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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更是拖著病體殘軀去見一個(gè)曾經(jīng)是公主府心腹的罪臣……若這些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扇舨皇乔珊?,那這公主府里到底有什么東西,讓他們這么感興趣? 正當(dāng)她百思不得其解時(shí),公主府迎來不速之客。 晉王沈旸,乃是鳳閣文相的外孫,沈昭的四弟。 年方十四,便破了舊例辟府獨(dú)居,文相多年來為這個(gè)外孫辛苦籌謀,使得他雖小小年紀(jì),但在朝野中根基也頗深。 一大清早,他便登了長公主的府門。 沈昭比他來得更早,正跟蘭陵公主在內(nèi)廳商議該如何應(yīng)對當(dāng)前局面,瑟瑟在外廳擺碗筷備膳食,便見府中大管家福伯一路追著沈旸進(jìn)來。 “晉王殿下,公主真的有客,不能見您……” 沈旸疾步奔到瑟瑟跟前,抓住她的手,喘著粗氣道:“好jiejie,我知道三哥在這兒,我等著他救命呢,你帶我去見他,你的大恩大德小弟將來以身相許來報(bào)。” 他與玄寧一般年紀(jì),生得眉清目秀,溫濡清雅,只是臉上倉惶之色太甚,說要“以身相許”的時(shí)候,顯得略有些……猥瑣。 瑟瑟正想把手抽出來,卻見屏風(fēng)后人影微晃,母親和沈昭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沈昭快步上前,劈手掰開沈旸拉扯瑟瑟的手,把瑟瑟拽到自己身后,神情頗為不悅。 沈旸被他三哥無情地推得趔趄了一步,甫一站穩(wěn),便飛身上來,抱住沈昭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三哥,姑姑,你們可得相信我,那刑部侍郎雖是我的人,可阮秋和真不是我讓放的,高士杰的死也跟我沒關(guān)系。我平常就會躲在大哥和三哥身后,趁他們明爭暗斗,暗地里使點(diǎn)小壞討些小便宜,我真不敢作這么大業(yè),你們可得救我,不能讓大哥把我冤死!” 第9章 呷醋 他哭得凄凄慘慘,沈昭十分嫌棄地瞥了他一眼,道:“誰說要把你冤死了,沈晞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你還有文相撐腰,他敢冤你嗎?” 沈旸抽噎道:“可此事涉及大秦與南楚的邦交,我怕父皇聽信了大哥的讒言,為了大局來犧牲我。當(dāng)年宋家可也是后臺強(qiáng)硬,風(fēng)頭正勁……” 沈昭的臉色驟然冷下來。 瑟瑟眼見這事往越來越古怪的方向發(fā)展,生怕舊事重提惹阿昭傷心,忙拉扯起沈旸,打岔:“你是不是還沒吃朝食,坐下來一起吃吧,有什么要緊事吃完了再說?!?/br> 沈旸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cuò)了話,偷覷著沈昭的臉色不敢再言語,半推半就地跟瑟瑟坐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依偎著瑟瑟抽泣。 瑟瑟當(dāng)即感覺有兩道凌厲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嚇得她忙往邊上挪了挪,離沈旸遠(yuǎn)些。 眾人各懷心事,氣氛自然也熱絡(luò)不起來,只是剛舉了筷著要吃飯,月離匆匆過來,稟道:“岐王求見長公主。” 好家伙,人這就到齊了。 蘭陵公主放下筷著,冷笑一聲,朝月離擺了擺手:“讓他進(jìn)來吧?!?/br> 岐王沈晞自打十五歲便投入軍中,承其母族舊業(yè),隨大軍東征西討,半年前才剛從崖州戍邊回來。 他身形健碩,面容粗獷,乍一看便有種行伍之氣,和自己的兩個(gè)弟弟截然不同。 