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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團結(jié)的很。那如此說來,這次妖王之爭,可有的看頭了。姚天宮,剛與刑枯說完徐靜霄將會對浮羅界造成巨大威脅的齊喚星,就見落落突然走了過來,面帶微笑地說了一句,“原來這兩方人馬爭斗的原因是因為妖王之爭,正好,爺爺你也在,不如也當一次妖王競選的評選吧。”齊喚星發(fā)現(xiàn)落落竟然沒有跑,雙目直視天空,眼里閃過星芒,透過星辰,的確沒有落落離開的痕跡,也就點點頭,“也好?!?/br>刑枯看向落落的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明,這小子竟然還騙起他這個爹來了,明明這家伙是個分身。第一百五十六章等著我落落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回到浮羅界無盡之海的云翳,看到云翳往靈廚門的方向掠去,他皺了皺眉。既然徐思惘出來了,說不定章小童和月皇也出來了,不知道那二人的因果解了沒有。眼下還是徐思惘的事情要緊,以之前齊爺爺親自出面阻擋他的情況來看,仙界似乎對徐思惘很是忌憚。那個人,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過的如何。……徐思惘……徐靜霄……金耀……萬冰牢里的徐靜霄睜開了墨色的雙眼,耳旁一聲聲呼喚令他皺起了眉頭,他很想將腦海里的契約撕毀,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雙修道侶嗎?呵~”他冷笑了一聲,對這所謂與他糾纏不清的男人不敢任何興趣,就算有那些記憶又如何,他神王輪回那么多世眼看著愛人死去的不知道多少次,早已變得心寒如鐵,無論誰都不會打動他分毫。厚重的冰層上方,突然傳來凌度的聲音,“你這次閉關(guān)到底得罪了誰,怎么這些人聲稱是仙界的人?”徐靜霄眼里的黑暗都快化作實質(zhì)的黑芒,動輒間就要毀人性命。“你放心,是徐慎和我傳音,我才知道的,那些人現(xiàn)在還在冰城,若是麻煩的話,你先逃吧,這些人是仙界人,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普通修士做什么的。”凌度面上有一絲凝重,話音一落,就看到徐靜霄站在身旁,微微暗嘆,這家伙的功力又高了許多,竟然如此輕易就出了萬冰牢。“總感覺你變了好多?!?/br>徐靜霄毫無感情地瞥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過了頭,“不要把我當作曾經(jīng)的徐思惘,日后北境由你做主,”他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冰冠,“拿著,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你進冰城后,就和那些人說我在北冥湖?!?/br>凌度微張了張口,“你這是做什么?托孤呢?”“閉嘴,照做就是?!?/br>徐靜霄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鋒利的煞氣一下子就猶如猛虎襲進凌度的背,讓他感到毛骨悚然,再回神的時候,那人已走出了幾十米,連忙跟上,“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對我你都要隱瞞?”徐靜霄微微嘆了口氣,“我說過,我不是徐思惘,而且我再待下去只會給北境帶來殺戮,別問了,你不會想要知道真相的?!?/br>似乎是深怕凌度反悔或是跟上,徐靜霄直接飛身閃離,轉(zhuǎn)眼間就出現(xiàn)了千米之外。凌度將冰冠收起,故意繞遠,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冰城。成均、鐵淑華、白晚霜等人都在冰城外等候,看到凌度出現(xiàn),立馬湊了上去,剛要詢問,就見凌度面色嚴肅,紛紛不敢再多嘴。冰城這日因為仙界使者的來訪,變得鴉雀無聲,民眾們?nèi)急灰蟪隽碎T戶,齊排排站在大街上,一副等待檢驗視察的模樣。徐慎只看到凌度一人,暗道不妙,境主竟然沒有回來。一旁的仙界使者們,為了不引人耳目,并沒有穿著金白色的神甲,全都穿著寬松大袍,各個黑臉,只有打頭的李將軍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怎么,并未找到徐思惘?”凌度皺了皺眉,“徐思惘已經(jīng)不是我北境之人,還請各位仙尊移駕到別處去尋吧。”這話一出,不止北境之人變了臉色,仙界使者們更是各個露出了殺意。白晚霜拉了拉凌度的袖子,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不理會,緊盯著李將軍直望,緊抿著唇,退后了一些。李將軍呵呵一笑,“明明來的時候還聽這里的民眾提起境主徐思惘的大名,怎么轉(zhuǎn)眼就不是北境之人了?還是說,在你出去的這段期間,見到了徐思惘!”仙界使者紛紛變幻盔甲,各個身上的仙力一涌現(xiàn),在場之人紛紛開始后退了半步。凌度卻還站在原地,絲毫不懼,“各位仙尊似乎對徐思惘有些許敵意,不知徐思惘到底犯了什么錯?”“他犯了逆天的大錯!”李將軍鋒利的雙眼猶如利刃射向凌度,只要他再說出一句不是,就要立馬發(fā)作讓他血濺當場。凌度卻就等著這桿下呢,“說的不錯,他既然犯了逆天大錯,我北境也不敢收留這種人,所以他已不是我北境之人?!?/br>徐慎和幾位長老面露慍怒,這凌度怎地幫著外人說話,難不成想趁著這次機會一舉奪取境主之位?凌度感應(yīng)到了周圍投來的厭惡與失望的目光,緊繃著臉,“各位仙尊且放心,我北境不會收留這種大逆不道之人,所以還請各位仙尊移駕到別處尋去吧?!?/br>若這些仙人還有些良知的話就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但他也是賭一把,若賭贏了,那就是一箭雙雕,若輸了,那就是徹底輸了。李將軍一聽,心下卻是升起了兩種猜測:一是這人的確遇到了徐思惘,但似乎是徐思惘和他說了些什么,他知道不該留徐思惘此人,說不定徐思惘已經(jīng)離開了北境;二是這人似乎很想將北境與徐思惘的關(guān)系撇清,未免有些欲蓋彌彰,說不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徐思惘就藏在北境,想引他們出去,讓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可任務(wù)目標卻是還留在北境。無論是哪種,北境都是徐思惘的腹地,必須嚴查,即使不傷人性命,該查的蛛絲馬跡絕對不能忘。“為了證明你說的是真話,還請北境的各位能配合我們,比如說曾經(jīng)北境境主的房間,能不能帶我們?nèi)タ纯??”李將軍面露溫和的笑意,可話語卻實在令人不喜。北境中人一個個面露憤怒,卻不料凌度竟然允可了這些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白晚霜直接出聲斥道,“凌度,你以為你是境主嗎?你做的了這個主嗎?”凌度轉(zhuǎn)頭看著白晚霜,蹙緊了眉頭,眼里閃過一絲晦暗,你不信我?白晚霜有些慌張,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紛紛開始斥責(zé)起凌度,他有些手足無措,愧疚地低下了頭。“凌度,只有境主能對我們指手畫腳,你算什么?不過是趨炎附勢的小人!”一位長老平日里就對凌度有些不滿,尤其是徐思惘不在的那段時間,更是覺得凌度這種隨意率性之人根本不適合當境主。徐慎更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