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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他苦笑道,“你說的對,我其實并沒有多愛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掌控你的一切,讓你不用再擺出主人那副臉色?!?/br>落落雖然一直能感覺到的確是如此,但聽到小金說出口,還是有些難受,他沉默了許久,應(yīng)道,“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寵物,我現(xiàn)在可以解除和你的主仆身份,讓你恢復(fù)自由之身?!?/br>小金聽到這卻突然發(fā)出了奇怪的笑聲,“哈哈,那可真是不妙呢,我不想和你解除契約?!?/br>“落落!離他遠(yuǎn)點(diǎn)!”徐思惘心下不妙,立馬斥道。落落面露驚訝,卻不肯放棄知道事實真相的這個機(jī)會,質(zhì)問著小金,“為什么不想和我解除契約?你不是不愿意有人管著你嗎?”小金jian笑了起來,猛地一手抓住了落落,令他無法掙脫,“因為我遠(yuǎn)比你想象的要可惡,我想要拿走你的力量,奪走你的一切,我嫉妒你!”落落突然痛呼了一聲,手上像被什么臟東西沾上一樣,然后蔓延到了全身,他甚至能看到惡心血腥的氣體鋪天蓋地地襲來,頓時泛起了惡心的暈眩感。“這也算另外一種得到了,我的主人。”小金舔了舔長長的舌頭,將落落抱在了懷里。“混蛋!”徐思惘眼里滿是殺意,頓時整個禁地內(nèi)風(fēng)云變幻,溫度驟降,但由于他的修為被限制,只能利用空中水氣形成的冰錐對小金形成威嚇之勢,考慮到主仆契約和小金緊抱著落落,因此并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擊。云翳則手里閃現(xiàn)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寶鼎,對著小金喝道,“魔頭,休在此作孽,還不快速速現(xiàn)形,否則打的你滿地找牙。”小金一看到這譴罰寶鼎,頓時驚訝了一瞬,脫口而出的聲音深沉蒼老,一點(diǎn)不似小金原本的聲音,“化風(fēng)鼎?怎么會在你手里?你是不是和風(fēng)神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云翳卻找到了正主一般,“原來是你,心魔!”禁地之內(nèi),突然傳來天靈宗五行長老的警告聲:“禁地內(nèi),有魔族潛入,請各門各派小心謹(jǐn)慎?!闭f完卻沒有任何應(yīng)對措施,好似只是來提醒,亦或是來造謠引起人心浮動一般。心魔惡狠狠一笑,“想殺我,來呀,連著這鮫人、我懷里的人一塊殺!”徐思惘蹙了蹙眉,他就是礙于落落,不敢動手,不然小金這家伙早就被穿了個窟窿了。云翳冷哼了一聲,“譴罰寶鼎,專門誅邪去惡,魔頭,看寶鼎!”話音一落,譴罰寶鼎就像一個磚塊直接敲在了小金身上。咚地一個巨響,小金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狠狠地瞪著云翳和徐思惘,笑道,“主人是我的!到死也是我的?!?/br>轉(zhuǎn)瞬間,他的聲音又變得十分蒼老,“沒錯,都是我們的,這天下,都是我們的!”譴罰寶鼎并沒有將心魔驅(qū)趕,云翳收回了寶鼎,面露愁色,“這家伙心魔太深了,寶鼎根本沒辦法驅(qū)趕魔物,必須得他自己來才行。”徐思惘懊惱地喊了一聲,“可惡!”小金見這兩人對他拿捏不住,頓時化作一塊烏云逃之夭夭。第七十一章試煉之變前方突然冒出來兩個想奪寶劫殺的修士,看深紅色的服飾該是炎火閣的人,想起自己之前被困的四方火殺陣,白晚霜就冷笑了一聲,他可不會忘記炎火閣干的好事!身旁的同伴徐清也冷下臉,“你們兩個不想死的話,趕快滾,否則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白晚霜詫異地看了一眼徐清,雖然他早就知道北境的同胞十分團(tuán)結(jié),但徐清敢這么站出來說話,看來是徐思惘真的有交代過,想到凌度那個禽獸師父,他就有些牙牙癢,對著眼前兩個人也更沒好臉色,“想殺我們奪寶,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黃越哼了一聲,“白晚霜,四方火殺陣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嘗一嘗?”身后的王寶倫則面露膽怯,根本不想多惹是非,可偏偏他是炎火閣的人,師兄們的話不敢不聽,只能悶聲在后不敢多嘴。徐清瞥了一眼臉色變得難看的白晚霜斥道,“真是不自量力,看來炎火閣是打定主意要和我們北境為敵了?!?/br>王寶倫聽到這話,抿了抿唇,擔(dān)憂地看著黃越,“師兄,我們還是抓緊去取禁地里的資源,不要多惹是非了?!?/br>黃越偏頭就猛刮了他一掌,言辭激烈,“愚蠢!你以為前五名的資源有那么好拿的,出去了照樣什么都得不到,還不如在禁地里多想些辦法,這試煉規(guī)則只是說禁地里的資源算入分?jǐn)?shù),并未說門派與門派之間互相切磋的資源也算在其中,而且,這白晚霜害的黃長老身死未知,困于那無音谷牢籠當(dāng)中,你難道就不想為宗門做一些貢獻(xiàn)?”王寶倫捂著又痛又脹的半張臉,只敢連連稱是,不敢再多做口舌。“白晚霜,就算你北境人齊心協(xié)力,也無法對抗群起而攻的眾多修士吧?!秉S越狂放的笑聲帶著不可一世的得意,令白晚霜和徐清都蹙緊了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白晚霜捏了捏手里未出鞘的冰劍問道。黃越哼了一聲,“想知道,就去陰曹地府,哦,不對,在你們臨死之前我說不定還會好心告訴你們,現(xiàn)在,你們兩個必死無疑!”徐清一聽到這挑釁的話,當(dāng)下就怒不可遏,身子化作一道離弦之箭沖了出去,手上還拿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火賊,休要猖狂!”那寶刀泛著寒光襲來,黃越冷笑了一聲,拿出一把合住的折扇輕輕將寶刀抵住,口里叱了一聲愚蠢,便手中寶扇一甩,展開紙扇其上飛出一只巨大無比的烈焰虎呼嘯著沖了上來。徐清敢想甩出冰凌決,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肩膀,猛地被拖曳了幾步,電光火石之間,一把冰劍出鞘的清鳴聲響起,只感覺到周身溫度驟降,一道白色的身影飛掠向前,直接抵抗上了烈焰虎。這把冰劍雖然是禽獸師父送給他的,但是卻是品階上等,白晚霜又是冰霜體質(zhì),用起來格外稱手,凡是劍影中都散溢著冰霜之力,那烈焰虎畏懼這寒冰之氣,一時間并沒有嗷嗷地攻擊上前。徐清抓緊時機(jī),瞥了一眼拿出武器卻一臉倉皇失措的王寶倫,上前幾個回合就輕松制住了對方,寶刀擱于脖頸,稍稍用力,將見血封喉。“啊,師兄救我??!”王寶倫滿臉驚慌地求救道,他還不想死,不想死??!黃越冷哼了一聲,手中折扇再揮了幾下,從其中又飛出了幾道紅色火光,在地上變幻成了烈焰虎的模樣,之前那烈焰虎見到有同伴,頓時氣勢大增。白晚霜絲毫不懼,他冷笑了一聲,單手成爪,頓時一把由冰凌形成的鐵鏈凝實而成,這鐵鏈帶著極寒之冰的氣味,一個套索就將眼前的幾只烈焰虎套在了一起,感受到劇烈的高溫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