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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嗚咽的動靜,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在為自己悲傷,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這,我都習(xí)慣了當(dāng)瞎子了,你別傷心?!?/br>劉興憋住了眼淚,爭當(dāng)不流淚的男子漢,凄凄慘慘地說,“你這根本不是安慰。”“我,”白若羽無奈,手摸到了桌上的水果,便將水果籃子拿起,“看,我會切水果哦~”只見白若羽手上溢出透明的絲線,竟將一個蘋果切成了兩半,拿出其中一半遞給了劉興,“吃吧?!?/br>果然,劉興被這一手絕技震住,不再沉浸于悲傷的情緒,接過蘋果愣愣地啃了起來,半晌才知道原來白若羽這是在安慰自己啊。“你真好,不過,你的手里為什么會有絲線出來呢?”劉興閃亮亮地盯著白若羽。白若羽被劉興這一問,思維沉浸了回憶里。……那天,他還記得那年本來晴空萬里,后來下起了傾盆大雨,他就這樣倒在了泥濘里,無法挪動半分,眼前是火辣辣地疼痛。他已經(jīng)成為了廢人,全身血跡,在那個小巷里,不停求救著,可是一直沒有人。直到,一個人的聲音出現(xiàn),“你想活嗎?”“救救我……我想活……復(fù)仇…”他不停吐出微弱如絲的求救聲,然后昏了過去。再次醒來,睜眼已經(jīng)沒有疼痛了,可是,卻再也看不到色彩,感應(yīng)不到亮光,眼前總是一片黑暗。日日躺在床上,他心中仇恨更深,不停地怨恨著莫成風(fēng),怨恨著那齊夢雪,到最后就開始恨起自己。直到一個人熟悉的聲音告訴他,讓他堅持下去,還說他以后就是那個人的所有物,不允許他死。后來,被送進研究室,每日忍受著被針筒刺進身體的疼痛,忍受那些可惡的研究員的嘲笑和羞辱,他都告訴自己一直要堅持下去,因為還要復(fù)仇。某一天,研究者們給自己注入了一管液體,那液體一到體內(nèi),感覺全身血脈都被撕裂一般,痛不欲生。直到他感覺又死過一次之后,便擁有了那牽絲的能力,四肢能靠意念溢出削鐵如泥的絲線,成為了代號‘蜘蛛’。后來,齊靈將自己帶到身邊,成為了自己的主人。兩人主仆相稱,齊靈卻很是寵自己,自己不愿殺人,他就從不強加,直到后來更是幫自己報仇,毀了莫家。他和齊靈感情升溫之后,便到了那82號,更是進了那可怕的黑白畫中空間。出來之后,他本來只是想要這人的解釋,可齊靈卻只敷衍他,甚至把他當(dāng)做發(fā)泄的女人,出了82號后,更是被齊夢雪抓住。他本就恨這女人當(dāng)日傷他,更是自己動了手,可沒想到技不如人,幾下就被制住。等齊靈出來的時候,齊夢雪更是拿自己要挾于他,齊靈竟然說出這種廢物,不要也罷的話,那句話一出,他覺得復(fù)仇也沒了意義,在齊靈心中,自己已經(jīng)是廢物了!沉浸在回憶中,滿臉凄苦的白若羽陷入了抑郁的狀態(tài)。劉興見狀,立馬喚醒他,“別想了,如果你愿意說出來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愿意當(dāng)那個垃圾桶,你有什么不滿都發(fā)泄出來吧?!?/br>白若羽哭笑不得,什么垃圾桶,說的好像你不是人一樣。(劉興:額呵呵,我的確不是人來著。)不過劉興這么一說,白若羽也冷靜了下來,看著這個真心關(guān)心自己的朋友,他將自己的過往說了出來。……劉興一臉震驚,原來還有這一段凄慘的往事!那莫情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人嘛,齊夢雪也壞,聽說也是出自修真家族的,唉,這些壞蛋,一個個都有權(quán)有勢的,都不是什么菜頭!還有那個莫仁,當(dāng)初還想綁架自己,讓自己也差點成為那些研究材料之一!不過,白若羽他是被齊靈那個大壞蛋救的哎,而且他肯定喜歡那個人,哎,為什么世界上好人都要受苦難呢?“你的頭發(fā)也是那個時候弄得吧?”劉興看著白若羽一襲白頭。白若羽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我的頭發(fā)怎么了?”難道白若羽不知道自己的頭發(fā)變白了嗎?劉興震驚了一下,拉著白若羽道,“你別不開心,你的頭發(fā)雖然變白了,但是你在我心里還是很好看的。”白頭發(fā)?!白若羽震驚了,他不停地摸著自己的頭發(fā),有些呆愣地說著,“我不知道,沒人和我說過。”竟連主人也不說他的頭發(fā)變白了,想來他是個瞎子,自己的模樣根本沒那么重要吧。徐思惘進休息室的門來,就發(fā)現(xiàn)劉興一臉憤青臉,出口問道,“怎么了?”劉興一見到這個徐思惘,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沖上前就對這著徐思惘冷嘲熱諷,“你們這些為了所謂的雄圖霸業(yè),傷人至深的家伙,一個個都是混蛋!”雄圖霸業(yè)?莫非劉興知道自己想要回到上界的想法?雖然心里覺得很是驚訝,但徐思惘臉上還是面無表情,“小興,你在亂說什么呢?”劉興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不再理會徐思惘。“小興,你跟我去冰庫,我?guī)湍惆寻毯廴チ??!?/br>“不要,我才不去呢,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我?”劉興這么一說,讓徐思惘和白若羽都皺了皺眉。白若羽上前好言相勸劉興,讓他不要置氣,萬一以后自己后悔可來不及了。劉興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跟著徐思惘進了冰庫。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徐思惘在前面不時介紹自己的冰庫里的裝飾,劉興滿臉的不以為然。見劉興不回應(yīng),徐思惘默默消了聲。直到看到雪人多了幾個,劉興才驚訝地問道,“怎么多了幾個?你是不是又害人了???”徐思惘搖搖頭,“這些人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br>“罪有應(yīng)得?恐怕這罪還是你自己定的吧?”徐思惘不再說話,現(xiàn)在說什么對方都不會相信自己。來到冰室,見到里面的四棵冰柱上的冰花,徐思惘有些失神,冰姬不知道在上界過的如何。劉興見他這明顯是在思念人的模樣,握了握拳,又放下,“喂,你不是要幫我把傷痕去除嗎?”“嗯,”徐思惘回過神來,從介子里拿出丹藥和幾顆馥食果遞給劉興,“你躺到寒冰床上,先將這些服下。”劉興依言把這些丹藥吃下,又吃了這果子,只感嘆這果子好甜,正要躺下,又突然蹦起來?!澳悴粫屛矣肿儽鶋K吧?”徐思惘抿嘴,臉色有些陰沉,“你就一點都不信我?”“以前你對我好的時候,我信你,可是你卻騙了我;現(xiàn)在你對我好,也只是因為你心懷歉疚,我想信你,卻不敢信了,”劉興躺下,冷冷吐出這句話。徐思惘聽到這話,卻只默默運起功法,將寒冰里的靈力發(fā)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