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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沐浴?!崩瞽Z感覺到自己身后有粘膩的東西,想來藥性解除以后瑾帝也沒什么精力了,即使有也不可能幫他清理。“水早就準備好了,琉哥兒一直注意著溫度呢,我扶您去?!崩瞽Z原想拒絕,畢竟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身上現(xiàn)在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只是自己現(xiàn)在又沒什么力氣,看就看到了吧,敏哥兒也不會說出去,也就隨他了。敏哥兒掀開被子扶李璟起身,饒是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了也還是一驚,李璟渾身青青紫紫的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敏哥兒愈發(fā)小心的攙扶著李璟。身體泡入浴池,雖然有些疼,但李璟覺得渾身都舒坦了,“你們先出去吧,我自己洗,一會兒你們再進來?!彼刹幌胗腥丝粗o自己清理。“是,我們就在外面,主子有事喊我們一聲?!?/br>敏哥兒和琉哥兒出去后,李璟才仔細看自己的身體,真的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暗暗罵了一句“牲口”李璟小心翼翼的把手探到后頭準備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只是他沒有注意到背對著他的地方走進了一個人。☆、第二十五章夏侯瑾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睡在他邊上眉頭微蹙的李璟,昨晚的事情夏侯瑾記得的不多,但憑借他模糊的記憶,他知道昨晚李璟被他折騰的很厲害。早朝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了,夏侯瑾輕聲地起了床,并且讓人準備好熱水隨時注意著屋里人的情況,他處理好事情再來。而等他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到馨翠閣里,看到的就是李璟背對著他,一只手扶著浴池邊緣,一只手緩緩地伸向后方,夏侯瑾的眼中閃過一陣幽光,揮退候在門口的人,他脫去自己的衣服下了浴池,伸手把李璟攬入懷中。“嘶,誰?”李璟的注意力都在身后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夏侯瑾的存在,突然被人攬住嚇了一跳,手上動作沒注意觸碰到了傷口。“疼?”“疼不疼你自己來試試。”聽到夏侯瑾問他是不是疼,李璟瞬間怒瞪,只是,他現(xiàn)在渾身赤裸,身上還帶著曖昧的痕跡,瞪眼卻如同媚眼,讓夏侯瑾一直以來的定力瓦解。“轉(zhuǎn)過來,朕幫你清理。”“你會?!”李璟很是震驚,瑾帝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夏侯瑾沒有理會李璟的話,小心地幫他轉(zhuǎn)過了身,攬在懷里,一只手伸到了李璟的后方,輕輕的把手指探了進去。自己的手和他人的手感覺很不相同。現(xiàn)在,李璟的內(nèi)壁很是敏感,夏侯瑾進出的動作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身。“乖,別出聲,馬上就好?!毕暮铊穆曇艉苋?,但又像帶著些許壓抑。聽著夏侯瑾溫柔中帶著磁性的聲音,感受著夏侯瑾在自己體內(nèi)的手指,李璟的臉微微有些紅,不自在的靠近夏侯瑾,換來了夏侯瑾的一聲悶哼,李璟的腰間觸碰到了一個制熱的東西,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停滯了,明明只是一分鐘的事情卻讓李璟覺得很漫長。“好了,不舍得離開朕的懷抱嗎?”貼緊的胸膛因為夏侯瑾說話而震動,拉回了李璟的心神,聽到夏侯瑾的話,李璟有些惱羞成怒的一把推開夏侯瑾,結(jié)果拉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動作一僵。似乎是感覺李璟現(xiàn)在并不能自如的行動,夏侯瑾把李璟抱了起來。“你干嘛?放我下來?!崩瞽Z被嚇了一跳,很不適應(yīng)被公主抱,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別亂動,你的傷口不疼了嗎?”夏侯瑾按住李璟亂動的身體,聲音愈發(fā)的沙啞了。李璟意識到這代表著什么頓時不敢動了,只是心理還是很變扭,臉比之前更燙了。夏侯瑾把光裸的李璟放到了床上,替他蓋好被子,吩咐在外候著的敏哥兒把準備的吃食端過來,李璟就這么躺在床上看著夏侯瑾的一系類動作,心里有些癢癢的,雖然知道他這么做不代表也喜歡自己,但至少會有關(guān)心。以自己的心性自是不會滿足現(xiàn)在的這點微不足道的關(guān)心,自己要的是全心全意,是很霸道,但早晚會做到的,只要循序漸進就好。“在看什么?”夏侯瑾吩咐完事情,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李璟的眼睛。“沒什么,”李璟搖了搖頭,“昨晚的事,不解釋一下?”“昨晚是朕托大了,沒想到他會干對朕下藥,看來,當(dāng)初你的那件事也是他做的?!?/br>“你準備怎么做?”“他的藥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弄到的,既然他自己給了朕把柄,不好好利用又怎么對的起他們,本來朕是想兩個人一起收拾,現(xiàn)在就從吏部尚書開始吧?!?/br>“我原本以為還要很久,還不到一個月,他居然就承不住氣了,是我高估他們了?!?/br>“和愛妃相比,他們自然不算什么,”夏侯瑾接過敏哥兒端來的清粥,揮退了敏哥兒,“喝些粥吧,愛妃今日還未進食吧?!?/br>“你把敏哥兒趕走了,是準備親自喂我么?”李璟看到夏侯瑾準備把粥送到他手里,裝作不懂。夏侯瑾的手一頓,“既然愛妃希望朕親自喂食,朕自然會滿足愛妃的要求。”“那就謝過陛下了。”這頓飯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李璟吃的很滿足,昨晚夏侯瑾因為藥性沒有溫柔對待他的不滿也煙消云散了,以后自然會讓他慢慢補償回來,現(xiàn)在這個只是開始。李璟吃完東西就又睡下了,畢竟傷到了得好好休養(yǎng)幾天,夏侯瑾也在李璟休息后離開了,因為有些擔(dān)心李璟的情況,他只是把一些緊急的政務(wù)處理完就去了馨翠閣,現(xiàn)在他該回去回去把剩下的處理好,而且昨晚的事情也該好好的思考一下怎么做才能一次性瓦解吏部尚書的黨派。對于昨晚的事情,夏侯瑾在莫云軒還清醒的時候就下了封口令,并且還把莫云軒中的所有人軟禁了,所以現(xiàn)在前朝并沒有收到什么消息,夏侯瑾還可以有空隙找人盯著吏部尚書府,不讓人毀滅罪證。但在后宮中國的人還是感覺到了一份壓抑,畢竟大家都知道昨晚瑾帝去了莫云軒,但一個多時辰后卻大步離開去了馨翠閣,而今早,原本每日都會去慈寧宮的辛貴夫郎沒有出現(xiàn),所以都猜到了昨日辛貴夫郎惹怒了瑾帝,現(xiàn)在的后宮都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每個人都約束自己也約束自己的仆從們,就怕這股肅殺之氣降臨到自己頭上。王婻在昨晚瑾帝去莫云軒后一直都不怎么舒服,晚上也沒有睡好,今早一起床就聽見洛哥兒給自己的消息覺得氣都順了,只是他不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派人去了一趟馨翠閣,只是瑾帝安排人在門口把手,沒有瑾帝口諭任何人都不得進出,他也不能得知是怎么了,但這并不影響他的判斷,他知道昨晚辛虞一定做了什么讓瑾帝不可饒恕的事,現(xiàn)在是能夠扳倒辛虞的好機會,或許對父親那里也有幫助,想著就安排了個人悄悄出宮給外家送信了。只是自從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