沈晞朝蘭陵長公主和沈昭草草鞠過禮,轉(zhuǎn)而看向沈旸,笑道:“呦,四弟也在呢,大哥在來的路上順道給你把家抄了,沒搜出來什么可疑的信件,你放心,我馬上就去向父皇稟告,省得你一直擔(dān)驚受怕?!?/br> 沈旸的臉登時(shí)漲紅,指著他顫了半天,才擠出來幾個(gè)字:“你憑什么抄我的家?” 他這一問,沈晞便顯出幾分得意:“瞧四弟這話說的,若沒有父皇的旨意,哥哥我何必費(fèi)這事?” 沈旸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分明是你向父皇進(jìn)了讒言!” 沈晞將要還嘴,被蘭陵公主一聲呵斷。 “行了,我這里不是你們吵嘴的地方?!?/br> 她眼眸中精光內(nèi)蘊(yùn),若淬著寒霜,看向沈晞:“岐王殿下一大早登門,該不會只是來耍嘴皮子的吧?” 沈晞幽緩一笑,朝著蘭陵公主躬身揖禮,畢恭畢敬道:“平常的事也不敢叨擾姑姑。只是此案涉及戶部,和阮氏平日里關(guān)系比較好的幾位官員也都在其中,父皇特意囑告,不管是提審還是關(guān)押,總得先向姑姑說一聲。” 蘭陵公主道:“我早就說了,這個(gè)案子怎么辦,如何辦,我一概不插手。” 沈晞應(yīng)下,面上透出些得意,正要告辭,方才攔過沈旸的福伯去而復(fù)返。 他道:“宮中有旨意傳下?!?/br> 眾人忙起身,見是御前大內(nèi)官譚懷裕親自來了。 “陛下口諭,南楚使臣被殺一案涉及朝廷邦交,務(wù)必慎之又慎。太子監(jiān)國,當(dāng)主理此案,岐王所查案件進(jìn)展應(yīng)及時(shí)稟告東宮。另,朕已令封存別館,別館中人由晉王和寧王看押,凡人員出入需有二王之令。欽此?!?/br> 圣旨宣完,沈晞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一直等著福伯將譚懷裕送走,沈旸再也忍不住,仰起頭來哈哈大笑。 “哎呦,人家都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真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轉(zhuǎn)過來了……大哥,父皇可說了,別館里那些南楚來的人由我和八叔看管,你若是想提審,別忘了來請我的令。放心,只要弟弟心情好,一定不給你使絆子。若是我哪天心情不好,想使絆子了,還請大哥多擔(dān)待?!?/br> 沈晞冷哼一聲,拂袖想走,誰知沒走幾步,被沈昭叫住了。 他面無表情,聲音刻板:“大哥,每日酉時(shí)孤要在書案上看見當(dāng)日的案件進(jìn)展,若是沒有,孤會派人去你的王府討要?!?/br> 沈晞狠咬了咬牙,陰陽怪氣道:“臣知道了,太子殿下!”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 沈旸慌張地來,得意地走,搖著手中折扇,慢悠悠地出了府門,被初春暖融融的朝陽一曬,滿面閑散的笑意慢慢收斂。 喟然嘆道:“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對太子愛得深沉,生怕我和大哥互相咬不死對方?!?/br> 小廝牽著馬過來,見自家主人在喃喃自語,好奇地問他在念叨什么,可是岐王又欺負(fù)他了。 沈旸信意一笑:“你就是不如人家太子聰明,真信了沈晞那蠢貨能欺負(fù)我?” ** 送走這兩尊神,膳食也都涼了,蘭陵公主命人撤下去,讓上了三盞酥酪。 就著那溫香酪汁,蘭陵公主道:“別看沈晞張狂,可是個(gè)外強(qiáng)中干的,反倒是沈旸,文相這些年調(diào)|教得不錯(cuò),心眼見長。出了事不去御前喊冤,不找他外公商量,反倒直奔這兒求太子給他做主,小小年紀(jì)處事如此老練,真是不容小覷?!?/br> 提及沈旸,沈昭恨剜了瑟瑟一眼,瑟瑟心虛地歪頭,看向別處。 又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