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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只是這會還牽連起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眼中的光芒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身邊談言察覺到她微顫的胳膊忙收回目光,擰著眉,還是就著先前的話題和她說,“阿寧,我陪你去看大夫,好不好?” “……我沒事。”顧攸寧終于開口了,她收回灰敗的目光,壓抑著那顆沉悶窒息的心,沒再讓談言扶著她,只是偏頭和人道了一聲謝。 “真沒事?” 談言也沒有因?yàn)樗木芙^而心生不滿,仍是目光擔(dān)憂地望著她。 顧攸寧搖頭。 她沒再把注意力放在姬朝宗的身上。 既然男人已經(jīng)說了不認(rèn)識,她自然不會去打攪他,即使內(nèi)心翻滾的情緒讓她清楚她完全沒辦法對他的突然出現(xiàn)做到無動于衷,可她不會讓旁人察覺出什么,更不會給他帶去一絲困擾和麻煩。 當(dāng)初是她選擇離開他的。 那么如今的他無論是冷漠還是無視,還是真的已經(jīng)放下她忘記她了,都是她該承受的。 “幾位大人隨我進(jìn)來吧。”顧攸寧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lián)P起笑臉,請他們進(jìn)去。 詹泰初雖然還是覺得兩人之間縈繞著一抹怪異的感覺,但既然姬朝宗都說了不認(rèn)識,他自然也不敢去過多探究什么,神色恭敬請人先行,又領(lǐng)人坐到主位,問他要什么。 姬朝宗掃了一眼,好似并不怎么感興趣的樣子,語氣淡淡,“你做主吧?!?/br> 詹泰初應(yīng)是,他也沒看菜單,和顧攸寧說道:“那就麻煩顧娘子給我們上些好酒好菜?!?/br> 顧攸寧點(diǎn)頭。 請他們稍坐便出去了。 簾子落下的那一刻,她臉上那抹強(qiáng)撐的笑容終于再也繃不住了,手撐在一旁的桌子,低著頭輕輕喘著氣。 三七只當(dāng)她身體不舒服,忙來詢問,“東家,您沒事吧?” 顧攸寧搖搖頭,怕里頭的人發(fā)覺沒再這說什么,只是又看了一眼身后便往廚房的方向走,邊走邊和人說,“給詹大人他們弄些酒菜。” 她這家酒肆除了賣酒也會炒點(diǎn)小菜,和大酒樓自然沒法比,但本來就是說話聊天時的下酒菜,自然不需要多豐富。 三七除了干些灑掃搬運(yùn)的活,也會炒菜,從前顧攸寧從不主動做菜,但想到三七炒菜的口味一向偏重,只怕那人吃不習(xí)慣,不等人動手就說道:“你去拿酒,我來做菜。” 三七一怔。 他來酒肆這么長時間還從未見顧娘子做過菜。 倒也沒置喙,輕輕應(yīng)了一聲便去給人拿酒,顧攸寧看著廚房里剩余的菜,想著那人的口味先把他從前不喜歡的都放到了一邊,只挑揀了他喜歡的那些,洗菜的時候,腦子里還都是姬朝宗的身影。 不明白他怎么會來這個地方。 是公干,還是…… 應(yīng)該是公干吧,畢竟他說了不認(rèn)識她。 那他會待多久?又會住在哪? 他口味這么挑,這里氣候又那么干燥,也不知道他身邊那些人能不能照顧好他?想想又覺得自己真是好笑,姬朝宗是什么人,他身邊那些人怎么可能會不好好伺候他?需要她一個外人在這cao心什么? 外人…… 想到這兩個字,顧攸寧心下一抽,洗菜的動作也跟著一頓。 想想人還真是賤。 當(dāng)初她趁著姬朝宗出去公干,留下一封信就直接跑了,如今真的成了外人,被人無視,反倒又難受起來。有什么好難受的?這條路本來就是她自己選的…… 她咬著紅唇把洗過的菜全都擦干凈,便低頭切起了菜。 自打從京城離開后,她就沒再動過手,可想著從前給人準(zhǔn)備飯菜的記憶,竟也不覺陌生……姬朝宗一貫挑剔,不吃蔥不吃姜不吃蒜,帶點(diǎn)腥氣的魚蝦也都不吃,過油不吃,過淡不吃,過咸也不吃,當(dāng)初她和他情意最濃時便趴在他的懷里吐槽過他。 “嘶——” 手指被刀子輕輕劃破一道口子。 “姑娘!” 半夏回來的時候恰好瞧見她被刀劃破手指,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擰眉進(jìn)來了,一邊抓著她的手給她清理,一邊蹙眉道:“三七呢?又跑去哪偷懶了?竟讓您下廚?!?/br> 三七進(jìn)來的時候恰好聽到這一句,他也不敢辯解,就在門口擔(dān)憂地看著里頭。 “是我自己要下廚的。”顧攸寧幫著三七說了一句,又讓人去外頭看著,然后看著自己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手抽了抽,“好了?!?/br> “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一輛馬車。” 半夏邊說邊看著顧攸寧,見她神色微動便知自己猜對了,“是……他來了?” “嗯?!?/br> 顧攸寧收回手,繼續(xù)切著菜。 “那他……” 不等半夏說完,顧攸寧就立刻打斷她的話,“他是過來公干的?!?/br> 想到那人的反應(yīng),她又低聲叮囑,“回頭和嬤嬤和小滿說一聲,日后若是瞧見也別過去打擾?!?/br> 半夏微微蹙眉,還想再說,便聽到身邊人低聲說道:“他剛剛……說不認(rèn)識我。” 廚房外頭是一條小道,種著一株梅樹。 這會陽光正好,軒窗大開,隨風(fēng)送進(jìn)一抹梅花香,顧攸寧的聲音很低也很啞,能聽出那里頭藏著的破碎哽咽。 半夏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 沒多久。 半夏領(lǐng)著三七把做好的菜送進(jìn)去,出去的時候,她特意留步看了一眼身后,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沒有對她的出現(xiàn)而有一絲變化,就如姑娘說的,他是真的忘記她了。 輕輕蹙了蹙眉。 想到姑娘這一年多,夜夜以酒相伴,難以入眠,半夏心里就難受得緊,可想起姑娘的囑托,她抿了抿唇,到底也只是嘆了口氣,落下布簾往外走,沒再留步。 顧攸寧一直站在外頭,翹首以盼地看著簾子后的雅座方向。 瞧見半夏出來,她立刻站直了身子,想問問姬朝宗是不是喜歡,可半夏只是朝她搖了搖頭……雖然早猜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可猜到是一回事,真的是這樣又是另一回事,顧攸寧低下頭,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難受。 打發(fā)了三七去接待其他客人,半夏走過來扶著她的胳膊,小聲勸道:“今天店里沒什么事,您要不先回家?” “不用了。” 顧攸寧搖搖頭,“我先去換身衣裳?!闭f著就推開半夏的手往里頭走。 * 雅座里。 “咦?”詹泰初看著桌子上的這些菜,奇怪道:“這幾道菜看著倒是新鮮,不像是三七做的?!?/br> 宣化這邊的人口味偏重卻不大吃辣,一般來這的客人也都是吃些牛rou、羊rou,或者燒餅,面條這些……可如今桌子上擺著的菜卻都是辣菜。 就是不知道這位姬大人喜不喜歡吃。 “大人能吃辣嗎?”他轉(zhuǎn)頭問姬朝宗。 姬朝宗的視線落在那幾盤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