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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手指,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這什么味?”劉興思考了一會兒,“我?guī)У闹嗟南阄栋??!钡S即看到對方懷疑的表情,連忙說道,“我之前在廁所呆了挺長時間的,所以,你千萬別靠過來,萬一臭到你就不好了?!彼刹幌胍驗樽约旱娜菝脖蝗伺卸ㄓ械K瞻觀,而被毆打,或者因為自己的體質(zhì),而被人當食物。莫仁卻不動聲色的來到了他身旁,那好像不是股臭味,是股其他的味道。細細嗅了一下,這家伙身上的香味,特別奇怪啊,看來,這就是他要釣的大魚。“這就是我弟弟說的香味嗎?真是奇特的味道,真的有那么吸引人?”“我,我身上根本沒什么香味,只有臭味。”聽到這人忙不迭地回答,莫仁肯定了,就是這個家伙。他眼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果然得來全不費功夫。“吵死了!”一個聲音突兀地出現(xiàn),劉興立馬躲開,來到病床前,“你醒啦!餓了嗎,要不要喝粥?還是渴了,要喝水?”莫情一醒來就看見這家伙兩眼放光地看著他,許久,嘴里吐出兩個字,“放水?!?/br>在劉興和莫家哥哥兩人費力的將他挪到馬桶上,又從馬桶挪到病床時,兩人都松了口氣。之后劉興就像個小蜜蜂一樣,不停地在病房里忙來忙去,一會兒給莫情喝水,一會兒又問身上痛不痛呀,要不要找醫(yī)生給他看看,在聽到說不要之后,才想起自己買來的粥,隨后一口一口的喂他喝粥。莫仁一直沉默地看著這兩個人,竟然一個都沒搭理他,自家弟弟更是過分,現(xiàn)在才一臉發(fā)現(xiàn)有人的模樣,那剛才是誰把你扶到衛(wèi)生間的?臭小子!莫情對這種照顧還是很享受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眼前的人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在他喝完粥之后,莫仁開口了,“今天的事,你不想解釋一下?”莫情聽到這話,給劉興使了個眼色,想讓他出去,誰知道劉興這家伙和榆木腦袋一樣的,看見自己看他,還勸他說,“你現(xiàn)在不能下床,要多休息?!?/br>“行了,他應(yīng)該也有知情的權(quán)利,畢竟,他可是當事人?!蹦书_門見山的說道,他若不點明身份,莫情估計就把人弄沒了,他可不想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至于莫情的意見,在父親面前,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莫情卻一臉不贊同的看著他哥,我都快要打入敵人內(nèi)部了,你現(xiàn)在來拆臺?!無奈地癱在了床上。果然就看見莫仁一改之前對劉興的冷漠,竟變的活絡(luò)起來,“小兄弟,你不覺得自己的這身香味非常礙事嗎?”在看到劉興轉(zhuǎn)過頭看他之后,他接著說道,“你想不想去掉這種礙事的,又像女人一樣的味道?”劉興表情松動了一下,加了把火,“如果說你去掉這種香味這件事不僅對你有好處,還對其他人有很大的幫助,你愿意嗎?”劉興懵逼了!“當然,只要你提供一點體液供我們研究,我們就必然會將研究結(jié)果用于開發(fā)有用的項目上,到時候你不僅是大功臣,我們還可以免費幫你祛除身上散發(fā)的香味,真是一舉兩得呀?!闭f到這,莫仁還激動地手舞足蹈起來。劉興快要開口的時候,莫情在他旁邊低聲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也許這事根本沒那么簡單?!?/br>莫情不得不提醒劉興,這家伙看著就是個涉世未深的模樣,還不得被人騙去當研究材料。細細思量,事情變得嚴重了,如果說他接近劉興,只是帶著獵奇的心理,想接近一些新事物,譬如異能者,那么他哥則是有不軌的企圖,看來和那‘新世界項目’脫不了干系。劉興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看見那人眼里的擔(dān)憂,他嘴里咧出了一個弧度,可是口罩掩蓋下,誰也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樣的。另一邊,莫仁聽到莫情的話,皺了皺眉。劉興低下頭考慮了一會兒,冷靜了下來。一開始他的確認為自己身上的香味是令人厭惡的,恨不得讓他馬上消失,可隨即他又想到,那些人就一定可信嗎?諜戰(zhàn)片里的白大褂都是些變態(tài)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像白天的人一樣,將他當做玩物,甚至是食物。更何況,即使他們抵制住了誘惑,那研究就一定會成功嗎?說不定到時候他們又要索要更多,那樣的話,自己最后的下場就是個尸骨無存!而且,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一直覺得不對勁,那莫情的大哥怎么改口改的那么快,一開始還一副巴不得自己趕快滾的模樣,現(xiàn)在卻一臉我是為你好的模樣,特別積極和帶著蠱惑性質(zhì)地的提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和那什么研究,感覺是有預(yù)謀的,難道,莫情是有意接近自己的?畢竟除了莫情會告訴別人,別人又怎么會知道是自己身上帶著香味呢?想到這,他身體抖了抖。劉興卻根本猜不到莫仁早就關(guān)注他了。過了一會兒,劉興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頭上。莫情同情的看了看劉興,這家伙真是可憐,長得丑不說,還沒體會到人間真愛,就被自家jian商哥哥騙去,簡直是個杯具。劉興輕輕地抬起那包成豬蹄一樣的手,然后就那樣托著,雙眼溫柔地看著莫情。他怎么能因猜忌就肯定了別人的好壞呢,莫情還救了自己一命呢,現(xiàn)在還幫自己說話,他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在劉興開始感動的時候,那只手又收了回去。他頗有些失落的看著莫情,可是莫情卻不再理他了。莫情則倒吸了一口氣,不對勁,怎么會覺得這丑家伙有點可愛?!“好了,你到底想好了沒?”莫仁有些不耐煩了,他沒那么多心思,也沒那么多時間看他們談情說愛。劉興堅定地回答了他,“我覺得自己身上的東西,還是不要隨意給人看的好?!?/br>莫仁聽到這句話,嘴里嗤笑了一聲,“我好意勸你,你還不識抬舉,可惜,現(xiàn)在你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說著就打了個響指,那些在外守著的黑衣人又魚貫而入。劉興看著這副場景,有點慫,他即使經(jīng)常被欺負,可是也從來沒被黑社會欺負啊。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病床上的莫情,可是那人卻閉著眼,好像睡著一樣。他心下一沉,可是又不停對自己打氣,他怎么還指望一個傷重患者,真的是依賴別人成習(xí)慣了,難怪父親總是對自己不茍言笑,肯定是覺得自己不夠男人!“來啊,打死我,你就永遠不會有研究的數(shù)據(jù)了,”說著頗有種要就義的風(fēng)范。誰知那邊莫仁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行啊,只有血液,估計也是可以的吧,哈哈?!?/br>在劉興感覺此生已矣的時候,莫情吐出一句,“哥,給個面子?!?/br>莫仁反駁地說了一句,“這是兩碼事兒,兄弟們,動手。”莫情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