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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奉到牌位前。 路過西院的時(shí)候,正好瞧見顧婉主仆。 兩人似乎要朝徐氏的屋子去,陡然看到歸家的顧攸寧主仆,腳下的步子也慢了下來。 這還是金臺寺之后,兩人第一次單獨(dú)在私下見面,顧婉臉上的笑有一瞬凝滯,可很快,她又恢復(fù)如常,率先提步走了過去,語氣溫和地同人說話,“二妹,你回來了?!?/br> 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經(jīng)書,柔聲道:“今天是大伯的生忌,我先前已經(jīng)吩咐人往祠堂送了好菜好酒?!?/br> 顧攸寧聞言,目光淡淡地看她一眼,想到譚太醫(yī)一事又垂下眼簾,“大姐有心了?!彼f完又閉了嘴,并沒有與人多談的興致。 可顧婉顯然不是這樣想的。 她和姬家的親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雖然母親說已經(jīng)和顧攸寧說好了,也給了她閉嘴的銀錢,但她心里總歸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會她看了一眼半夏,柔著嗓音繼續(xù)說道:“侍棋,你和半夏先退下?!?/br> 半夏擰了眉,看一眼顧攸寧,見她點(diǎn)頭,這才和侍棋告了禮退下。 兩個(gè)丫鬟走后,顧婉便走上前,主動挽住顧攸寧的胳膊,開了口,“這陣子我一直想找時(shí)間和二妹說說話,可我這身子一直時(shí)好時(shí)壞,生怕傳給了你,便一直耽擱著?!?/br> 她說完不等顧攸寧開口又垂了眼簾,“我也是后來從母親口中才知道這事,如若那日只有咱們自家人,我必定是不會獨(dú)自占這個(gè)功勞,可偏偏……” 她抬起的臉露出幾分為難,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二妹,你心里可怪我?” 顧婉說話的時(shí)候,顧攸寧一個(gè)字都沒說,此時(shí)聽人詢問,她才掀起眼簾,看著面前這一張溫婉柔弱的美人臉,她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煩躁,懶得和人在這虛與委蛇,她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們把這件事藏在心底,便誰也不會說?!?/br> “所以大姐大可不必如此?!?/br> 若不然今日她早就拿這事和姬朝宗做買賣了。 想到譚太醫(yī)又想到被姬朝宗的那番話,顧攸寧心里就煩得不行,懶得再和顧婉說什么,她半點(diǎn)不給人面子,直接抽回自己的手,丟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便去喊半夏, 也不管顧婉臉色難看不難看,直接往祠堂的方向走。 “姑娘!”侍棋跟著過來,待看到顧婉臉上僵硬的表情,有些擔(dān)心,“二小姐和您說什么了,您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我……” 話還沒說完,身后便傳來顧昭帶著高興的聲音,“大姐?” 很快,顧昭就到了顧婉主仆的身前,她動作太快,顧婉臉上還未收回的難堪被人瞧了個(gè)一清二楚,臉上的笑收了起來,顧昭握著顧婉的手,擰著眉問,“大姐,你怎么了?” 顧婉也沒想到顧昭會在這個(gè)時(shí)候出現(xiàn),忙斂了表情,搖了搖頭,“我沒事。” 可顧昭豈會相信?見顧婉不答就去看侍棋,瞥見侍棋的目光朝小道的方向看去,她皺了皺眉,立刻轉(zhuǎn)頭去看,便瞧見顧攸寧的身影,“又是她!” 聲音夾雜著咬牙切齒。 甚至松開顧婉的手就要上前去教訓(xùn)顧攸寧。 可顧婉怎么能讓她去?如今顧攸寧的手里握著她的證據(jù),若真惹急了她,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忙拉住顧昭的胳膊,好言勸道:“阿昭,我真沒事,二妹也沒對我做什么?!?/br> 顧婉這次是真不想惹事。 可她忘了—— 從前她也是這樣,每回和顧攸寧鬧得不痛快,就會這樣和顧昭說,久而久之,顧昭自然越發(fā)忌恨顧攸寧。 “你不是還要和我去看娘嗎?走了?!鳖櫷裾f著便牽著顧昭的手朝徐氏的屋子走去。 顧昭也沒在這個(gè)時(shí)候駁顧婉的臉面,抿著唇跟著顧婉朝徐氏的屋子走,心里卻想著,回頭一定要好好去教訓(xùn)顧攸寧一通,她還真當(dāng)現(xiàn)在是以前呢?不過是個(gè)被他們養(yǎng)著的孤女,有什么底氣來惹他們的不痛快! …… 顧攸寧去祠堂的時(shí)候就讓半夏先回東院傳話,她今日得晚些過去,讓小滿先吃飯。 等到半夏走后,她便一個(gè)人跪在祠堂里看著眼前的列祖列宗,也不說話,就這樣跪著,春日的夜來得早,更遑論今日烏云壓境,外頭的天早就黑了,好在祠堂常年點(diǎn)著燈,倒也不至于昏暗。 不知道跪了多久,顧攸寧才起身。 她今日跪得時(shí)間太長,剛剛起身的時(shí)候,腳步一個(gè)趔趄,差點(diǎn)沒直接摔倒,稍稍平復(fù)了一會,待那股子暈眩散去,她這才提步往外走。 祠堂里的下人見她出來,朝她默聲行了禮便又自行忙活去了。 顧攸寧便獨(dú)自一人提著燈往外走。 剛剛走到外頭就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顧攸寧!” 顧昭? 顧攸寧皺了眉,想到今日傍晚和顧婉的那番對話又了然,好像從前就是這樣,只要她跟顧婉拌幾句嘴,或是她說幾句,回頭顧昭就會來找她的麻煩,說來也可笑,她從前和顧昭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cuò),也不知道怎么演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每次看見她,就好似她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一般。 眼見人影都快走到跟前了,顧攸寧也沒躲,就這樣停下步子看著她,“什么事?” “你還有臉問我什么事!”顧昭咬著牙看著顧攸寧,臉上是沒遮沒藏的厭惡,“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嗎?”她說著逼近顧攸寧,厲聲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欺負(fù)阿姐的,顧攸寧,我告訴你,你……”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顧攸寧打斷她的話,“我欺負(fù)顧婉,她和你說的?” 似乎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打斷,顧昭一愣,可緊跟著心里那股子怒火又騰得升了起來,她咬牙道:“阿姐見過你之后就臉色不好,除了你還有誰!” 連日來的疲憊讓顧攸寧在無力之余也變得煩躁起來,她從前從不屑解釋,不喜歡她的,她也不要……可今日,她看著顧昭,良久,突然嗤笑一聲。 “你笑什么?”顧昭被她這一笑,皺了眉。 “顧昭,你今年也十五了,開了春再過幾個(gè)月也要及笄了,勞煩你日后做事說話前先弄弄清楚……”顧攸寧冷著一張艷麗的臉,聲音也仿佛淬著寒冰一般,“去問問顧婉,她做了什么,再來和我討論我有沒有欺負(fù)她的事?!?/br> “別總是被人當(dāng)槍使還不自知?!?/br> 她說完便懶得再看人,直接收回目光朝東院走去。 第一次被顧攸寧這樣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顧昭有好長時(shí)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心中那股無名火就燒得越來越旺,剛想跟過去就被身邊丫鬟拉住了胳膊,小丫鬟聲音怯怯的,手卻不敢松開,“姑娘,大小姐不讓你找二小姐的麻煩?!?/br> “放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