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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凌致遠(yuǎn)身后。姜枯從侍女身上移開眼睛,問道:“凌家主的妻兒呢?”凌致遠(yuǎn)回道:“凌家不太平,我將他們送回西域本族去了,但老祖宗的宗祠在這,凌某身為家主必須留下來,就算將來青冥教的人來了,我也決不能讓他們毀壞凌家宗祠。”姜枯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偌大的凌府人煙如此稀少?!?/br>凌致遠(yuǎn)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br>溫扶留說道:“凌家主放心,我們一定會護凌家主和凌家宗祠周全的?!?/br>凌致遠(yuǎn)聽了溫扶留的話,連忙站起來,雙手作揖行禮,語氣莊重的說道:“凌家的存亡,就擺脫各位仙師了!凌某感激不盡,來日凌某必將盡心竭力報答各位仙師!!”林沁擺擺手:“凌家主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蒼梧山人應(yīng)該做的?!?/br>凌致遠(yuǎn)起身道:“各位仙師遠(yuǎn)道而來,舟車勞頓,想必此時定是疲憊勞累,不如先去在府上休息一番,凌某備好了上好的廂房?!?/br>林沁表示,這個提議挺好的,走了那么久,灰頭土臉的,一點也不符合蒼梧仙師的身份,三人望著林沁,這只是你的想法,與我們無關(guān),別拉上我們。四人在著小廝的帶領(lǐng)下到了凌致遠(yuǎn)特意準(zhǔn)備的四間廂房,四間廂房,在同一個院落,這院子叫貴客屬,韓皎抬頭看了看大門上的匾額,名字倒是挺不錯。四人前腳踏進院子,后腳這院子的門就被人重重關(guān)上反鎖,眾人暗暗防備著,這個地方果然不同尋常,風(fēng)沙又起,混雜著絲絲黑氣,怪異的風(fēng)聲充斥了整個院落,眾人防備著,溫扶留手執(zhí)瑤年劍,林沁也拔出碧云劍,姜枯右手握著偃月刀,韓皎手中握著焚火簪。“哈哈哈哈哈,你們果然是來了,今日就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這么淺顯的小伎倆想算計我,天真!”只見周圍本在規(guī)規(guī)矩矩做事的家奴,此時眼睛血腥通紅,面目猙獰,張牙舞爪的朝著韓皎他們撲過來,本來空蕩蕩的凌府,從天而降無數(shù)黑衣人,手持長刀,氣勢洶洶,圍攻了上來。“留活口!抓活的!”韓皎朝著正打的激烈的其余三人,大喊道,他還要問出來他們的幕后主使是誰。此時凌致遠(yuǎn)不見人影,估計是膽子小在哪里躲起來了,走了也好,那凌致遠(yuǎn)一看身形就不會武功,留在這也是麻煩。真正打起來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家奴都不是活人,是被人cao控的傀儡!橙光透亮的銀色劍刃沒入一個傀儡的身體,等再拔出時,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是新鮮血液,傀儡一具具倒下,睜著恐怖的雙眼,扭曲的姿勢,毫無生息,之前還能動彈的時候還沒聞著死尸的味道,等躺在地上時,死尸的暗黑血液,還彌散著腐爛的惡臭。林沁是醫(yī)師,他最愛干凈了,捂住口鼻,及其厭惡。一手將半張臉捂得緊緊的,另一只手還得握劍殺敵,被黑血濺到身上,還會驚得跳起來。韓皎手里把玩著焚火簪,像一根著了火的木頭,只是那木頭永遠(yuǎn)不會燒緊,他瞥了一眼林沁,不屑一顧:“就知道窮講究。”林沁炸了:“你有空說我,還不如多殺幾個傀儡。”韓皎挑釁:“我就喜歡說,你拿劍砍我呀?!?/br>說著林沁真的拿著他的碧云劍劈過來了,韓皎剛準(zhǔn)備用他的焚火簪去接,姜枯從很遠(yuǎn)的地方,一瞬間移了過來,擋住了林沁的那一劍。韓皎默默感動:“好兄弟!”姜枯臉色瞬間黑了:“兄弟你妹啊?!币粋€聰明的傀儡趁著他們內(nèi)亂偷襲,姜枯眼疾手快,一刀砍過去,將傀儡砍倒在地。韓皎不經(jīng)意的一瞥,看出大問題了,這個傀儡不僅有自己的意識,身上流的是鮮紅的血,這是個活人,根本就是一個假傀儡!那個假傀儡捂著被砍的胳膊,掙扎起身,轉(zhuǎn)過身要逃之夭夭,不過他沒想到,溫扶留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也就是說,假傀儡剛爬起來,剛轉(zhuǎn)身又被溫扶留踹飛了。飛到了韓皎他們那一邊。韓皎對準(zhǔn)假傀儡,跳躍蹬腿,一腳踢向假傀儡,假傀儡在空中還沒來得及著地呢,又被踢了回去,韓皎笑得沒心沒肺,樂呵呵道:“各位踢球嗎?”林沁滿臉興奮:“這個好玩,溫仙師,踢給我,踢給我?!?/br>溫扶留很配合,將假傀儡踢了過去,假傀儡被人當(dāng)成球了,很生氣,他怒吼一聲,黑紫色的指甲瘋長,有足足十寸長,再加上他猙獰扭曲的面容,活脫脫一個入魔這人,他身上瞬間爆發(fā)的魔氣,也昭示著他,就是一個魔。黑紫利爪正對林沁,準(zhǔn)備給人慘痛一擊,林沁也不是好惹的,臉一沉,手起劍落,十根長長的黑色指甲被凌厲的劍鋒削掉,很整齊。假傀儡在空中停留了一下下,呆愣的看著自己平整的指甲,然后從半空跌倒了地上,砰一聲,塵土飛揚。溫扶留施法,手腕上的手鏈飛出,閃著銀光,在空中放大,唰一下將假傀儡緊緊纏住,一圈又一圈,裹成了一個繭。假傀儡被抓后,那些真傀儡沒有cao縱之人,沒了活力倒在地上,成了真正的尸體。沒了凄厲的慘叫怒吼,四面八方恢復(fù)了平靜。假傀儡全身被縛,只露出了一個頭,入魔之后的癥狀漸漸消失,紫黑氣消散,雙眼不再猩紅,黑瞳白仁。韓皎蹲下,惡劣的揪了揪假傀儡的長辮子,迫使假傀儡看著自己。“你的主人是誰?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那個假傀儡一臉倔強,嘴巴閉的緊緊的。“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賣到青樓去。你說你長得也還算好看,白白凈凈,最受那些老男人喜歡了,我還能賺一筆,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你覺得怎么樣,???”韓皎在假傀儡的臉上拍打了幾下。假傀儡咬牙切齒,瘋了般張起血盆大口就開始咬。韓皎差點被咬到:“你屬狗的啊!”假傀儡說話了:“我咬狗!”一旁看熱鬧的林沁笑了:“這不就是狗咬狗嘛。”韓皎奇怪這凌家到底有什么值得青冥教那個假殿主惦記的,他在黑衣人頭上拍了幾下:“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撞南墻不回頭啊,我今日就要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悔不當(dāng)初,我讓你后悔生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