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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內(nèi)官和梅姑進(jìn)來見我,你就在這里叫,不許出去叫,在我見他們之前,不許你先見,不許你們串供?!?/br> 沈昭靜靜看著瑟瑟,驀得,抬手捂住額,無奈嘆道:“你非得這樣是不是?” 瑟瑟嘟嘴,目光凜凜,毫不退讓。 “安胎藥里確實(shí)有安神散,我昨天晚上確實(shí)趁你睡著出去了一趟……你要干什么!” 沈昭眼見瑟瑟咬著牙從繡枕底下摸出一柄如意,濡種翡翠,通瑩的綠上泛著冷光,正朝著沈昭的腦袋上比劃。 他慌忙從床上起身,后退幾步,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這什么毛??!我話還沒說完呢。孩子還沒出生,你就想謀殺親夫了!” 瑟瑟把如意抱回來,低眉略微思忖了一番,抬頭,道:“那你說,我聽著。” 沈昭剛要松口氣,卻聽瑟瑟又陰惻惻地補(bǔ)充:“等把那小狐貍精揪出來,我再跟你算賬?!?/br>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無力感,彎身坐到床前的杌凳上,捂著額頭,頹然嘆道:“我這輩子就招惹你這么一個小狐貍精就足夠了,再來一個,怕是被折磨得英年早逝了。沈襄,昨天我見的是沈襄?!?/br> 本來不想這么早說出來,本來想等著瑟瑟的胎滿三個月再說,可她步步緊逼,要是再遮掩下去,好像自己真心虛似的。 那就和盤托出吧,反正本來也是要說的。 瑟瑟怔了怔,滿是狐疑:“沈襄?你沒騙我?” 沈昭道:“要不我把他叫來,我們對質(zhì)?!?/br> 瑟瑟更加疑惑:“可是……好好的,你見沈襄這么藏著掖著干什么?他又不是狐貍精,難道我還會不讓你見嗎?” 沈昭沉吟片刻,溫聲跟她商量:“你先梳洗,然后用早膳,喝安胎藥,把身體照顧好了,情緒平穩(wěn)下來,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瑟瑟眨巴了眨巴眼,隨手將如意扔開,依照他的話,起身下床,喚進(jìn)宮女洗漱。 挽好云鬢,扶著釵環(huán),瑟瑟悄悄沖沈昭道:“其實(shí)我剛才都是嚇唬你的,我知道你不會背著我找狐貍精的,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也只有你?!闭f罷,唇角上彎,朝著沈昭甜甜一笑。 嬌靨柔媚,話語窩心,沈昭那稍顯沉悶的心情瞬時陰霾破開,晴光大放,心道就算是為了這最后的一顆甜棗,被瑟瑟多打幾巴掌他也認(rèn)了。 被順好了毛的皇帝陛下顛顛地親自給嬌妻盛粥,哄著她用了小半碗,才令宮人將膳食撤下,深閉殿門,向瑟瑟說他的計(jì)劃。 這計(jì)劃是針對慶王,他執(zhí)掌京畿四萬北衙軍,又是沈昭的王叔,在宗親中地位尊崇,早些年與岐王沈晞來往密切,出了不少幺蛾子。 自打沈昭登基,隨著沈晞被安撫住,慶王倒是跟著也安分了許多。但終究不是善類,那四萬精銳值守長安,放在他的手里也不是長久之計(jì)。 其實(shí)慶王的錯漏一直都在,想要對付他并不缺名目,只是缺好時機(jī)。如今沈昭穩(wěn)坐帝位,在朝堂上羽翼漸豐,也是時候出手收拾他這位王叔了。 瑟瑟聽得一陣發(fā)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小襄……他這些年裝傻是因?yàn)椤驗(yàn)椤彼干鷳z憫,不忍出口。 