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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忘食了。 的伴奏一響起,黎暮就進入了狀態(tài),她踏著音樂節(jié)奏,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重現(xiàn)著。 她的節(jié)奏感特強,每一個動作的力道都恰到好處,張馳有度,干凈利落,長胳膊長腿,跳起舞起觀感極好。 這次的舞蹈比她跳主題曲時進步了許多,跳舞時的表情管理自然了許多,就連她放不開動作不到位的小毛病,也改進了很多。 待的伴奏結(jié)束,徐超然衷心的鼓起掌,她稱贊道:“很好,你的進步真的很大?!?/br> “真的嗎?”黎暮眼睛一亮,她轉(zhuǎn)頭看向徐超然,做了一個Wave,又道:“我總覺得這個Wave不太順滑?!?/br> “我教你很簡單?!?/br> 徐超然起身來到黎暮身旁,先是示范了一遍,然后手把手教學(xué):“你剛才的Wave之所以看起來不太順滑,就是把胸,肚子,胯三個位置的律動變成了一個律動。” “你貼著鏡子,分段練習(xí),先是頭,然后挺胸,收腹,頂胯,收臀,頂腿,多做幾遍,感受到每一個位置的律動后,再連到一起?!?/br> 黎暮按照徐超然教的方法,練了幾遍,果然是有效果的。 隨后,徐超然又幫黎暮扣了扣舞蹈細(xì)節(jié)。 _ 兩人在練習(xí)室待到十點,趁著選管不在樓內(nèi),溜到了別墅區(qū)附近的便利店。 一進便利店黎暮就直奔冰淇淋而去,她挎著購物籃挑挑撿撿,買了七八種不同口味的,又拿了幾包果汁軟糖,才去結(jié)賬。 結(jié)完賬,她才發(fā)現(xiàn)徐超然只買了一瓶草莓牛奶,還是買給她喝的。 “你…” 黎暮還沒說出第二個字,便利店的門就打開了,迎面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傅朝安。 他笑瞇瞇的問:“小黎你怎么在這兒?” 黎暮愣了幾秒,磕磕巴巴的說:“我…我來溜彎兒?!?/br> 只不過是在便利店里遛彎兒。 短短幾秒,幾個問題浮上黎暮的腦海:被現(xiàn)場抓包了?他不會罰我跑樓梯吧?他不會沒收吧?我完了,怎么辦? 她立刻把購物袋藏在身后,拉起徐超然的手,側(cè)著身小步小步的倒退著走。 “今兒夜景不錯,月朗星稀的,是吧,徐哥?” 徐超然對上黎暮故作輕松的眼神,配合的點點頭,“嗯,挺適合遛彎兒的?!?/br> 傅朝安似笑非笑的點點頭,他拿起一包進口棒棒糖,看向黎暮:“要不要這個,哥哥給你買一包。” “不要,謝謝哥哥”,黎暮后退一步,咣的一聲撞上門框。 她癟癟嘴,揉了揉后腦勺,推開門,拉著徐超然就跑。 傅朝安在原地看著黎暮逃跑的身影,笑著搖搖頭,這傻丫頭跑什么,他又不和她搶。 真是傻的可愛。 跑的氣喘吁吁的黎暮和徐超然在別墅區(qū)門前停下,兩人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隨后默契的哈哈大笑。 徐超然替黎暮理好額前的碎發(fā),又拉著剛喘均氣的黎暮跑了起來。 停下腳步時,是在別墅區(qū)最東側(cè)的二層樣板小別墅前,別墅二樓有一片裝修過的露臺,剛好適合觀星賞月。 這里空曠,隱蔽,邊緣,沒有工作人員居住,只有徐超然會來這個地方,算是她的“秘密花園”。 黎暮看著別墅緊鎖著的門,皺起眉,沒有鑰匙,她們該怎么進去,“徐哥,你有鑰匙嗎?” “沒有” 徐超然回答的理直氣壯,她拉著黎暮繞到了小花園,她指了指緊貼在別墅側(cè)墻的直梯:“我一般用這個。” “這個…不太好吧?!?/br> 其實,黎暮有點恐高,她仰頭看著直梯,小腿抖了一下。 徐超然卻會錯了意,她解釋道:“這個直梯是陳總借我的。” 陳總就是主管別墅區(qū)的大小事務(wù)的負(fù)責(zé)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黎暮看了看四周,貼在徐超然耳邊輕聲說:“其實,我恐高” 徐超然輕笑,主動握住黎暮的手:“別怕,我保護你?!?/br> 她在后,黎暮在前,幾經(jīng)波折才爬上露臺。 黎暮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她雙手緊攥著徐超然的衣角,靠在秋千架上喘著粗氣,磕磕巴巴問:“回…回去也爬直梯?” “不,回去走門” 徐超然拉著黎暮坐在秋千上,她一手扶住秋千,腰微微后仰,從盆栽后摸出一個小箱子,箱子是透明的,里面裝的滿滿的。 她把小箱子放在腿上,箱子里面裝了幾瓶江小白,幾瓶罐裝啤酒,還有半箱真空包裝的黑鴨味烤面筋。 “來點兒?” “好啊”黎暮興奮的搓手手。 她第一次覺得草莓冰淇淋和烤面筋是如此相襯。 兩人同時拿起酒,碰杯后,飲下一大口。 露臺是昏暗的,也是安靜的,暗的看不清身旁人的臉,靜的能聽見身旁人的心跳聲,月光流淌著,空氣中彌漫著清甜的白桃味,又裹挾著一陣隱欲的風(fēng)。 風(fēng)吹著,徐超然的意識隨著夜色愈見濃稠,她就這樣毫無遮掩的緊盯著黎暮的側(cè)臉看,臉頰上氤氳著一片紅。 良久,她才緩緩開口:“黎暮你在嗎?” 黎暮是清醒的,她點點頭:“我在啊?!?/br> 徐超然“嘿嘿嘿”的傻笑幾聲,說了句:“真好” 黎暮側(cè)頭道:“徐哥,出了果廠,也要多聯(lián)系?!?/br> 出了果廠就相當(dāng)于是兩個世界的人,出道與不出道是兩條完全不同的路,能繼續(xù)聯(lián)系的人,不多。 徐超然點點頭,她說起話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出了果廠,你想做些什么?” 黎暮仰著頭一口飲盡,手中的半罐啤酒,稍緩片刻才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先休息一陣子,然后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做自己喜歡的音樂,經(jīng)營廠牌吧?!?/br> 她真的有點累了,可能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徹底緩過來。 “你呢?徐哥,如果你沒出道,出了果廠想做點什么?” 其實,徐超然出道是板上釘釘?shù)氖?,她能完成自己的夢想,黎暮很為她開心。 徐超然搖搖頭,此刻她眼中充滿了迷茫,她呢喃著:“如果沒出道,沒出道…” “如果沒出道,我可能會繼續(xù)追夢,過著練習(xí)室,宿舍兩點一線的生活,等待下一次機會。” “也可能放棄夢想,過上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只是偶爾會想起自己未完成的夢,痛斥當(dāng)初的自己,為什么不能再堅持堅持?!?/br> 她苦笑著:“人就是這么矛盾的生物,失去又得到,得到又失去?!?/br> 黎暮安慰似的拍拍徐超然的肩膀,“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你一定會出道的?!?/br>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出道” 想和你一起看遍這世間的風(fēng)花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