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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反倒能除霉氣、除晦氣,這太陽啊,是最好的?!?/br> 瑟瑟莫名覺得她可愛,想親近,雖然她還是對自己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但還是想再看看她那張臉,仔細(xì)品一品,到底在哪里見過相似的。 奈何她轉(zhuǎn)過身去了。 瑟瑟正想著該尋個什么由頭引她再轉(zhuǎn)過來,院門吱呦,被從外面敞開,賀昀走了進來。 賀昀乍一看見瑟瑟,很嚇了一跳,臉色慌然大變,朝她深躬揖禮,剛想說什么,又看看身后的姑娘,頗為警惕地咽回去,只上前低聲道:“小姑奶奶,您怎么能來這兒?若是被長公主知道了,可有許多人該倒霉了……” 他不敢?guī)哒T,因那里有眾多護衛(wèi)看守,便只有依著瑟瑟鉆了狗洞出去,全程兵荒馬亂,那位姑娘卻安靜淡淡,好像眼前之事全然與她無關(guān)。 瑟瑟理著衫裙,正想從賀昀口里套些話,誰知他看向從游廊轉(zhuǎn)過來尋她的一眾宮女,搶先一步道:“今時不同往日,奴需避嫌,恕奴不敬,先告退了。” 說罷,生怕她拽著他問什么似的,斂著素色緞袖,飛快消失在院墻內(nèi)的花濃柳蔭里。 瑟瑟看得納罕,只覺不過出嫁幾日,都變得奇奇怪怪的,正捉摸著,婳女帶著人走近了,剛看了瑟瑟一眼,立馬驚道:“哎呀,這剛換的衣衫,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瑟瑟這才低頭看去,大約是方才鉆狗洞時被枝椏和碎石磨到了,綢裙上裂開了幾道口子,邊緣破絮毛糙,看上去很是狼狽。 婳女給瑟瑟換過新衣衫,道:“剛才奴婢去問了月離jiejie,她說蘭陵公主和太子還在商議正事,讓太子妃先歇息,待會兒一起用午膳。” 瑟瑟在心里打趣,這一下又好像回到了她和沈昭成親之前,沈昭總與母親有商量不完的政務(wù)要事,每每商量完,又不知有誰該倒霉了…… 她想起如今長安的局面,慶王還率軍駐扎在長安城外,總這么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大約兩人總要想辦法解決的罷。 這么胡思亂想著,坐在西窗前品了一甌花茶,聽見外面又有了動靜,她想起剛才干的蠢事,想起自己跟個登徒子似的去與人家姑娘搭話,不由得低眉一笑,心道這回兒不管再有什么熱鬧,可都別想把她引出去了。 外頭喧鬧了一陣兒,宮女拂帳進來回稟,說是蘭陵公主怕太子妃待著無聊,命人送了些小玩意過來,寥供太子妃把玩。 蘭陵待女兒可從未有過這樣細(xì)致的小心思,瑟瑟覺得新奇,忙讓將人帶過來。 是三個年輕俏麗的侍女,穿著府中的服飾,低眉斂目地呈上盒子,翡翠雕成的,通體水靈靈的碧綠,仿佛一掐就能滲出水來。 瑟瑟接過剛要打開,三個侍女中看上去最年長,最漂亮的那個開了口,恭敬道:“長公主吩咐了,這盒子內(nèi)的東西只有太子妃能看,旁人看不得。” 瑟瑟挑了挑眉,更加好奇,果真依言將身邊簇?fù)碇膛鹜?,只留了婳女在身邊,也讓她退得遠遠的。 打開翡翠盒子,只見里面空空,并沒有她預(yù)想中的什么稀罕物件,正要問,忽見盒蓋上浮雕著幾個字。 極淺的筆畫,若非仔細(xì)看,就忽略過去了。 ——長林問瑟瑟安好。 瑟瑟心頭猛地一顫,霎時涌上萬縷心思,再看看這三名侍女,依舊低眉斂目,恭順俯立,好像她們送的當(dāng)真只是個供把玩的小玩意。 