沈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當(dāng)初他母親剛死,小小年紀(jì)就要去找慶王妃拼命,是我攔下了他,我當(dāng)時許諾過他,只要他忍耐,只要他好好活著,總有一天我會替他和他的母親討回公道?!?/br> 瑟瑟沉默了片刻,又問:“那……這件事情跟我娘有關(guān)嗎?” 沈昭道:“雖說姑姑手段厲害,但她倒也不至于那么閑,去插手慶王府里的內(nèi)帷瑣事。應(yīng)該就是慶王妃自己仗著母族勢強(qiáng),又容不得人,禍害了后院的側(cè)妃?!?/br> 瑟瑟低垂下頭,又不說話了。 沈昭握住她的手,道:“我不想告訴你,就是怕你這樣。別忘了,自己還懷著孩子呢,不許胡思亂想,萬事有我?!?/br> 瑟瑟勉強(qiáng)沖他笑了笑,以示自己無礙。 沈昭雖擔(dān)心著瑟瑟,可也不能久留,因時辰到了,得去正殿上朝。 他走后,瑟瑟臥在橫榻上出了會兒神,婳女進(jìn)來稟,說元祐公主求見。 自鬧了那一出,玄寧被母親嚴(yán)加看管,去府衙都有心腹跟著,是半點(diǎn)自由都沒有。而元祐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蕭太妃看她看得甚緊,被鎖在寢殿里,連門都不能出了。 算起來也過了半個月,蕭太妃能放她出來,還能讓她到宣室殿,倒真是令人意外。 瑟瑟起身,讓婳女把她領(lǐng)進(jìn)來。 外面霰雪飄飄,元祐帶著一身涼意進(jìn)來,簇新的麋皮貂領(lǐng)裘衣上落了幾瓣鮮紅的梅花,宮女上前給她解開絲絳,將裘衣褪下,她才碎步走到瑟瑟跟前,屈膝朝她鞠禮。 瑟瑟道了句“不要多禮”,便拉她來橫榻上坐,笑問是哪陣香風(fēng)把她吹來了。 元祐瞧上去清減了許多,下頜尖尖,妝容淺淺,顯得整個人很憔悴。 她問了瑟瑟幾句寒暖,凝著瑟瑟,頗為憂郁地嘆道:“皇嫂,我不想叫你皇嫂了,我想叫你jiejie?!?/br> 瑟瑟倚在美人靠上,被她帶的亦有幾分低悵:“元祐,我也挺中意你當(dāng)我弟媳婦的,可是吧……” “jiejie!”元祐一聽瑟瑟中意她,登時兩眼一亮,握住她的手,殷殷道:“你要是中意我,那你幫幫我和玄寧吧?!蹦┝?,又含情脈脈地看向瑟瑟,嬌柔可憐地呢喃:“jiejie……” 瑟瑟直起身子,面露為難之色:“我不是沒幫你們說過話,可是你皇兄那邊,他……”他眼瞅著跟母親徹底翻臉了,特別是沈襄背后所牽扯的事一旦拿到朝堂上論說,那兩人之間的爭斗會更加激烈,這個時候談婚論嫁,別扭的,苦的不還是這兩個孩子。 她終于能徹底體會沈昭的苦心,有些事情,沒發(fā)生時覺得不足憂慮,可臨到緊要關(guān)頭時,又是另一番感慨。 誰知元祐頗有種百折不撓的氣勢,抓著瑟瑟的手,一臉堅(jiān)毅道:“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后悔,玄寧也不會后悔,jiejie,我求你了,幫幫我們吧,娘說了,若這世上還有人能幫我們,那就只剩下你了?!?/br> “你娘?”瑟瑟聽她提及蕭太妃,萬分驚訝。在她的印象里,蕭太妃對這門婚事的反對程度不亞于沈昭。只是她常年吃齋念佛,為人敦厚內(nèi)斂,表現(xiàn)得不像沈昭那么激烈。 但可以肯定的是,蕭太妃并不愿意與蘭陵公主府結(jié)親,不然也不會把元祐鎖在寢殿里半個多月。 鎖在寢殿里……瑟瑟心里一動,看向面前的元祐。 如果不是蕭太妃把她放出來,她又怎么能到宣室殿來。這么說,蕭太妃同意這門婚事了。 元祐嘆道:“我娘本來是不同意的,可她這些日子看我茶飯不思,終日流淚,心軟了,就又同意了。她說‘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