸寧的手,他退了兩步,寬大的手掌撐在身后的紅木桌案上,側(cè)著身子望著顧攸寧的方向,即使看不見也還是強撐出一副倨傲到甚至有些居高臨下的模樣,垂著眼簾,黑漆漆的瞳仁一點感情都沒有,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來維持自己這顆搖搖欲墜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