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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剛剛走到西院就看到被侍棋扶著走過來的顧婉,她似乎剛從徐氏院子里出來,原本正低頭走著,聽到侍棋低聲說了一句立刻停下腳步,抬起頭朝顧攸寧的方向看了過來。 而顧攸寧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顧婉的臉色。 沒了從前的端莊溫和,她的臉比冬日里的雪還要來得蒼白,眼下是藏不住的青黑,即使勻了妝也能瞧出她的氣色很差,而最奇怪地是她的那雙眼睛…… 那雙從前在外頭永遠盛著笑意的眼睛。 此刻望著她時,卻像是淬了兩把毒箭一般。 顧攸寧本來沒想理會顧婉,此時卻不由為她這幅異樣皺了眉。 從小到大—— 這還真是第一次在外頭見顧婉露出這樣的表情。 能讓顧婉朝她露出這幅表情的,肯定同她脫不了干系,而近段時間她和顧婉之間牽扯的便只有那副畫了,顧攸寧心下微動,難不成是那幅畫出了什么問題?不可能啊,那幅畫,她仔細檢查過了,絕不可能出問題。 她雖然不喜歡顧婉,但也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讓人下不來臺。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有人揭穿了顧婉不是修這幅畫的人。 姬朝宗…… 她的心里立刻浮現(xiàn)出這個名字。 顧攸寧神色微動,看著不遠處的顧婉已經(jīng)由侍棋扶著轉(zhuǎn)身離開,她也沒追上去……她跟顧婉本來就是銀貨兩訖的活,錢收了,貨給了,那么她們之間也就兩清了。 至于她后面經(jīng)歷了什么,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不過看顧婉這個樣子,只怕她和姬朝宗的那樁親事,怕是…… “喂?!?/br> 顧筠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站在她的身邊,看著顧婉離去的方向,抿著唇嗤笑道:“知不知道,咱們這位大姐的美夢破碎了?!?/br> 還真是。 顧攸寧垂眸看了顧筠一眼,見她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也懶得搭理她,自顧自往前走。 顧筠好不容易能有個說話的人,雖然關(guān)系并不好,可她今天心里高興呀,也不管顧攸寧是個什么表情,跟在人身后繼續(xù)說道:“昨天我們吃飯的時候,她突然闖進來,失魂落魄的,還哭個不停?!?/br> “嘖,我早說了,就她這樣還想嫁給姬世子?” “現(xiàn)在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之前鬧得陣仗那樣大,動不動就往姬家跑,以后呀,還不知道要被旁人怎么嘲笑呢?!彼且稽c都不嫌顧攸寧冷臉,高高興興把話說了一通,想起昨日父親在氣頭上和姨娘說得那些話,又問她,“我聽說顧婉那幅畫是你修的?” 聽到事關(guān)自己的事,顧攸寧才停下步子,偏頭去看她。 擰眉道:“你怎么知道?” 顧筠還是有些怕顧攸寧的,尤其是見她這幅表情,聲音也不自覺弱了一些,“顧婉自己說的唄。”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在家里,有什么好怕的,梗著脖子強撐出一些氣勢,繼續(xù)說,“不過你可別以為顧婉會同長公主他們說是你修的,就咱們這位大姐的脾性,她自己倒了霉,是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享福的?!?/br> 顧攸寧是一點都不希望顧婉扯到自己。 她不說出去最好。 可是想到姬朝宗,顧攸寧又不由皺了眉,就算顧婉不說出去,只怕那祖宗也早就猜到了,心里煩,面上也沒遮掩。 見顧筠還在旁邊神采飛揚地說著話,她也懶得搭理她,自顧自往外走。 顧筠說了半天,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顧攸寧已經(jīng)走遠了,“顧攸寧,你做什么去?”沒聽到她的回音,又氣得跺了跺腳,不過想到顧婉如今那副慘狀,她又高興起來,哼著小調(diào)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寧寧:煩,不知道姬朝宗這個混蛋又要怎么折騰我了 老姬:你很快就知道了 第35章 和我在一起 侍棋扶著顧婉回到屋子, 見她臉色不好,便把其他丫鬟都打發(fā)了出去,自己留在顧婉身邊貼身照顧, 又是奉了參茶,又是拿了一條熱帕子替她擦手, 嘴里小聲哄道:“姑娘, 您昨兒夜里一晚上沒睡,要不還是回床上休息會吧。” 顧婉既不點頭, 也不說話, 就呆坐在椅子上, 空閑的那只手緊握著一只荷包,鴉羽般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眼中的情緒,整個人就好似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她手中緊握的那只荷包是很早之前就繡好了的。 藏藍色的底,上頭繡著綠竹磐石, 磐石旁邊有鵝黃色的小花環(huán)繞,這是她原本打算等兩家正式定親之后, 送給姬朝宗的。 可如今—— 只怕是再沒送出去的希望了。 想到這個, 顧婉眼中的情緒有了波動, 整個人也在微微顫抖,纖細的手指不自覺收緊,紅唇緊抿著,即使隔著這樣厚的一層布,掌心里的皮rou也還是開始泛起了疼意。 侍棋自然瞧見了,忙去握她的手,低聲喊道:“姑娘!” 見她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侍棋心里著急, 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能讓她清醒過來,腦海中忽然想起昨日門房傳來的那些話,她眼眸微動,突然問道:“姑娘,您還記得四喜嗎?” 這個名字傳入顧婉的耳中,讓她終于有了一些其他的反應(yīng)。 她掀起眼睫,黑漆般的眼眸看向侍棋,雖然神情還是有些呆滯,但還是啟唇問道:“四喜?” 侍棋見她有反應(yīng),輕輕松了一口氣,嘴里跟著說道:“是啊,您昨日不是還讓奴婢著人去打聽下是什么情況嗎?門房已經(jīng)把打聽到的事傳過來了。” 事情是昨兒夜里就傳過來的。 只是那會,別說姑娘,便是她也沒那個心情,所以她只是大概聽了幾句也懶得細問就把人打發(fā)出去了。 這會倒是正好能讓姑娘從姬家那件事情中抽出點思緒了。 侍棋低聲說道:“門房的人去打聽過了,是四喜那位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表哥又犯了賭癮,聽說這次欠了不少錢,他自己擺不平便來找四喜借?!?/br> 其實四喜那位表哥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只不過從前東院沒出事,四喜每個月的賞錢和月銀不少,偶爾給她表哥貼補下倒是也無礙,現(xiàn)在可不如從前了,東院成了那副樣子,主子們都沒什么錢,她一個小丫鬟哪里湊得出那么多銀子?所以昨兒個才會在外頭哭得那么傷心。 “她那個表哥不是早就戒賭了嗎?怎么又開始了?” 顧婉對顧攸寧的事一向關(guān)注,連帶著她身邊那些人是個什么狀況也都是細細打聽過的。 侍棋聽她詢問,知道她關(guān)心這個,更是半點都沒掩藏地說道:“這有賭癮的人,哪是這么容易就戒賭的?再說他去年秋闈失敗,眼睜睜看著一個個同窗今年都參加了春試,心里不甘,被人哄騙幾句便又開始了。” 顧婉生平最厭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