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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呢!戚昭之讓以寧搬條矮一點凳子坐到自己腳邊,這樣他就可以隨時摸到他圓溜溜的腦袋,也方便喂東西給寵物吃。以寧也很配合的乖乖張嘴。全然沒有注意到,霜降眼中流露出的不善之意。居然藐視他的存在,在一邊你儂我儂!宋懿不滿道:“喂,你們兩個不要在這里妨礙我好不好!”看到那條魚對戚昭之十分的順從,他就有些微的嫉妒。“大人,請先考慮一下霜降的事情,在談其他可否?”尹商對宋懿的不專心給予提醒。宋懿哼了哼,對尹商道:“你先帶他下去養(yǎng)養(yǎng)傷,這個樣子入了府也干不了什么事,等傷好了再安排?!?/br>尹商微微笑了笑說:“大人答應(yīng)留他在府里了?”“你的面子自然要給?!彼诬膊[著眼瞧尹商。尹商湊上前去吻了吻他,輕笑著帶上霜降出了屋子。宋懿很受用的勾起了嘴角,等尹商二人離開,才斂起笑正經(jīng)道:“找我什么事?”戚昭之給以寧抹掉嘴角邊上的一點殘渣,淡淡道:“聽說你這阡陌城的秩序很是差勁,所以來問問?!边@些天讓齊平去阡陌城整個逛了一圈,這是齊平逛完后得出的結(jié)論。“這有什么奇怪,地頭蛇,別說你們臨安就沒有?”他宋懿才懶得管這些,只要不鬧出人命,其他的糾紛便隨他去了,偶爾撞上就出言教訓幾句。他一個城守,吃多了撐著,還整天跑去巡街不成?手下那些巡街的小嘍嘍多半也被收買過,他就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何況,他才來一個多月,對于這里的很多事情也是一知半解。“我隨口問一問,你如此激動做什么?!逼菡阎浦?。宋懿端著的肩膀一垮,嘆了口一起,轉(zhuǎn)過臉瞪著以寧幽怨道:“我也想養(yǎng)一條這樣的魚?!?/br>這話題轉(zhuǎn)的突兀,以寧抬眼看他,兩人眼風相接,各有意味。他才不是魚呢!以寧默默地在心里糾正宋懿的錯誤。腮幫子被食物撐的鼓鼓的。無言的對視半晌,宋懿走過來要摸他的肚子,嘴里一邊說道:“人小小的,卻很能吃呀!”好像隨時隨地都在吃東西,肚子永遠都填不滿。以寧趕緊彎腰捂住,躲開宋懿伸過來的手,喊道:“我都撐到了!”宋懿卻堅持要看一看,以寧則反抗,兩人扭到一團,戚昭之冷眼旁觀,和宋懿討論事情,永遠都可以扯到其他地方去。最終,以寧衣衫大敞,還是被宋懿看到了他的小肚子,樂的宋懿哈哈直笑。以寧坐在地上,氣地拿眼睛瞪他。有什么好笑的!還是戚昭之把他拉起來,整理好衣裳,對還在樂呵的宋懿道:“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彼傅氖勤淠俺莾?nèi)的秩序。“我明白,無需你提醒?!彼诬才牧伺钠鸢櫟囊律训?。他又不是什么事都不干!不再多說,戚昭之帶著以寧回到廂房。給孫悅寫了一封信,打聽臨安的近況。信寄出不久,就收到了孫悅的回信,說是除了生意上多出個對手,其余的并無大礙。卻沒有提到柳敬泉的動靜,這一點讓戚昭之很是擔心,摸不準他什么時候就來阡陌,給他一個措手不及。但,他不知道的是,柳敬泉此時忙的無暇顧及其他,自那回,接到上頭要來臨安巡查的消息,就一直不停地整頓各種事情,□乏術(shù)。霜降留在了宋府,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之后,管家就把他安置在廚房打下手。一直沒有機會見到戚昭之,他倒是不急,只是外面的曹端武催得緊,讓他無論如何想個辦法,快點把戚昭之身邊那個少年弄出府。對此霜降只能冷笑,但還是熬了一盅湯,備上碗勺,端著送去戚昭之住的房間。繞了幾條路,走到門口,忐忑的空出一只手敲門。“進來。”戚昭之以為是送茶水的小廝,應(yīng)了一聲,眼睛卻沒瞧上一眼,低頭寫著東西。寫完了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人還站在房中沒有出去,而且并不是來送茶水的,而是霜降。“你來做什么?”戚昭之盯著他問。總算注意到自己了呢,霜降把湯放在一邊,略笑道:“霜降特來感謝公子,上回街上多謝公子出手相助?!?/br>戚昭之放下筆,只覺得這話可笑,他的馬車撞了人,賠他銀子理所當然,何來相助一說?不想再此問題上與他過多糾纏,只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這湯熬了半個時辰,公子試試看?!彼挡话哑菡阎脑挿旁谛纳?,徑自拿勺舀了一碗湯,遞到他面前。戚昭之接過,拿著勺子在碗中舀了舀。霜降見他肯喝,嘴角揚了揚,還未來得及說話,門又被人闖開,以寧從外面走進來,衣衫不整。“怎么回事?”戚昭之見到以寧這番打扮,實著驚訝了一番。以寧拉拉身上的布條,訥訥道:“宋懿扯的?!?/br>戚昭之放下湯碗,目光緊盯著他,上下掃視,問道:“他又對你做什么了?”“他要我跟他睡覺,我不愿意,就跑回來了?!币詫師o所謂的說??吹椒块g里多出個人,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又看到桌上冒著熱氣的湯,湊過鼻子聞了聞。“說了讓你別去找他?!逼菡阎阉麚н^來查看,確定宋懿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才把以寧放開。“好香?!币詫幎⒅峭霚?/br>戚昭之把湯挪開,“進去把衣服換了?!?/br>“哦。”等以寧進到里間,戚昭之對還站著的霜降道:“還有事么?”“沒有?!彼档皖^識趣的退出去。“等等。”才走了幾步,卻被戚昭之喊住,霜降勾了勾嘴角,有一點點的欣喜,轉(zhuǎn)過頭看著戚昭之。戚昭之指了指他留下的湯,說道:“這個你帶回去罷?!彼麤]有理由接受。心一涼,霜降抿嘴,卻還是把湯端了出去。有些妖冶的眼角閃過一道寒光。憑什么人與人之間的待遇差別這么大?從小就被送到明月樓,因為有一點姿色,才沒有被分去干雜活,當初以為這是幸運,后來才覺得倒不如去干雜活,那些所謂的恩客從來就不會把他當人看,拼命的想要擺脫這種命運,便學了許多討好人的技巧,百般逢迎,可越是這樣,被欺負的越慘。戚昭之身邊的那少年,一看就是被保護的好好地,單純無知的厲害。哄騙他的話,很容易吧!霜降無力地笑了笑,獨自回到廚房。殊不知以寧的悲慘經(jīng)歷與他比起來,半斤八兩,都是被摧殘迫害過的人。離開熟悉的環(huán)境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需要很大的勇氣才可以適應(yīng)下來,當初沒有一個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隨時都怕被人鞭打,戚昭之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把他丟開。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