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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演練上百遍,直到輕而易舉地將你們打敗為止?!彼患膊恍斓溃骸岸銈?,一無所知,只能被動地面對一個強大且對你知之甚深的對手,猝不及防地輸在對方的攻擊之下?!?/br>凌瀾嗤笑:“文采那么好,不去寫書真可惜。”他悠悠往樓上走,似隨口拋出一句話:“你若真有誠意,不如先說說你的號碼?!?/br>“這不公平?!蔽樽屛⑿Φ?。“鄭公子。”凌瀾看向鄭碾:“你也是這么認為的?”“既然你無心合作,不說也罷,少宗主,我不問了?!闭f完,欲率先離開。“十號?!绷铻懞鋈婚_口道。伍讓不上當(dāng):“口說無憑,還請把紙條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否則難以信服。”“可以呀。”凌瀾淡淡一笑:“不過既然我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你們怎么也得禮尚往來吧,不然等我先拿字條給你們看過了,你們又反悔了怎么辦?”“八號?!编嵞腴_口道,并從懷里取出字條,攥在手里。“把你的字條拿出來,咱們交換?!编嵞攵⒅铻懞顽娾暺宓馈?/br>凌瀾無奈地聳聳肩:“丟在住所里了,一時半會兒找不著?!?/br>鐘鈺棋主動上前一步說:“來來來,咱倆換,我的字條帶在身上了?!?/br>按伍讓和鄭碾原來的意思,是想把凌瀾和鐘鈺棋的出戰(zhàn)順序都打聽到,但現(xiàn)下既然凌瀾已經(jīng)主動說了,鐘鈺棋也愿意拿紙條交換,兩人便沒有說什么。弈離一直冷眼瞧著,始終不發(fā)一言,只是伍讓時不時掃過的目光讓他覺得極不舒服,若不是他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絕不可能容忍對方那么放肆。交換字條的動作很快,鐘鈺棋湊到凌瀾旁邊和他一起分享了這張字條,果然寫的是八號。鄭碾方一打開鐘鈺棋的字條,一張國字臉幾乎要皺成一團,心頭一股火亂撞,偏偏最后還是忍了下來。伍讓也瞧見了鄭碾手里字條的內(nèi)容,似笑非笑地看著鐘鈺棋::“運氣不錯,就是不知最后是輸還是贏?!?/br>“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還有下一場比賽等著我呢。”鐘鈺棋也笑瞇瞇道。“哦?”伍讓似乎不太信,但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撒了慌,于是說道:“那便恭喜了?!?/br>鐘鈺棋敷衍地點頭:“客氣客氣?!彼斐鍪值溃骸翱梢园炎謼l還我了嗎?”兩人又將字條換回。待凌瀾三人走遠,伍讓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他這次的對手是花錦宗里最有可能奪冠的選手,居然讓他打敗了……”鄭碾意會道:“我會提防他的?!?/br>伍讓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我的面子和你的實力,進三陽宗不是問題,但你要知道,嫡系弟子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br>“我明白,少宗主放心,我會盡力。”“我相信你,我也由衷希望你能進入三陽宗?!蔽樽屨J真地看著鄭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鄭碾仿佛明白了什么,受到鼓舞般重重點頭。伍讓微微一笑,放心了。多了一個鄭碾,他的競爭就少一分。任寧“你剛才為什么要騙他們?”進了包廂,鐘鈺棋率先將心中疑問說出聲。“本來就不對付,為何要說實話?”凌瀾渾不在意道。弈離一邊喂似玉吃東西,一邊道:“雖然他們倆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伍讓所言非虛。每一屆比賽,但凡到了這種時候,選手們便開始各顯神通,想盡辦法打聽其他人的號碼,以此確保勝利?!?/br>“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凌瀾無所謂道:“若是實力本就比不上對手,難不成提前知道對手的身份就能獲勝?”“三宗十派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鞭碾x眉眼不抬,專心喂似玉吃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鐘鈺棋摸摸下巴,也將心中疑問說出來:“照你這么說,三宗十派的人可能會聯(lián)合起來?”弈離眉眼稍抬,瞄了他一眼:“不是沒發(fā)生過這種事?!?/br>“以前可沒聽說過。”凌瀾挑眉問道,他也是下足了功夫的,‘三十賽’的明規(guī)則潛規(guī)則早就摸透了七八分,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么一回事。“三宗十派雖然不像表面那般和諧,但在某些事情上,常會形成不外傳的默契,比如這次的比賽?!鞭碾x解釋道。凌瀾無奈:“這次的比賽不是蒼灝舉辦以招募人才的嗎?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弈離瞧著他這副模樣,眼里帶了些笑意,他耐心道:“話雖如此,但三宗十派一向驕傲,他們不會允許別的宗門來挑戰(zhàn)自己的地位?!彼a充道:“所以,你千萬別拿第一,雖然可能性很小。”“你別說最后一句我會更開心?!?/br>鐘鈺棋聽明白了:“所以三宗十派的人恐怕早就結(jié)成了同盟,也早就將咱們打聽清楚了?”他輕笑一聲:“而咱們還一頭霧水,只能等著?!彼掳头治龅溃骸叭绻嫦衲闼f那般,那么他們不僅會將咱們的底細打聽得一干二凈,更甚者,特意為咱們準(zhǔn)備了制敵之術(shù)。如此一來,別說咱們比不上他們,就算比得上,也會在對方充足的準(zhǔn)備下慘敗?!?/br>凌瀾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反駁道:“不是咱們,是我?!彼蚱鹁竦溃骸安贿^若是實力遠在他們之上,就算他們準(zhǔn)備充足也未必能贏。”鐘鈺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認為,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凌瀾又焉了下去。弈離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頭:“沒事,我去給你打聽?!?/br>鐘鈺棋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嗯,這個內(nèi)jian當(dāng)?shù)煤??!?/br>凌瀾不搭理鐘鈺棋的胡說八道,滿腦子裝的都是弈離方才的動作。弈離居然主動摸他的頭?把他當(dāng)什么了呢?朋友?不不不,朋友不會摸頭的。難道是……他的眼睛緩緩移向吃得正香的似玉。弈離的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頭。一瞬間,凌瀾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弈離心里是什么地位。幾人酒足飯飽便回到了住處,誰曾想才坐下不到一刻鐘,便有人找上門來。“鐘鈺棋?!编嵮笳驹谠鹤永镏钢娾暺宓溃骸拔乙湍阍俅蛞粓?。”“不打,我今日累了,要休息?!辩娾暺逑胍膊幌刖芙^道。“那便明日打。”“也不成,明日還要休息?!?/br>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鄭洋終是沉下了臉:“不打也得打?!?/br>鐘鈺棋滿臉無奈,求助似地看向一旁看熱鬧的弈離和凌瀾。凌瀾直接避開對方的眼神,弈離將手環(huán)在胸前,雖然沒有避開鐘鈺棋的眼神,但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鐘鈺棋對這倆人放棄了,想了想,清清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