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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這么入迷?!币τ⒁莸穆曇敉蝗豁懫?。邵鈞聞言頭也不轉(zhuǎn)仍呆呆望著門外。待姚英逸走到他身側(cè)時,才睡眼惺忪地打了一個哈欠后,緩緩抬起手指了指對面的平房。姚英逸偏過頭順著邵鈞所指掃了一眼,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又轉(zhuǎn)身走回灶臺端著一只青瓷湯碗向邵鈞走來。邵鈞依舊抬著左手的手臂,直愣愣地指著對面的平面。“想問對面的房間是什么?”姚英逸端著一只青瓷湯碗放在邵鈞面前的飯桌上。邵鈞點了點頭。“乖,先吃飯。鈞鈞。”說著姚英逸伸手抓住邵鈞仍舊抬起的左手手腕,將它按在飯桌上,又將木筷和湯勺塞進他手里。對于姚英逸的不配合,邵鈞也無可奈何,只好左手拿勺,右手拿筷,低頭面對自己的午飯。青瓷湯碗里的東西賣相實在有些不忍直視。白菜裹著rou絲軟塌塌地趴在米白的面條之間,面條大概是煮的太久,根本分不清哪里是面條,哪里又是湯汁。難怪哥哥要將勺子遞給自己。邵鈞略有些氣呼呼,但毫無反抗之力的他,只能抬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姚英逸。姚英逸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噗嗤笑了出來:‘’先嘗嘗,鈞鈞小朋友。不好吃,哥哥給你做別的?!?/br>邵鈞嘆了口氣,艱難地開始嘗試自己的午飯。面條與湯汁糊在了一起,邵鈞本想用筷子挑起一些在勺子里,但筷子剛用力面條就斷在了湯汁里,絲毫不聽邵鈞的指揮。但邵鈞不信邪,幾次三番試下來都一一失敗,到后來連姚英逸都實在看不過去,奪過他手中的湯勺和筷子。“來,哥哥喂你。”邵鈞連連擺手,探起身體抓住筷子的末尾作勢就想要搶回。可他那細胳膊細腿又如何是姚英逸的對手,沒動幾下就乖乖得被哥哥按在藤椅里了。“小心燙,鈞鈞?!?/br>只見姚英逸輕松將面條挑進湯勺里,又夾了幾根白菜與rou絲擱在面條上,仔細吹了幾下才喂到邵鈞嘴邊。邵鈞本側(cè)頭消極抵抗著,被湯勺戳了幾下嘴唇后,才不情不愿地張開了口。竟然……挺好吃的。怎么說呢,面條雖然吸飽了湯汁已經(jīng)毫無嚼勁,幾乎不用咀嚼便可咽下,但正是因此,面條之中飽含鮮美的湯汁,與其說是吃面條,倒不如說在喝一碗濃稠的湯汁,加上白菜綿韌,rou絲滑嫩恰好彌補了面條缺少的口感,咽到胃里只覺得一股暖意順著食道流下,整個人都感覺特別滿足,對于被哥哥喂食的抵抗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不一會,等他意猶未盡等著哥哥喂下一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然吃下了一整碗湯面。這倒教他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低著頭避開姚英逸的眼神。一旁正在收拾的姚英逸,卻理解錯了邵鈞的不好意思,只以為他還沒吃飽。趕忙收走了碗筷,又端了一碟青團放在他面前。邵鈞本想解釋自己已經(jīng)飽了,不用再麻煩哥哥了。但剛剛從蒸籠里拿出來的青團,一只只翠綠喜人,冒著絲絲的熱氣,看著實在讓人食指大動。也許還能吃一個?邵鈞端詳了一下眼前青團。不過小半個拳頭的大小,小巧玲瓏,著實不太會占用胃里的空間。他又仰起臉看了一眼姚英逸,后者正期待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品嘗。于是他微紅著臉,捏起一只咬了一口。混著豬油的紅豆沙與軟糯熱乎的團子皮達成絕妙的平衡,加上麥青汁特有的青草香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可一個念頭突然出現(xiàn)在邵鈞腦海中。現(xiàn)在不是秋天嗎?為什么會有春天才有的青團?作者有話說:讓大家久等啦~~~說實話大晚上寫吃的太鬧心了。作者已經(jīng)淚奔著去覓食中。第8章第八章無欄之籠4念頭一起,剛被食物所化去的警惕再一次升起。可邵鈞仔細一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秋天的認知毫無道理可言。他沒有任何記憶,又如何認定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是秋天呢?雖說這樣,但邵鈞卻覺得這也許是自己的記憶正在漸漸蘇醒,盡管毫無依據(jù),不妨也可以問一問。他便兩三口就吞下了青團子,吃得太急還險些被噎到了。讓邊上看著的姚英逸一陣緊張,忙遞給他茶水,輕輕撫著他的后背。邵鈞接過杯子吞了口茶,氣都還沒徹底理順,兩側(cè)臉頰更是紅撲撲的,就立馬抓著姚英逸的胳膊,開合了幾下嘴唇。“有話要說?”姚英逸從飯桌下提了一把凳子叉腳坐在邵鈞身邊。邵鈞點了點頭,沾著茶水就在桌子上寫道:“現(xiàn)在不是秋天嗎?”問完,邵鈞清楚得看到姚英逸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神情恍惚地勉強答道:“現(xiàn)在是……四月份,鈞鈞?!?/br>這奇怪的變化,瞬間就令邵鈞腦中萬般念頭浮起。他可以肯定地說姚英逸隱瞞了很多事,但最糟糕的是他不知道姚英逸究竟隱瞞了什么。他盯著姚英逸一動不動,想從他的表情里可以窺探出些東西來,而對方雙眼失神不知道呆愣著正在思考著什么。一時之間,廚房里一片靜默。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打聲突然從院子里傳來。姚英逸驚醒般得從凳子上跳起,快步向外面走去,等出了廚房門才恍然想起邵鈞還留在原地,囑咐道:“哥哥,去去就回,鈞鈞?!?/br>不等邵鈞回應(yīng),就匆匆離開。門外是誰?對于這個突然拜訪的人邵鈞充滿好奇,也想跟著去看看。可此刻他的腳上沒有鞋,右腳更是傷愈不久,顯然下地走動絕不是什么好想法。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雙腳,最終一狠心踩在地面上,又緊緊抓住藤椅的兩側(cè)扶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雖右腳依然有些疼痛,但遠比預(yù)想中要好很多,只是擔(dān)憂走起路來可能會更加不適,邵鈞便放棄了行走,單腳提起蹦跳著往外走去。沒幾步便到了廚房門邊,他抓著門框歇了口氣,小心翼翼得越過門欄,卻不曾預(yù)料到自己的體力何等欠缺,剛出門跳了沒幾步,就左腿一軟趴倒在地。“你好呀?!?/br>鐵門外正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他披著一件極為干凈的白大褂,連衣擺處也沒有絲毫污跡,與他身后林中泥濘的小路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有些怪異。此刻,這位年輕人正表情戲謔地抬手緩緩和姚英逸打著招呼。姚英逸盯著他面無表情,并沒有回復(fù)。但年輕人顯然并不在意姚英逸的冷淡反應(yīng),自顧自地說道:“邵鈞他怎么樣?”姚英逸沒有立刻回答,半晌才像是從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