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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稱呼顧修文從來都是二哥,那么這個哥哥自然便只有顧嘉平了,一聽到顧嘉平出事,顧攸寧也有些坐不住了,握著車簾的手收緊,美艷的面容也呈現(xiàn)出幾分端肅。 “到底怎么回事?” 又看了眼四周,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顧攸寧讓人上了馬車,又囑咐車夫?qū)€僻靜的地方,然后才問還在啼哭不止的顧筠,“你先別哭,把事情說清楚,三哥到底怎么了?” 顧筠也不敢耽擱,握著帕子擦了一把眼淚,然后哽咽著把事同她說了一遭。 原來顧嘉平前陣子和朋友做起了藥材生意,如今藥材珍貴,他賣給那些藥堂大夫,中間也賺了不少差價,沒想到幾日前突然有官衙的人過來抓他,說是他出售的藥材害死了人,然后不由分說就把他給帶走了。 如今顧家不比從前,顧廷撫和顧修文在朝中屢受排擠,便是花了錢也沒能打通關(guān)系,人如今還在京兆衙門扣著,他們卻連探望的機會都沒有。 顧攸寧聽完這番話,不由奇怪,“既然是藥堂賣出去的藥,為什么獨獨抓三哥?” 難道不該抓那藥堂的大夫嗎? 顧筠一聽這話,眼淚又冒了出來,“哥哥也是倒霉,那味藥格外珍貴,京城這邊尋不到,他是接了單子在外頭給人帶過來的,便只賣給那家藥堂的大夫。” “后來慶安侯府的杜姨娘喝了藥鬧出事,府里的人當(dāng)即就去藥堂要同人算賬,便發(fā)現(xiàn)那些沒用過的藥也都淬了毒,杜姨娘便是被這毒害死的?!?/br> “偏巧,哥哥之前就跟慶安侯府的世子爭吵過幾句,現(xiàn)在別人都懷疑哥哥是故意報復(fù)慶安侯府,才會出售有毒的藥材。” “如今哥哥已經(jīng)在牢里待了四日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動刑……”顧筠一想到這,眼淚便更加止不住了,“姨娘如今臥病在床,爹爹又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過來請你幫忙。” 她其實已經(jīng)在外頭有好幾日了。 不知道顧攸寧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她從前最常來的便是惟芳齋和善匯堂,她便日日蹲守在這兩個地方。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總算是讓她把人等到了。 “二姐,” 顧筠緊緊握住顧攸寧的手,力道很大,仿佛顧攸寧就是她如今所有的希望了,“我知道我從前對不住你,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可哥哥,他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上次知道你離家還特地出來尋你。” “我求求你,你幫幫他,好不好?” 顧攸寧記得顧嘉平的恩情,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只是—— 她看了眼顧筠,突然蹙了眉,沉聲問,“你都知道些什么?” 按理說,她如今這個情況,顧筠怎么都不該來找她,除非……見她目光閃躲,完全不敢直視她,顧攸寧便清楚她跟姬朝宗的關(guān)系,她應(yīng)該都知道了。 倒也沒放在心上。 當(dāng)初在姬家,徐氏母女都沒說出她跟姬朝宗的事,如今顧家其余人自然也不敢多說。 剛想收回自己的手。 顧筠卻只當(dāng)她是不高興了,立刻又握緊一些,急著解釋,“我先前是聽爹爹和姨娘說起你和顧婉,便聽了幾句,但你放心,我沒跟別人提起過!” “家里人也絕不敢散播出去?!?/br> 便是以前,顧廷撫都不敢冒著得罪姬朝宗的風(fēng)險散播出去,更不用說是現(xiàn)在了。 堂堂一個兵部侍郎卻連探監(jiān)的關(guān)系都打不通,傳出去實在惹人笑話,可事實的確如此,如今京中都知曉顧家得罪了姬家,誰敢?guī)退麄儯?/br> 這幾日,她隱約覺得爹爹是打算放棄哥哥了,所以她才按捺不住跑出來找顧攸寧。 她若是肯出手幫忙,事情肯定能順利解決! 聽著顧筠這番保證,顧攸寧也沒說什么,只是抽回自己的手,見她神情緊張才道:“我會和他說一聲,但我不敢保證最后結(jié)果如何?!?/br> 顧筠聞言卻松了口氣,眉眼都變得舒展了一些,“你只要肯幫忙就好,我相信哥哥是無罪的。” 顧攸寧自然也相信顧嘉平。 雖然三哥為人是沖動了一點,但他絕不會做出跟人斗氣就下毒害人的事,而且這下毒的法子也實在漏洞百出,便是再蠢笨的人都做不出來。 看來是有人故意找三哥做替罪羊了。 不過這些事,這會也不好和顧筠說什么,看了她一眼,見她這會情緒已平復(fù)許多,便和外頭的車夫發(fā)話,“回去吧?!?/br> “是?!?/br> 馬車?yán)^續(xù)趕往善匯堂。 半夏先前留在這買藥,這會見馬車回來便過來了,顧攸寧吩咐青翠,“先扶你家姑娘回去吧?!庇趾皖欝拚f,“若有消息了,我便派人給你傳信?!?/br> “好?!?/br> 顧筠點頭,要下馬車的時候想起一事又回身看顧攸寧,和她說道:“顧婉不見了?!?/br> 不見了? 顧攸寧微微蹙眉。 自打那日和姬朝宗說完那番話之后,她就沒再理會顧家的事,自然不知道顧婉不見的事。 “爹爹知道顧婉在姬家做的事生了很大的氣……”她也是后來才知道姬家發(fā)生的那些事,若不然她肯定是要去羞辱一番顧婉的,“徐氏知道爹爹的脾氣就故意拖住人,讓二哥把人送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顧婉被送到了哪,不過你……還是小心些?!?/br> 她話里透著幾分關(guān)心。 顧攸寧自然也聽出來了,朝人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br> 顧筠便不再多言,由人扶著下了馬車。 “姑娘,這事要不要和大人說一聲?”半夏心里還是忌憚顧婉的,生怕她落到如今這種地步,更是不管不顧再做出什么事。 顧攸寧略微沉思后說道:“你派人盯著顧家,徐氏愛女心切,不可能不去看她的。” 她雖然沒想主動害顧婉。 但顧婉若是真的再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她也就不得不心狠了。 聽人應(yīng)了是,顧攸寧也不再說話,閉著眼睛,揉著眉心,泰叔還不知道怎么了,三哥又出事,還有爹爹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所有的事都好像擠在了一起。 …… 這夜姬朝宗回來倒是要比前些日子早些,不過也到了入睡的時間了。 看到屋子里的燭火還亮著,姬朝宗有些驚訝,放輕腳步掀起布簾,果然瞧見顧攸寧還沒睡,連著忙了好幾日的姬大人聲音有些啞,聽著卻是比從前還要有磁性。 “怎么還沒睡?” 他說著便放下手中的烏紗,朝顧攸寧走去。 顧攸寧今夜是特地等他回來,先前怕自己睡著還特地喝了一盞冷茶醒神,這會看他過來便十分自然地朝人伸出手,笑道:“今天回來得早?!?/br> “嗯,鬧了這么多天也該消停了?!?/br> 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