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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王子愛上了敵國的公主,家長反對,兩人私奔,在私奔的途中王子被母親派來追捕的人殺死,公主帶著王子的遺腹子隱姓埋名,十年后還是被王子的母親找到,并把遺腹子帶回了家,而公主郁郁而終。澤風拓說這兩個人真是夠傻的,祖洲七千年的歷史里這種對立陣營相愛的戲碼從來就沒有過好結局的,這兩人偏偏還要去嘗試。葉晨晨坐在冬日的陽光里,聽著的前奏,小拇指點著澤風拓的鼻尖,她說:“傻子就不要說別人是傻子了,你對云柏舟難道就不傻?”澤風拓嘿嘿地笑了起來:“我怎么會傻呢?我相信我和他一定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葉晨晨屈指又給了澤風拓一記暴栗:“別把自己賠進去,你不傻?!?/br>澤風拓捂著在此被葉晨晨襲擊的腦袋點頭。門鈴聲響起,送甜點來的傭人一邊給葉晨晨空了的瓷碟里放上新做好的蛋糕,一邊對葉晨晨說門外有一隊十人的軍人按門鈴,說是要挨家挨戶搜索可疑人員。澤風拓的手中的劍勢不減,他一躍而起,劍刃帶起的勁風將幾步外堆積的積雪一分為二,有些積雪被手風帶起,形成一片雪幕。傭人是個妙齡少女,她退下的時候偷偷拿眼打量院中這位風姿灑脫的青年,臉頰飛起了紅暈。“是蒼凜的人還是蒼玡的人?”雪亮的刀光一閃而沒,澤風拓把掛在椅背上的襯衣拿起穿在身上,扣上紐扣。葉晨晨正巧也把最后一口煙抽完,她盈盈地站起身,把筆記本上的共放聲開到最大,而后把一直蓋在腿上保暖的澤風拓的黑色大衣遞給了他?!安还苁钦l,我去應對,你把這杯茶喝了,然后給云少帥送杯牛奶去,他差不多要醒了?!比~晨晨說完,趿著一雙棉拖鞋就往前廳走。澤風拓低頭看了一眼桌上放的還冒著熱氣的茶,聽著筆記本里循環(huán)播放的,撇撇嘴,一口氣把guntang的茶喝光,然后向廚房走去,給云柏舟熱了杯牛奶自顧自地上樓。葉大明星的宅邸,一般人可不敢直接闖。葉晨晨打了個哈氣,對面的軍官年紀不大,但是對于這位息影十年的葉大明星,他還是眼熟的。“帝國軍紀嚴明,搜索民宅需要出示證件,你們有文件么?”葉晨晨半倚在門邊,眼波流轉,這些軍官年歲都不大,有些人的眼里還滿是生澀,應該不是蒼凜那個老家伙安插在睢陽的眼線。為首的軍官向葉晨晨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隨后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文書來:“葉小姐,這是蒼將軍發(fā)的軍令,請您過目。”葉晨晨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便請吧?!闭f著,葉晨晨讓開了身,打算讓軍人們進去。為首的軍官向葉晨晨點了下頭,剛要抬腳進屋,就被身后傳來的一陣汽車洪亮的喇叭聲止住了腳步。士兵們齊齊轉身,一輛白色的老爺車停在他們面前不到一米處,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拄著拐杖走下了車來。男人一臉的祥和,他彎起嘴角笑著,樂呵呵的,若不是他胸口掛著展翅翱翔的鳥紋軍徽,人人都會將他當做一個尋常的中年男人。為首的士兵立刻挺直腰板,向走下車來的中年男人行禮,其他士兵也一樣:“見過云翊將軍!”云翊瞇了瞇眼,笑呵呵地伸手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蒼玡的虎賁二師師長?連你們也被調來了啊,蒼玡沒事吧?”虎賁二師師長再行了個軍禮回道:“將軍無礙,但襲擊將軍的兇手一定要捉??!”云翊點點頭,他走到葉晨晨身邊,抓了抓腦袋:“晨晨,我來得有點不巧啊。”葉晨晨抿唇給云翊一個微笑:“挺巧的吧,”她看了一眼云翊身后站著的一隊軍人,“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你進來坐坐好了,正好我還沒換衣服。”“好吧,那我就進去坐坐?!?/br>虎賁二師師長雖然年輕,卻聽出了云翊與葉晨晨話里的意思。在云家人面前搜索房屋,就連蒼玡也擔不起這個責?;①S二師師長再次向云翊行禮:“這里有云將軍的人把守,兇手也不敢闖進屋內,我們這便去搜尋下一處。”葉晨晨望著那一隊軍人消失的背影,無聲地笑了笑。云翊站在葉晨晨的身邊,與葉晨晨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要不要進去看一看?”葉晨晨問。云翊搖了搖頭:“不了?!?/br>“你來這里不就是想看看他,到門外卻不進去了?”葉晨晨挑眉,雖然都是出自云家,云翊這人卻總是顧忌這顧忌那。云翊訕訕地笑了笑:“被他知道我一直和沉滄有來往不好,只要他不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不會見他?!?/br>“你又不是他爸?!?/br>“他爸死前托我照顧好他和他母親,我沒做到啊。”云翊嘆了口氣,“何況,我如果出現(xiàn)在他面前,難保秘密不會被發(fā)現(xiàn)。不見你安全,沉滄安全,或許對他來說也安全?!?/br>“那隨你吧。”葉晨晨徑直走進了院子里,她沒關院門,只要云翊愿意自己走進來,她不會拒絕。然而云翊終究只是在院門外站了一會,然后離開了。第28章陽光澤風拓推開門的時候云柏舟已經醒了。云柏舟端坐在床上,絨被整齊地蓋在腿上,陽光從落地窗外折射進來,灑在室內,落在云柏舟微白的臉上。云柏舟半垂下腦袋,細長濃密的羽睫半遮住他的湛藍瞳仁。澤風拓歪在門邊,見云柏舟的半遮的瞳仁里顯出一抹迷茫神色,過了幾分鐘才抬腳往云柏舟那邊走去。云柏舟聽見腳步聲,轉過頭看著端著一杯牛奶走進屋子里的男人,對澤風拓輕輕點了下頭。“你醒了啊,”澤風拓順手要將門關上,“喝杯熱牛奶?!?/br>“別關門?!卑氪瓜履X袋的人忽然抬頭,湛藍色的眼眸里劃過一抹惶急,舒朗的眉頭微蹙,云柏舟甚至伸出一只手來要提醒澤風拓。澤風拓一把捏住快要合上的門,手中的牛奶晃了一下,差點溢出杯口。澤風拓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門外,以為有什么人,看了半天卻沒見門后出現(xiàn)任何人。“怎么了?”澤風拓轉頭問。云柏舟收回手,歉然地搖了搖頭:“沒事,我想聽那首歌。”澤風拓恍然大悟,樓下廊院外的筆記本里還循環(huán)著云柏舟在夜市里買來的CD,葉晨晨婉轉的歌聲娓娓唱著凄婉的曲調,引人入勝。這首歌葉晨晨只在舞臺上唱過一次,在萬千目光的期盼下,葉晨晨站在臺上下臺上和屏幕外的觀眾人鞠躬,就此宣布息影,不再涉足演藝圈。一代巨星葉晨晨在韶華之時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她最光輝的舞臺,無數(shù)人都在猜測為何葉晨晨會在最當紅的時候息影,最后有一家小報社的記者在新聞稿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