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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過你嗎?”還真教過。為了讓他們能更快地適應(yīng)人類社會,蕭涼一會逐一對他們講解各種人類種族的禮儀,不過他們對任何人客氣禮貌,卻不會對男人遵循這一套,因為只有在男人面前,他們可以盡情釋放“本我”。君笑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他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盡了,怒火重新燒回他的腦子,旁邊小桌上有透明的玻璃花瓶,他想也不想就抓起砸向那個一臉無辜卻企圖勾引父親的低劣再造人!307來不及躲開,害怕得閉上眼,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耳邊只有玻璃破碎和柔壬氣急敗壞的怒吼:“你瘋了嗎?!”307緊張地睜看眼,那完美無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只手就擋在他的面前,不過白皙依舊,鮮血刺目。他不敢置信,轉(zhuǎn)頭看向父親,對方似乎忍著疼痛,長眉微微蹙起,卻一臉溫和地問他:“沒事吧?”“沒、沒、不不不!有事!父親您的手!”307崩潰地啜泣了一聲,想要去觸碰那傷口,又害怕會加重,眼淚滾落,心中愧疚像山一樣沉重:“就讓他傷害我吧!您怎么能、怎么能——”“別這樣,死不了。”蕭涼一企圖去安慰這個少年,柔壬卻要瘋了,“什么叫死不了?你傷了手死多少再造人都不足以彌補!你是不是瘋了!”精英的面具碎了一地,柔壬手忙腳亂地用手帕試圖去堵血,后知后覺地想起應(yīng)該叫醫(yī)生,于是又抖著手在電腦中打開傳聲的面板。君笑看著眼前的兵荒馬亂,沸騰的怒火被凍住,滴落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視線,他手足無措,很想上前,去問一問男人怎么樣了,很想說他不想傷害他。真是奇怪,明明上一刻,他還一句話都不想再對男人說,這一秒,他卻希望男人像以前一樣,溫柔地看來,縱容地同他說話,然后他會像小時候一樣飛撲過去,心口不一地撒嬌。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走動一步,就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企圖用另一只手去撫摸別人,去溫柔地安慰別人。怒火熄滅,另一種幽紫的火焰卻焚燒著他,這樣陌生的情感突如其來,君笑兩眼充血,他已經(jīng)被魔鬼控制,這一秒,他只想將屬于他的寵愛奪回——“不!不準(zhǔn)你碰他!”我的寵愛,寵愛我的,都不允許一絲與別人分享的可能存在!第121章世之路二創(chuàng)世之路二盡管手上的交流項目很重要,施與珠還是被一通傳訊叫回了實驗基地。自從心臟芯片被完美吸收后,高級再造人們都統(tǒng)一地發(fā)生了心理反叛,不過因為偽裝得很好,加上蕭涼一的袒護(hù),這一點始終沒有被基地的其他實驗人員發(fā)現(xiàn)。他們厭惡這個出生的地方,因為這里更像是一個囚籠,意味著只要他們有任何不如人意的地方,都有可能被銷毀重造,哪怕他們是無比珍貴的高級再造人。人類是多疑的生物,一旦威脅到他們的存在,翻臉無情這個詞語都嫌溫和。施與珠被塑造的性格就是冷靜,然而就算再怎么冷靜,心中也會有不安的黑洞,與其他同伴一樣,他也排斥實驗基地,看著普通再造人因為一點小問題被送進(jìn)銷毀倉,會兔死狐悲。傳訊說父親受到了非常嚴(yán)重的傷,他是不敢茍同的,整個世界都把這個科學(xué)白癡奉為神父,一丁點小傷口鬧得天翻地覆,好像人類的希望就這么脆弱,經(jīng)不起一點差錯。然而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么幼稚以及占有欲有多么強(qiáng),盡管高級再造人是他所創(chuàng),這樣密不透風(fēng)的監(jiān)視也會讓他們喘不過氣來。理所當(dāng)然,他認(rèn)為這次的傳訊也是因為蕭涼一不滿他們長時間地離開自己的身邊,于是找借口讓他們回來而已。施與珠驗證完身份穿過最后一道門,還沒整理好復(fù)雜的思路,就猛地看見蕭教授的門口齊齊蹲了一排高級再造人,這些外形漂亮的同胞們一反平常高傲樣,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他,皆是一臉垂頭喪氣。饒是他再怎么冷靜,腦子里也冒出三個:???“你們蹲在這里干什么?”“因為父親說要見到他必須反省自己的錯誤,我們正在想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br>回答他的是黑發(fā)粉眼的德斯貝爾,這個孩子混了一點古羅馬的血統(tǒng),看起來格外憂郁精致。施與珠:“那你們想出來了嗎?”德斯貝爾搖頭:“我連最近偷吃宵夜的錯誤都寫上了,可是也沒見著父親一面。”施與珠這才看到門口五個人手里都捏著小紙條,上面應(yīng)該寫著自己反省的內(nèi)容。最神奇的是君笑,這個脾氣炸到天邊的家伙居然也老老實實蹲在門口,而且比起其他人,明顯更加低落,施與珠想到今天應(yīng)該只有他是留在基地的,于是問:“君笑,你知道父親出了什么事嗎?”那個無比溺愛高級再造人的男人居然會將他們拒之門外?然而開口的是列昂立得,這個男人有一頭漂亮的像雄獅一般的金發(fā),他不滿道:“我也問了他,不過這家伙跟死了爹一樣,半個字都不吐!”列昂立得的兄弟阿里克賽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誰死了爹,會不會說話?”列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小心也把自己罵進(jìn)去了。見實在問不出什么了,施與珠只好嘆口氣,站在門口彬彬有禮地敲了敲門,問:“父親,我是與珠,能進(jìn)來嗎?”室內(nèi)傳來溫和的聲音,好像隱藏了一絲欣慰道:“門沒鎖,你進(jìn)來吧?!?/br>隨著這句話響起,門口蹲著的幾個人猛地竄起來,沖動的列昂立得更嗷嗚道:“老頭偏心!”于是施與珠就在一群羨慕的目光中莫名其妙地進(jìn)了屋。“關(guān)好門,別放他們進(jìn)來?!?/br>施與珠一愣,覺得這熟悉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距離感,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他按照吩咐將那些期待的腦袋推回然后把門帶上,轉(zhuǎn)身問:“我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讓您不高興的事情嗎?”蕭涼一正在迅速瀏覽私人計算機(jī)中的文件,百忙之中抽空掃了一眼來者,果然也是曾經(jīng)遇到過的人物之一,在相繼碰到很多熟人后,他已經(jīng)非常淡定了,對施與珠說:“為什么這么問?”“說實話,很難想象父親會舍得將他們幾個關(guān)在門外,他們是毀了什么重要的實驗成果?”蕭涼一搖頭,“沒有這么嚴(yán)重。”施與珠更好奇了,“我看他們反省的很仔細(xì)啊,在進(jìn)來之前我很擔(dān)心自己有沒有惹您不高興呢?!?/br>蕭涼一嘆口氣,這個施與珠與荒島中一樣,都非常喜歡試探,“我之所以不讓他們進(jìn)來,是因為在你之前,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