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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珠寶的,他幼時不小心弄壞了父親送給母親的一根珠釵,就被母親罰著抄寫了幾十遍三字經(jīng)。 許是想起這些從前事,姬朝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手倒是伸了過去,把畫接過來,仔細(xì)看了起來。 “怎么樣?” 蕭雅面露焦急。 姬朝宗余光瞧見她焦急的模樣,故作深沉地?fù)u了搖頭。 蕭雅本就著急,見他搖頭更是急得不行,“你這不說話,只搖頭是什么意思?。俊?/br> “都壞了這么大一個口子,怕是很難修復(fù)了……”想起先前棲霞那番話,又道:“我聽說莊先生老家出了些事,這陣子不在京城?!?/br> “這可怎么辦?” 蕭雅擰了眉,不等多想就直接喊人,“來人,拿著我的牌子直接去宮里請幾個工匠出來?!?/br> 姬朝宗見她這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剛想說話,就見外頭突然走進來一個人,那人四十有五,穿著一身黛藍色的圓領(lǐng)長袍,長眉鳳眼,頭發(fā)用一根祥云紋的檀木簪子束著,和姬朝宗的面貌極其相似。 唯一不同的便是兩人的嘴角,一個天生嘴角微翹,好似對這世間什么東西都了然于心,落得風(fēng)流不羈的模樣,一個嘴角不自覺向下輕抿,端得一副沉穩(wěn)自持的模樣,可見年輕時便是這樣古板沉穩(wěn)的性子。 這會他看了眼屋子里的母子兩人,邊走邊問:“好端端的,怎么要請工匠?” 他今日原本就在休沐,剛從書房回來,蕭雅方才就是特意避著他,哪想到平日到吃飯時間才會過來的人,竟然這會就回來了,忙把姬朝宗手里的畫拿了過來藏到身后,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說道:“沒事啊,你怎么這會過來了?” 姬衡挑了挑眉,目光掃過蕭雅,又落在姬朝宗的身上。 姬朝宗笑道:“您可別問我,免得母親回頭又同我鬧?!彼惹罢f莊先生不在京城也不是哄騙母親,不過除了莊先生之外,自然也有旁人能修復(fù),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無需他cao持這事了。 “兒子先告退?!?/br> 他說完朝兩人行完禮便往外走。 姬衡看著他離開,這才走向蕭雅,“藏了什么,我看看。” 蕭雅平日在外頭都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說一不二,唯獨面對姬衡,多了些女兒柔腸,這會看著姬衡,猶豫了一會還是把藏在身后的畫拿了出來,又同人解釋道:“我一直保護的很好,誰想到昨兒會被貓抓了一爪子?!?/br> 看到是這幅畫,姬衡寡淡的臉上也不禁露了一抹柔和。 眼見蕭雅還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想她昨兒夜里翻來覆去的樣子,他抿唇笑了下,抬手把人攬到自己懷中,放柔嗓音寬慰道:“你若喜歡,回頭我再給你畫一副便是?!?/br> “當(dāng)真?” 蕭雅眼神放光,臉上也是藏不住的高興。 見人點頭便笑得越發(fā)開懷了,趁著無人又踮起腳尖往他臉上親了下。 在外頭沉穩(wěn)老道的安國公,此時俊臉微紅,剛想說話就被蕭雅先握著他的胳膊往里頭走,邊走邊說,“那你今天就給我畫?!?/br> 看著她的身影,姬衡搖頭失笑,終究是沒說什么。 姬朝宗原是已經(jīng)走了,后來想到母親讓他求的護身符便又折身回來一趟,正好瞧見這副畫面,如今他手握護身符,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還是“頗為懂事”地退了出去。 剛走到外頭,棲霞就回來了,“郎君?!?/br> “嗯?!?/br> 姬朝宗把手里的護身符遞給她,“過會給母親?!庇痔硪痪洌跋炔槐剡M去,父親在里面?!倍笠膊辉俣嘌詮街背约旱脑鹤幼呷ァ?/br> * 翌日。 顧家。 譚邱剛施完針,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叮囑道:“這幾日記得忌辛辣,多吃些清淡的?!钡阮欂鼘廃c了頭,便起身拿著藥箱往外走。 “譚大夫,您等等?!?/br> 顧攸寧看了一眼顧承瑞,見他還昏睡著,囑咐四喜照顧又從半夏手里拿過兩壇酒遞給他,撞見譚邱詫異的目光忙道:“這是早年我母親親自釀的酒,您不肯收診金,便把這個收了吧?!?/br> 譚邱不喜黃白之物,卻貪一杯好酒。 這會聽到這話,果然眼睛都放了光,倒也沒拒,樂呵呵笑著點了頭,自己提著兩壇子酒往外走,邊走邊道:“二小姐不必送了?!?/br> 顧攸寧沒有堅持,但還是讓半夏送了一程,目送著人離開,這才轉(zhuǎn)身朝顧承瑞的屋子走去。 四喜見她回來,忙喊道:“姑娘?!?/br> “嗯?!?/br> 顧攸寧點點頭,接過她手里的帕子親自替顧承瑞擦拭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又把手里的帕子遞給四喜,和人說,“我今日要出門一趟,若是回來得晚,你們就先吃飯,不必等我?!?/br> 從前家里沒出事的時候,她做事便一向有自己的主意。 更不論現(xiàn)在了。 四喜也沒多想,輕輕應(yīng)了一聲便繼續(xù)照看起顧承瑞。 顧攸寧掂量著時間也沒久待,換了一身衣裳又拿了帷帽便讓人套了馬車出府去了。 她今日是要去官街。 但也知道這府里都是徐氏等人的眼線,從前去惟芳齋都不會讓人把馬車停到門口,更何況是這種地方了,照舊讓車夫停在西華門大街,而后她花了一串銅錢又叫了一輛馬車朝官街的方向駛?cè)ァ?/br> 馬車是不能到里面的。 她讓車夫先在一旁小道等著,自己便掀開車簾看著小道,時刻關(guān)注著她要等的馬車。 * 都察院。 姬朝宗坐在上首的位置,手里握著一本公文翻看著。 快到散值的時間,底下官員也差不多都忙完公務(wù)了,這會便說著閑話,“聽說早些日子樊樓又來了一位娘子,好似是打蘇州來的,不僅彈得一手好琴,就連茶也煮得十分香,現(xiàn)在京城的兒郎們都趨之若鶩?!?/br> “這般好,那不如咱們今日也去看看?” 底下一派應(yīng)好的聲音,又有人去問姬朝宗,“姬大人可要和我們同去?” 姬朝宗聞言,笑著抬了眼簾,嗓音溫和,“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高興?!?/br> 似乎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了,不過還是有人忍不住感嘆道:“也不知日后哪家小姐福氣這么好能嫁給大人?!彼麄児彩氯?,除了必要的公務(wù),就沒見這位姬大人去過這些煙花之地。 底下盡是說道姬朝宗的話,可姬朝宗這個當(dāng)事人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也懶得去辯解一句。 等到了散值的時間,官員們一一告退,姬朝宗倒是不慌不忙留在最后,等他出去的時候,周邊什么兵部、工部全都散完值了,且不論馬車了,就連人影都沒幾個。 “主子?!?/br> 杜仲見他出來,忙跳下馬車,又給人搬了腳凳。 姬朝宗摘下官帽拿在手上,彎腰進馬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