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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多乖多聽話的孩子,為什么如今做起這些事,眼都不眨!” 徐氏越說越痛心,臉色也痛苦的不行,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妙儀去赴宴!想到這,又想起青柳,臉跟聲音都沉了下來,“青柳那,你可審問過了?” “審問過了……” 翠荷想到先前盤問的那番話也有些咋舌,這會低著頭回道:“青柳說那日大小姐瞧見二小姐的馬車便著門房的小廝去打聽一番,從京家下人口中知道二小姐被長公主邀請赴宴,便讓她去打聽了長公主的蹤跡?!?/br> 這樣一來便什么都明白了。 從一開始,妙儀就是奔著顧攸寧去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臨時起意,從始至終,她就是想要顧攸寧徹底丟掉名聲!可她怎么就不想想,顧攸寧現(xiàn)在被誰罩著?若是顧攸寧真的出了什么事,縱使姬家那些人真的覺得顧攸寧為人歹毒,日后和姬朝宗東窗事發(fā)也不會恩準(zhǔn)她進(jìn)姬家的大門,可以姬朝宗的手段,又豈會放過他們?! 元達(dá)在流放途中得了重病沒挺過去,哥哥又被人檢舉貪污,如今已被圣上褫奪了官位。 就連徐家的生意也少了大半…… 她如今處處小心,連顧廷撫都不敢得罪,偏偏妙儀居然還死心不改,做出這樣的事還被人當(dāng)眾揭穿!徐氏心里又是失望又是難受,撐著案幾,咬牙啞聲,“她是真的被姬朝宗迷了心,才會不管不顧做出這樣的事!” “她怎么就不替我們想想!” “如今鬧出這樣的事,她余生還怎么過?只怕就連阿昭和景恒也得受她牽連,還有……” 后面那個名字還沒冒出,門就被人推開了,燭火搖曳,在主仆二人驚愕的目光中,顧廷撫沉著一張臉走了進(jìn)來,看著徐氏冷聲質(zhì)問,“你剛才說得是什么意思!” 他雖然聽得不甚清楚。 但也聽明白了今日母女三人去姬家不僅沒有和姬家緩和好關(guān)系,反而還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得旁人不快。 又見徐氏臉色蒼白,目光閃躲,完全沒有從前面對他時的那副驕傲模樣,更是沉了聲,“還不說!難不成你是想讓我親自去問你的好女兒?!” 徐氏一聽這話果然急了,若是顧廷撫親自去問,只怕妙儀那條命都保不??! 可是…… 她心里還在猶豫,顧廷撫卻看也不看她,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徐氏見他這幅模樣,知道他是真的打算去質(zhì)問妙儀,忙跑過去拉住他的袖子,少有的同他軟了語氣,“二爺,你先別生氣?!?/br> 可顧廷撫本就是個無情之人,又豈會因她軟了語氣就緩和? 仍沉著一張臉,“說!” 徐氏沒辦法,也知曉這事瞞不住,只能一邊拉著顧廷撫,一邊給翠荷使眼色讓她快些去找妙儀,把人先送離這兒,若不然等顧廷撫知道事情真相,絕對不會顧念父女間的情分! 主仆幾十年,徐氏即使不說,翠荷也能看得出來。 她趁著兩人說話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剛跑到外頭就迎面碰到回來的顧修文。 顧修文近來被圣上委任,和翰林院的一群同僚重新編修史書,每日忙進(jìn)忙出,連覺也睡不了幾個時辰,甚至近來為了方便一直宿于翰林院中,今日若不是想著回家沐浴一番再換身衣裳也不會回來。 這會碰到跌跌撞撞跑過來的翠荷,不免有些驚訝,忙喊住人。 “二少爺?” 翠荷依著手中的燈籠認(rèn)出他的身影,然后也不等顧修文發(fā)問便立刻跑了過來,急道:“二少爺,您快救救大小姐!” 這是什么話? 顧修文變了臉,“怎么回事?” 聽人把今日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遭,他卻遲遲都不曾說話,似不敢置信,目光呆怔,半晌才啞聲道:“妙儀她……怎么變成如今這樣了?” 翠荷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現(xiàn)在的大小姐和從前相比,的確像變了個人似的。 可如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夫人那邊明顯拖不了多久,她只能抓著顧修文的袖子,聲音急切,“二少爺,咱們得快些,要不然等二爺發(fā)現(xiàn),肯定不會讓大小姐好看!” 聽她提及父親,顧修文倒是回了神,想到那個男人的秉性,他抿著唇,臉色也沉了下去,沒再多言,徑直朝顧婉的屋子走去。 顧婉還沒入睡,也沒讓人伺候。 自打侍棋沒了之后,她就不再讓人近身伺候了,先前倒是聽說青柳被翠荷帶走了,走得時候,院子里滿是青柳哭嚷求饒的聲音,似乎是想求她救命,她卻沒有理會,任由翠荷把人帶走了。 后來院子里那些丫鬟的竊竊私語,她其實(shí)也聽到了,大多是說她冷血無情,說她不顧主仆情誼,她也懶得去管。 而今…… 距離回家已不知過去幾個時辰,她卻仍保持最初的姿勢,坐在軟榻上。 聽到外頭傳來的腳步聲,她也未曾眨眼,只盯著旁邊的一盞燭火,神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簾子被人掀起,顧修文走了進(jìn)來—— 她看到他的身影,臉色才終于有了一絲變化,看著顧修文陰沉的臉,許是因為走得太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只是目光落在她仍高腫的臉上,呼吸卻是一滯,顧婉眨了眨眼,似乎想笑,可臉早就僵硬住了,哪露得出什么笑容?反倒?fàn)砍兜侥樕系膫?,又疼得擰了眉。 可她也只是擰著眉,并未伸手去碰。 目光落在顧修文的身上,聲音和面容都很淡,“哥哥也是想來打我的嗎?” 顧修文因她這番話而重新回過神,掃過她高腫的臉頰時,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心疼,說出口的話也是啞的,“妙儀,你把我們當(dāng)做什么,又把自己當(dāng)做什么?” 妙儀從小性子溫和,為人又早熟。 不似阿昭活潑,也不似善善愛往他跟前跑,可她始終是他的meimei,他也是真心疼愛過她的,這些年,他自知年歲漸長,有了男女大防,便不大和兩個meimei交心聊天。 以至于根本沒及時發(fā)現(xiàn)自己從小疼愛長大的meimei竟變成了如今這幅樣子! 當(dāng)初那事之后,他也曾想過和妙儀好好聊上一番,但那會妙儀身體不好,后來又碰到那樣的事,不大肯見男人,他公務(wù)又忙,便想著經(jīng)了那樣的事,妙儀也該聽話了。 哪想到—— 她竟然越來越瘋魔,如今居然還敢跑到別人家里行這樣的歹毒之事! 他心下也不知是痛惜更多還是憤怒更多,袖下的手指在微微顫抖,張口欲說,卻什么都說不出,倒是翠荷按捺不住,已經(jīng)收拾了一些細(xì)軟和銀票出來了,看著他們就道:“二少爺,大小姐,快走吧,再晚,二爺就得過來了!” 顧婉起初被顧修文的那番話說得微怔。 這會聽到翠荷這番話才回過神,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