她謹(jǐn)慎地在心里盤算了許久,含蓄問道:“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為首的侍女回道:“奴婢們都是南楚人,被人牙子買進了公主府,從前做的都是雜活兒,太子妃興許沒有見過?!?/br> 瑟瑟眉梢微翹,噙起一抹笑意:“是么?那你們這次來是為了什么?” 侍女?dāng)啃溆谏砬?,?zhèn)定從容道:“自是奉命而來,想知道太子妃近來是否安好,您若是能回書信一封,解了那人思念之苦,自是最好。” 瑟瑟笑容更深,像是聽了一個精彩的笑話,笑了一陣,慢慢斂去笑容,神情驟冷,喚進人來,冷聲道:“把她們拘起來,帶回東宮。記住,不許驚動母親和太子?!?/br> 三人那自始至終都沉定的嬌面上終于浮現(xiàn)出慌張的神色,卻仿佛有什么顧忌,不曾大聲喊叫著求饒,被宮女塞住嘴,捆起手腕拖了出去。 瑟瑟看著她們的反應(yīng),心里那影子一般的猜測更坐實了幾分,卻有更多疑惑浮上心頭,想不通,紓不開,正難以拆解,前院傳過來信兒,說是午膳得了,請?zhí)渝^去。 這一頓飯自是吃得滋味復(fù)雜,瑟瑟心里藏著事,席間話也不多,而沈昭心神全都拴在她身上,見她一副低沉模樣,只顧著照料她,話自然也不多。 就這么敷衍下一頓飯,照禮是該回宮了,蘭陵似乎不想讓他們久留,司禮太監(jiān)來問沈昭歸程時,蘭陵甚至一句客套話都沒有。沈昭看著坐在一邊深郁寡言的瑟瑟,登時也沒了興致,便讓擺駕,立即回宮。 兩人上了車輦,瑟瑟挑起車幔向后掠了一眼,今日回門沈昭將傅司棋和蘇合都帶過來了,兩人各騎一匹紅鬃高駿馬,跟在車駕后,很是威風(fēng)。有小廝模樣的人俯在傅司棋耳邊回稟著什么,似乎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聽得傅司棋眉頭緊皺。 瑟瑟冷哼了一聲,放下車幔。 沈昭凝著她的臉,茫然道:“你這又是怎么了?誰惹著你了?” 瑟瑟勾唇,唇上胭脂鮮紅,笑靨嬌俏,風(fēng)情嫵媚,慢聲細(xì)氣地說:“你呀,這事兒如何收場,全看太子殿下能不能秉公處置?!?/br> 沈昭更是摸不著頭腦,可瑟瑟卻也不跟他多說,任他如何軟語溫言詢問,她只一副愛答不理的冷淡模樣。 回了東宮,瑟瑟徑直跟著沈昭去了正殿,傅司棋看上去倉惶焦慮,似是有要事要向沈昭回稟,見瑟瑟跟了進來,稍一猶豫,道:“臣告退?!?/br> 瑟瑟卻叫住了他。 她面上含笑,眼睛里透出的光卻涼透了,凜凜盯著傅司棋,道:“你可不能走,這里有一件事需要傅詹事為本宮解惑?!?/br> 傅司棋自小便跟在沈昭身邊,他與瑟瑟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自幼相識,熟稔至極。瑟瑟歷來又是個寬宏好說話的性子,自嫁入東宮,鮮有的幾次照面,從未在傅司棋面前這樣鄭重地端起過太子妃的架子。 他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婳女卻已經(jīng)出去讓人將那三名侍女帶進來了。 傅司棋乍一看到她們出現(xiàn)在這里,心里長舒了一口氣,但觸到瑟瑟那湛透冰涼的眸光,立即又覺得頭皮發(fā)麻。 瑟瑟在側(cè)邊尋了張椅子坐下,歪頭看向高居主座的沈昭,慢悠悠道:“今日回門,趁殿下和母親在前院說事,這三名侍女說是奉了母親之命來給我送小玩意……”她朝婳女使了個眼色,婳女立即將那翡翠盒子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