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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主不干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你小兒子瞧上個小姑娘,人家才九歲,還是那個蘇大郎的堂妹?!?/br>
    九歲,那就是個小毛丫頭,小屁孩兒一個。

    當然她兒子年紀也不大,今年不過才十三歲,可十三歲已經(jīng)是半大的少年人了,不像九歲,九歲的小丫頭知道什么呀。

    周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瞎說的吧,懷城一直都比同齡人成熟,總不至于看上個小孩兒,這事兒你別管了,他馬上就要出發(fā)去府城參加考試,這緊要關頭別分他的心思,有什么事兒等他回來再說。”

    正巧,周懷城也是這么想的。

    他跟阿苑是三書六聘,成了親,拜了堂的夫妻,而且是做了一輩子的夫妻,但上輩子的事情只他們二人知道,這輩子的名分也是盡早定下來為好,定下名分來,他們才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等從府城回來,他就打算找父親和母親說這事兒。

    三月份出發(fā),周懷城要在府城一直呆到八月份,院試的考試成績出來之后,才會啟程回來,也就是說,他要離開整整六個月。

    半年的時間不在,周懷城把攢下來的銀票拿出來大半。

    “這些錢你先拿著,想吃什么就買點什么,不用省著,你也知道我畫幅畫根本不費什么勁兒,如今這滿山遍野的草都長起來了,你可別想著上山挖草藥,有這時間還不如給我繡個荷包,蘇家那邊也好交代,你拿著銀子,不吃他們的,也不喝他們的,自然也就用不著跟他們一塊干活,可別太實誠了,我的傻姑娘。”

    傻姑娘看著手里的銀票,估摸著差不多得有一百多兩,她就算是整天雞鴨魚rou的吃,半年的時間在小縣城里也花不了一百兩多了,更何況她還守著這么一處大山,想要什么獵物自己打不到,這還新鮮呢。

    “還是你自己拿著吧,老話不都說了嘛,窮家富路,你多帶著點兒也省得我掛心。”

    做了大半輩子的夫妻,兩個人還頭一次為了錢推來推去。

    上輩子蘇苑的身家就不用說了,皇后出嫁都未必趕得上她的嫁妝后豐厚,周家雖然人多,但周懷城的書畫價值千金,而且隨著周懷城在書畫界的名氣增長,他的作品也跟著水漲船高。

    兩個人都不是差錢的主兒,不像這輩子,一個要挖草藥換銀子,一個在書畫界并沒什么名氣,空有功底,可作品卻賣不上價去。

    以至于要為了這區(qū)區(qū)百十兩銀子推來推去。

    “我已經(jīng)留足了自己用的,這些還是你拿著吧,萬一有急用,你這邊不太方便拿錢,我再去賣幾幅畫就是了,信手涂鴉之作,費不了什么心思和功夫的?!?/br>
    這話蘇苑信,同人不同命,同樣是需要銀錢,他要辛辛苦苦的挖草藥、刨制草藥,到了六郎這里,畫上幾幅畫就行了,還不是需要精益求精的那種大作,真就只是信手涂鴉之作,便賺的比她多的多。

    “那我就拿著了?!碧K苑皺著眉頭,下決心回去好好練練刺繡,若再遇到類似于這輩子一樣的困境,那她就不光在苦力上想法子了,賣幾幅繡品換銀錢,不是更輕松,也更體面一些。

    周懷城看得出來阿苑的想法,寬慰道:“幸虧原主本來就是個讀書人,倘若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那我也不敢畫畫拿出去賣,也算是因緣巧合了,咱們要是生在戰(zhàn)亂年代,那小生可就要多仰仗夫人了?!?/br>
    雖說一身的力氣和功夫有了用武之地,但蘇苑還是不想生活在戰(zhàn)亂年代,小小就知道有多苦。

    她還是更希望能夠去現(xiàn)代,自由的安逸的生活,旁的不說,在那里吃飽肚子還是挺容易的。

    “咱們什么時候能去一個更發(fā)達的時代就好了,無論男女都可以去讀書、去考試。”

    周懷城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模樣,如果真的是跟阿苑說的一般就好了。

    他跟阿苑可以一道讀書,一道考試,將來還會同朝為官,既是同窗,也是同僚,還是同一年出身的進士,將來喜結連理,也必是一段佳話。

    “等我從府城回來,便教你讀書應試,你之前讀圣賢書只是為了明曉道理,但如果考試的話,還是要講究很多技巧的,這輩子打好基礎,倘若下輩子真有機會去更發(fā)達的時代,咱們也好一塊讀書科舉,屆時,探花郎的位置肯定非你莫屬。”周懷城美滋滋的道。

    探花郎不止要看學識,還要看相貌,從這一世的經(jīng)驗上來看,他跟阿苑的相貌都沒有改變太多,若是能考中進士,那探花郎肯定是阿苑的。

    蘇苑挑了挑眉頭:“那倒是也不必了吧,除非我穿成男兒身,否則應該很難去參加科舉,我想在更發(fā)達的時代里,連教育都已經(jīng)不分男女了,那考試的內容可能也跟現(xiàn)在不大相同。”

    可饒了我吧,十年寒窗苦讀不是開玩笑。

    多少讀書人皓首窮經(jīng),可也有一輩子都無法考取功名的,止步于童生、秀才的比比皆是,范進中舉能高興到瘋魔,可想而知中進士,甚至是中得探花郎的難度有多大。

    別看六郎說的輕松,她要是能過目不忘,肯定也把探花、狀元當作自己的目標,更別說她的詩文并沒有讀書人所說的靈氣,干巴巴的,滿是匠氣。

    她讀圣賢書,就只是為了明曉大義,沒有更多的追求了。

    周懷城沒有勉強,阿苑說的有道理,世事更替變遷,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與其教阿苑應試的技巧,倒不如教她彈琴作畫,畫技和音韻才是可以永垂不朽的東西。

    老天爺?shù)酿佡泚淼锰^突然,且沒有緣由,他不知道下輩子是否還有這樣的機緣,倘若只阿苑一個人還有下輩子,那他教阿苑些實用東西,也算是有備無患。

    他自己也是要去多學些東西的,生海無盡,學海無涯。

    離別該來總是要來的,好在二人都知道這只是短暫的離別,就像上輩子,周懷城也會離開京城去做主考官,出試卷時,那可是要待在衙門里,不能出去的。

    如今不過是從做考官變成了做考生,雖然身份變換,但換湯不換藥。

    周懷城考試確實是拿出了做考官的架勢,別人備考是看書、做卷子,他備考是出卷子,出完了卷子,自己做、自己改。

    等到了府城,還把自己出的試卷裝訂成冊,拿到書肆去,跟掌柜的五五分成,印刷了拿去賣。

    相比之下,蘇苑六個月里也就只做了六個荷包,跟以前簡單的花草圖案比起來,這回她挑戰(zhàn)了自己,往荷包上繡了鴛鴦。

    之所以做了六個荷包,不就是因為前五個不滿意,一雙鴛鴦秀的要么像鴨子,要么像野雞,只有這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