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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 一開始,他還看得頗為漫不經(jīng)心。 但當冊子翻看到一小半,他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凝重。到最后,他近乎是愕然地盯著衡玉。 “這才短短幾年時間,你怎么就在這上面取得這么大的進展了!” 知道時間加速陣法的就只有那么幾個人,衡玉輕笑了下,抬手別頭發(fā),十分低調(diào)謙虛的模樣:“這小小陣法于我不過是信手捏來,幾年時間還不夠嗎?” 了緣呵呵一笑。 他信了她的鬼話。 “你是想讓我給你提些建議?” “對,我遇到了瓶頸,想看看你那里能不能給我提供些思路?!?/br> 了緣擰起眉來:“你這個進度太快了,我需要好好研究一段時間再給你答復?!?/br> “沒關(guān)系?!焙庥顸c頭。 她等得起。 兩人不再說話,靜坐著一塊兒欣賞著窗外的雪景。 其實也沒什么好欣賞的,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所以,無聊靜坐片刻,了緣率先出聲打破沉默:“我昨日收到師父的信了?!?/br> 衡玉轉(zhuǎn)頭凝視他。 她的眉梢?guī)е謇洌抗馐职察o。 “只有師父的信?!绷司壵f。 衡玉又繼續(xù)盯著窗外的雪景。 “我總以為他會悄悄給我寄一兩封信來,打聽打聽你的近況?!绷司壵Z氣有些復雜。 他倒不是挑撥,純粹是……真的沒想到他來了合歡宗大半年,了悟居然真的一封信都沒給他寫過,也不曾問過眼前這位姑娘分毫。 衡玉眨了眨眼,沒動。 就在了緣以為她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準備另外討論其他事情時,衡玉輕聲開口:“他只是比較傻?!?/br> 笑了下,衡玉補充:“挺可愛的,不過也挺自虐的?!?/br> 了緣真的要搞不懂這兩人了,他主動開口試探:“那你要給他寫信嗎……我可以幫你傳給他……” “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改變現(xiàn)狀……因為我也不知道改變現(xiàn)狀后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br> 衡玉輕輕開口,與其說是在和了緣對話,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現(xiàn)在我的心里有個天平,它更傾向于不改變現(xiàn)狀,除非另一邊天平不斷加籌碼超越這邊,不然……還是保持現(xiàn)狀吧?!?/br>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受她的控制。 她自己也不知道做出不同的選擇后,她和了悟的命運會各自走向哪里。 所以……她不敢輕易邁出那步。 聽到衡玉的話,了緣下意識動了動嘴唇。 眼看著就要發(fā)出聲音,但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了緣又默默咽下自己到嘴的話語。 他這番異樣,陷入思索的衡玉并沒有注意到。 過了好一會兒,了緣再次開口,轉(zhuǎn)移話題道:“十天后你們的內(nèi)門任務(wù)評定就要開始了對吧?!?/br> “對,劍魂已經(jīng)重新蘇醒了?!?/br> “看來合歡宗又要熱鬧起來了?!?/br> - 內(nèi)門任務(wù)評定,算是近來合歡宗難得的熱鬧事。 藏經(jīng)閣畔,漫山遍野的紅梅盛開,為這片雪色添了幾分艷麗。 衡玉抱著小白走到藏經(jīng)閣時,瞧見這片美景,忍不住勾唇輕笑了下。 舞媚乘坐仙鶴落到地上,往前邁了兩步,走到衡玉面前:“我還以為你今天要踩點出門。” 近來衡玉性子憊懶,每次她約衡玉出門,對方都是踩著點姍姍來遲。 衡玉把小白遞給舞媚,她垂下眼,認認真真幫舞媚系好斗篷上散開的鈴鐺:“今天陽光還挺暖和的,就早些出門,抱著小白曬曬太陽?!?/br> 舞媚流氓地吹了聲口哨:“哎洛主,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br> 衡玉不理她,轉(zhuǎn)身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梅樹底下,踮起腳從樹梢上折了枝紅梅放在手里把玩:“好了,我們該登臺階到藏經(jīng)閣上面等待了?!?/br> 登頂之后,衡玉兩人挑了個角落,安安靜靜等待著評定正式開始。 漫長的等待之后,一道悠遠的鐘聲在藏經(jīng)閣內(nèi)部響起,經(jīng)過擴散響徹天地。 無數(shù)合歡宗弟子仰頭,望著浮現(xiàn)在藏經(jīng)閣上方的劍魂,紛紛掐訣行禮,以示自己對劍魂的恭敬。 “禹斯年出列?!眲甑穆曇魩е瓬嫔V?。 名字叫禹斯年的弟子連忙從隊伍里跑出來,走到藏經(jīng)閣大門那道光幕前,把自己的玉牌遞到光幕里,深吸口氣等待著評定結(jié)果公布。 - 【慕歡,結(jié)丹初期,內(nèi)門任務(wù):攻略道宗掌教親傳弟子道卓】 【任務(wù)狀態(tài):完成】 這兩行金色字跡浮現(xiàn)在藏經(jīng)閣上空,過了幾息才慢慢消散。 慕歡將自己的玉牌收好,默默退下去。 她性格素來刁蠻嬌俏,但自從顧續(xù)的事情曝光后,慕歡被宗門嚴加看管了一段時間,性子里的高傲收斂不少。 走回到角落,慕歡兩手抱胸,靠著石壁,神情有些懨懨的。 其他弟子還在接受檢驗,她卻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去關(guān)注。 一個紅彤彤的靈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直砸向慕歡腦門。 她剛剛在走神沒有注意,險些被砸了個正著,手忙腳亂才將靈果接住。 “你這是鬧哪樣呢?內(nèi)門任務(wù)完成了也不高興?” 衡玉和舞媚相攜而來,走在前面的衡玉伸了個懶腰,隨口問道,神情頗為調(diào)侃。 “沒什么?!蹦綒g隨意搖頭。 “我還以為你的任務(wù)會失敗呢。”舞媚輕笑。 一聽這話,慕歡頓時抬眸瞪舞媚一眼,氣勢洶洶道:“你居然敢小瞧我!” “哎,就是這樣嘛,還是習慣你整天像個炸毛的母雞一樣,這么意志消沉,真是看得人牙酸?!蔽杳墓创剑瑹o辜道。 慕歡:“你——” “宗門前段時間對你嚴加看管,是因為你身體沾染了邪魔之氣?,F(xiàn)在你體內(nèi)的邪魔之氣已經(jīng)差不多被凈化掉了,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常態(tài)。” 衡玉揚眉淺笑。 衡玉的眼睛黑白分明,當她認真凝視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很容易從她眼里看到灼灼的烈日驕陽。 那團火色點燃她的容貌,以至于她整個人美得驚心動魄。 “你以為,一個精英弟子是這么好培養(yǎng)的嗎?肯定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放棄啊?!?/br> 慕歡跺腳:“你們——” 她遲疑了半天,耳垂可疑地紅了起來,嘟囔道:“安慰人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方式嗎,我剛剛還以為你們是過來對我冷嘲熱諷的。” 這段時間,她的處境可算不上好。在合歡宗里,十大少主的位置也是會出現(xiàn)變動的,舞媚和衡玉的位置明顯穩(wěn)固得很,只有她岌岌可危,可不是就被一些人盯上了。 舞媚連忙撇清關(guān)系:“我們又不是朋友,當然是過來對你冷嘲熱諷的了?!?/br> 衡玉笑了下,沒開口說什么。 她覺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