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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之舉,卻并未得到這兩人的感激,反而招來了破口大罵。其中一個乞丐是個稍微壯碩的男子,頭發(fā)凌亂不堪,面容青黑,衣服破破爛爛,只遮住了一些重點部位,聲音粗獷低沉,“少看不起人了,老子當(dāng)年可是張村一富,要不是那個龜兒子是個白眼狼,吃里扒外,你們都得巴結(jié)著老子!”他這么一說,旁邊那個略微矮小頭發(fā)早已蒼白的女乞丐卻在匆忙撿著地上的食物,男乞丐一見到,立馬上前廝打起來一邊打一邊罵,“給我!你這個該死的黃臉婆,怎么不早點去死!都是你和你那個白眼狼的兒子,害的老子落到今天的地步,弄死你!”女乞丐被打的痛哭流涕,還忙著將食物送進口里。這般家庭慘劇令周圍人都不免搖頭唏噓,有人上前拉架,卻被那乞丐也連著打,別說,這乞丐竟然力氣不小,不少人被他不分好壞的亂打一通,以免傷及無辜,落落還未出手之前,那男乞丐就被附近的一個修為不錯的廚師痛打了一番,直接扔出了小集鎮(zhèn)。那女乞丐則不管身上的傷痛,不停地收著地上被踩爛的食物,其他人想給她新的她也不要,揣著一兜子食物跌跌撞撞地出了城。落落跟著那女人走了好久,直到一處荒山僻野,周圍隱隱有一絲陰森的鬼氣,那女人才在一處墳包面前停了下來,顫巍巍地將食物一個個整齊地擺在墳頭,那墳上只有一塊爛掉的木板,上面依稀有張什么之墓幾字。落落眼里閃過一絲悵然,他心里自動將這墓碑的名字補全,張狗蛋之墓嗎?一百年了,凡人要活到一百多歲,都是難事,可眼前這兩夫妻卻活的比張狗蛋這個年輕人還要久。第一百七十五章猛然驚醒“狗蛋啊,娘來看你,今天有一頓大餐,都有不少好東西呢,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城里王二賣的蘋果,那個時候的蘋果不大,賣相不好看,但是夠甜,你最喜歡吃了,娘偶爾才肯給你買一次,買回去還都被你弟弟霸占了不少?!彼坪跏窍氲綇埞返靶r候被搶了蘋果卻被父母說教大的要讓小的小臉憋屈的畫面,王氏噗嗤地笑了起來,眼里卻慢慢地氤氳起了淚水。對這個孩子,他們?yōu)槿烁改傅目偸翘澢芬恍┑摹?/br>狗蛋作為老大,小的時候就被賤養(yǎng),長大了又被父母騙著去當(dāng)和尚,后來給家里帶回來財富,家里富裕了挺長時間,可時間一長,錢花光了,兩夫妻養(yǎng)成了大手大腳的習(xí)慣,心中的欲念攀升,漸漸變得不擇手段。那時候張狗蛋正和一位姑娘談婚論嫁,卻因為他們嫌棄姑娘貧窮又沒勢力,設(shè)計那姑娘與村里的一個流氓有了關(guān)系,后來那姑娘礙于面子,不得不嫁給了那個流氓,最后年紀(jì)輕輕便郁郁而終。張狗蛋失去喜歡的姑娘之后,消沉了很長時間,那個時候的張狗蛋甚至有要輕生的舉動,后來好說歹說為了父母才活了下來,卻最終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心中對長生與財富的貪念,張狗蛋后來不得不入贅當(dāng)了獨杜家的上門女婿,那時,張狗蛋才三十二歲,改名為了張強,杜家算是小有名氣,出過不少修煉好苗子,最好的一個甚至有金丹期的修為。在大門大戶里面生活,張強過得很是憋屈,卻不得不因為吸血鬼父母姿態(tài)做小,茍延殘喘,短短五年,張強就變成了一個枯瘦如柴、神智不清的人,被杜家嫌棄趕出府之后,又遭到父母的嫌棄,年僅三十七歲便消逝了。似乎是老天都不待見這個人,就在張強離開后的一個星期,張強的弟弟張小雨回來了,曾經(jīng)的家中寶到今天的天之驕子,有著筑基期修為,在玄清宗里當(dāng)一個外門管事,帶回來了財富和修煉的方法,又匆匆離開,連去張強的墳上看一會的時間都沒有,時間仿佛也變得淡漠了。落落緊盯著站在墳頭上正張牙舞爪的怨魂張強,微微皺了皺眉頭,魂魄已經(jīng)十分虛弱了,沒有沾染上孽障,但似乎是執(zhí)著和不甘,惡狠狠地盯著王氏,卻礙于王氏身上的靈力無法靠近。落落閉了閉眼,嘆了口氣,發(fā)現(xiàn)那王氏沒反應(yīng),重重咳了一聲。王氏轉(zhuǎn)頭,面帶倉皇,以為這人是怪她撿了那些食物,“你要干什么,這些是我撿來的,我沒犯法!”落落哎了一聲,這人竟然沒看出他嘛,也是,都過去那么多年了,而且過去的他還是個小孩。此刻,他連斥責(zé)都覺得是奢侈,對王氏和張貴他不想多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就算是血親也是如此。他直接揮手將王氏扔到了山下,一時半會兒估計上不來,隨后上前對著面露膽怯的張強道,“你為何不去投胎?”張強發(fā)出了一些無意義的嗚聲,魂魄因為他劇烈的情緒越發(fā)暗淡。算是遲來的安慰,落落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當(dāng)初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讓你過上新生活,這是過去我的回答,也許曾經(jīng)的你猶豫不定,但是我希望今天的你,該有些覺悟,該果斷一些了?!?/br>張強突然沉默了下來,他歪著頭看著落落,好似在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記憶在慢慢復(fù)蘇,一個小小的手掌在自己眼前出現(xiàn),光嫩白皙的小手掌,他笑了笑,伸出了手,終于握到了那手心里的溫暖,可轉(zhuǎn)眼間這雙手卻變成了一雙瘦削的大手,他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他已經(jīng)死了那么久。“嗚嗚嗚嗚……”鬼哭狼嚎,并未引起落落的排斥,他笑了笑,摸了摸張強的頭,“真好呢,狗蛋,去吧,去投胎吧,新生活、新世界就在眼前,勇敢一些,灑脫一些。”哭聲慢慢減弱,張強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容,聲音縹緲到幾乎聽不見,“我終于等到你了,真好。”落落張了張嘴,眼里有一絲驚訝,看到魂魄泛著光芒,慢慢化作光點消失,他頓時有一種負罪感,難不成,張強的夙愿是還想最后看他一眼…………夜晚,吳婉都未等到落落歸來,她緊抿著唇,直到門口傳來動靜,在被下的手伸進了枕頭底下,悄悄握住了萬蛇鞭。門被推開,一道白色的人影夾雜著寒氣,站立在門口,面色上滿是冰涼,眼底如水,好似哭過。吳婉裝睡,手卻一直緊緊拽著鞭子,只待這人一動手到時候就立馬上前擊殺對方,卻發(fā)現(xiàn)這人在床邊站了好久,半晌才冒出來一句,“媽!”她心神大動,隨著這一聲媽,她以往的記憶在頃刻間涌現(xiàn),與夢境帶來的完全不同。記憶里的那個孩子,總是倔強的很,卻特別會哄人,只要上了他心的人都能時常感受到他的溫柔,可是那個孩子過得很苦,有著丑丑的容貌,自卑膽怯,卻是背負了那樣的命運和身份,本來,本來這孩子都快過上好生活了,可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