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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皺著眉看著一艘艘形態(tài)各異的漁船。“等等。。。。你不會不認識瑪麗安號長什么吧!路呢!你不認路?”“忘記了?!?/br>你是根本沒記住過吧!人家臉盲,你船盲!居然還外帶路癡屬性,你究竟是怎么在茫茫大海生存下來的?!皶粫皇悄惆植灰悖悄阕约河洸蛔∪喬厮固m蒂的路。。。。”鐘離無力地問道。塞壬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怎么可能。。。。。走吧,總會找到的?!比傻ǖ仡I(lǐng)著鐘離在大大小小的船間穿行。“不是這艘,也不是這艘?!辩婋x跟在塞壬后頭,目光掃過一艘艘船。經(jīng)過一下午的尋找。依舊沒有任何收獲,不僅如此,鐘離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不覺中居然離來鬧市區(qū)有一段距離了。別說魚攤,連個貝殼都沒看見。天色但是毫不留情漸漸陰沉了下來,看情況,好像是要下雨了。“下雨了。。?,旣惏蔡柦裉觳粫_船了。”這起碼是個好消息,這意味著他們可以有多一些的時間來找船。海風(fēng)呼呼作響,海上的天氣最是變化無常,天空上一秒還算是明亮,下一秒就徹底陰沉了下來。云層中仿佛有千萬只困獸在嘶吼,咆哮。海浪開始翻騰,以決絕的姿態(tài)沖擊著海邊的礁石,海邊不斷泛起白色的泡沫。所有船只都收起了帆。整個世界剎那間只剩下了雨聲以及雷聲。“現(xiàn)在怎么辦?”鐘離抹了把臉上的水問塞壬。塞壬同樣沒有好多少,銀色的發(fā)被打濕,貼在臉頰上,但他的目光卻始終緊緊鎖著海面。“怎么了?”鐘離向海面眺望,沒有任何東西,只有黑沉沉,壓抑的海面?!皼]東西,快去躲雨吧?!?/br>“噓,你聽?!比涩F(xiàn)在原地紋絲不動。鐘離閉上嘴,靜下來,細細聽四周的聲音。風(fēng)聲,雷聲,雨聲,海浪聲,還有。。。。歌聲。怎么會有歌聲?“又是海妖?”不對,沒有海妖的魅惑,歌聲反而更加雄渾有力。“也許“也許。。?!比商鹗种赶蜻h方?!敖裉焓俏覀兊男疫\日?!?/br>不遠處的海面,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艘大船正乘風(fēng)破浪而來。因為大雨,鐘離只能隱約看見一面黑色的旗幟,一只鷹牢牢抓住一個骷髏。曼森曾經(jīng)普及過,這個標志,是屬于一艘實力頗強的海盜船,伯萊號。只不過這艘船,在三百年前的一場海上風(fēng)暴中,銷聲匿跡。作者有話要說:☆、1522雨越來越大,海上的能見度越來越低。幽靈船已經(jīng)靠岸,斑駁的船身布滿綠色的青苔,一眼望去,船上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沒有帆的桅桿靜靜佇立在暴風(fēng)雨中。黑色的旗幟系在桅桿上,被雨打濕,卻依舊透著一股肅穆。“幽靈船?”鐘離打量了一番,沒錯,和海綿寶寶里的那艘相似度百分之八十。“上船。”塞壬干脆利落,拉著鐘離就朝幽靈船走。鐘離被嚇了一跳:“我還沒準備好啊。喂喂喂!”鐘離掙脫不開,直接被塞壬抓著拖到了岸邊。剛剛走到岸邊,一個繩梯自己就落了下來。“上去?!比墒疽忡婋x往上爬。鐘離無奈,只好抓住繩梯借力爬上伯萊號。鐘離翻上了伯萊號,塞壬跟在后頭也上了船。“好臟的甲板。。?!焙秒y受,好想擦。鐘離滿臉嫌棄地看著伯萊號的甲板。破破舊舊,不僅都是青苔,還有各種黑乎乎的海藻和魚蝦?!霸趺炊紱]有鬼?”船上黑漆漆的,加上現(xiàn)在的傾盆大雨,船在海里搖搖晃晃,鐘離一下子沒站穩(wěn),摔倒在了甲板上。塞壬拉起了鐘離:“小心點。我們進船艙?!?/br>“哦?!辩婋x抓著塞壬的衣服站了起來。雨實在太大。塞壬和鐘離加快加步?jīng)_進了船艙。什么也看不見黑漆漆的一片。鐘離抓緊了塞壬的衣服,不敢松手。黑暗總會給人不安定的感覺,何況他們身處的是一艘幽靈船。“卡擦。。卡擦。。。??ú痢倍叢粩嘞肫鸺毿〉穆曧憽4摵鋈涣亮似饋?。四周的火把和燈不知被誰點燃。“你不害怕?”塞壬見鐘離一臉淡定地看著火光亮起,略微有些失望。“小意思啦,小意思。”怎么說,我們也是看過幽靈船,恐怖游輪,幽冥鬼船,死神來了的人啊。這些套路都快用爛了。火光照亮之處,皆是一片富麗堂皇,盛滿美酒的酒桶,滿桌的豐盛美食,黃金的飾品與各種珍珠寶石散落在地上,桌上。連放置的桌椅,掛著的雕花燈,墻上的古畫的畫框,都是圣保羅集市上的新款。“我們是海盜兇猛的海盜左手拿著酒瓶右手捧著財寶我們是海盜有本領(lǐng)的海盜美麗的姑娘們請你來到我的懷抱我們是海盜自由自在的海盜在骷髏旗的指引下為了生存而辛勞我們是海盜沒有明天的海盜永遠沒有終點”“去看看?!?/br>雄渾有力的歌聲再一次響起,鐘離和塞壬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推來右手邊沉重的木門,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歌聲是從走廊的盡頭傳來的。走廊兩邊掛著很多畫,大多都是圍繞一個中年人。棕色的卷發(fā),眉目間帶著戾氣,長得倒是很端正。“伯萊號的船長,安德烈?!比蔀殓婋x解釋道?!八鴰ьI(lǐng)著伯萊號占領(lǐng)了很大一片海域。沒有人能贏得了他?!?/br>“我們這次不會遇見他吧?!辩婋x有些擔心,兩人孤軍作戰(zhàn),不對,其中一個還是一條,“啊嚏!”人魚。鐘離揉揉鼻子,突然回過神來,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粘糊糊的很不舒服。風(fēng)一吹,都快凍僵了。“脫了?!?/br>“什么!”鐘離抬起頭,看向塞壬。“衣服脫了,不然會發(fā)燒?!比梢荒樥J真。鐘離情愿裹得嚴嚴實實“可是沒有衣服穿。不脫!不脫!”“我?guī)湍忝?。”不是征求意見,塞壬直接動手扒衣服?/br>鐘離完全抵抗不過,最后只好自暴自棄,任由塞壬把他扒得只剩一條褲衩。濕衣服直接被扔在腳下。鐘離整個人冷得直打冷顫?!皟觥?。。凍死了。。。。”“得給你找些干凈的衣服。”塞壬看向走廊盡頭,如果沒有錯,那里面應(yīng)該是伯萊號的船員。塞壬握住鐘離的手,意外的,塞壬的手很暖和。“為什么你不用脫衣服?”鐘離咬牙切齒地說。塞壬帶著鐘離走向盡頭的房間,回答道:“我是人魚。”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