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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的通關(guān)點應(yīng)該就是這個,完成了收養(yǎng),支線就結(jié)束。”一人一兔其實都處于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狀態(tài),說出來是廢話,其實……就是廢話。還是線索不夠,只能邊走邊看了。蕭涼一放下腦中一堆亂麻,看了看手掌心像個掛墜一樣的系統(tǒng),伸出手指撓了撓,問:“你這身體是怎么回事?上次是個老頭,這回怎么就變成兔子了。”“隨機(jī)挑選的?!?/br>他還想問,白霧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娉婷美女,大胸細(xì)腰,青紗曼妙。她慌慌張張跑來,看見蕭涼一后淚眼婆娑,立馬叫道:“師弟救我!”原來身后有一只牛角虎面的兇獸緊追不放,跑起路來震天動地,張嘴咆哮,似在威脅獵物。美女還跑落了一只鞋子,露出傷痕累累的纖纖玉足,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只是她還來不及給蕭涼一一個波濤洶涌的擁抱,就被一劍劈成了兩半。她目瞪口呆,雖被砍了卻無鮮血涌出,隨后表情扭曲萬分不甘地留下一句“你怎么知道”就化作了一片白霧,連那頭兇手也一并霧化了。蕭涼一將劍收回,心想:不能怪我,只是同樣是幻境幻化的東西,比起年鎮(zhèn)歲村的一切,你顯然太粗糙了,連影子都沒有。雖然是在夜里霧里,但是月光皎潔,修真之人還是能一眼分辨出腳下有沒有一團(tuán)糊狀的。系統(tǒng)動動毛茸茸的翅膀,并沒有飛起,而是順著蕭涼一的胳膊往上爬,直到扒在耳廓的位置,才一動不動。蕭涼一感覺耳朵后面暖呼呼的,問:“怎么選在這里?”系統(tǒng):“敵人攻擊的盲區(qū),安全。而且好講話,你方便聽到?!?/br>蕭涼一:“那你在我的意識中不是更安全,講話也更方便?”系統(tǒng):“最近得到的信息太多了,我怕兜不住不小心傳給中樞,以這樣獨立的形態(tài)好些。”他秒懂。大概就像是如果u盤一直插在聯(lián)網(wǎng)的電腦上很有可能泄露資料一樣,□□就沒事了。蕭涼一帶著系統(tǒng)往迷霧深處走去,發(fā)現(xiàn)幻境中除了虛假的幻想,還能碰到同樣參加試煉的師兄弟,像半路遇見了一處山洞,外面零星地掉落著靈石,在草垛間閃閃發(fā)亮,越靠近山洞越多,幾個奇山的弟子就控制不住走了過去,靠近入口就被一條巨大的舌頭給卷了進(jìn)去。色、財、秘籍、權(quán)利……在蕭涼一眼中都是無比簡單的陷阱,卻能接二連三地聽到各個方向傳來的驚叫。慢慢的,他身邊的濃霧越來越淡,出現(xiàn)的幻物也越來越少,最終只剩下一條山路,卻碰上了對峙的兩幫人。白泉秀受了傷,右手捂著左肩,半邊袖子見了紅,站在白衣飄飄的秦月心身后,兩人都是一身白衣,如果不是稍顯狼狽的話,月光皎皎之下恍如神仙眷侶。另外一撥人則以一身紅衣紅裙的煦煥煥為首,她腳邊垂落一條紅色的鞭子,身后是七八名陽山和奇山為主的弟子,全部擁護(hù)在她的兩邊,明顯惡意滿滿。煦煥煥一抖鞭子,柳眉高抬道:“白泉秀,你個大男人卻躲在女人身后,真是不要臉!”“明明是你耍陰招用了毒霧才害得白師兄受傷,就算你能奪得第二場比試的勝利,也是勝之不武!”另外一個不服輸?shù)呐曧懫?,蕭涼一換了個角度才發(fā)現(xiàn),原來白泉秀并非藏在秦月心身后,而是兩人成銳角將一個更嬌小的女孩子圍在里面。那小孩才剛過秦月心的腰身,穿的全黑不說,臉也有些黑黑的,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她露出的胳膊脖子卻是白的,不知道在哪個臟地方摔了一跤,此刻萬分委屈指控煦煥煥:“你在幻境中百般欺負(fù)我,還惡意重傷同門師兄,等我出去了,給哥哥告上一狀,將你逐出藥山!”“你敢!”煦煥煥眼里閃過兇光,手一揮鞭子直直朝那黑衣女孩抽去,被秦月心攔下。秦月心開口,聲音仿佛冷泉:“若是藥山師尊知道你迫害他的親人,整個巔仙山都不會容得下你。煦煥煥,你還不住手?”她話一出,蕭涼一恍然大悟。很明顯煦煥煥的性格是喜歡別人的將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也就是那種走到哪里就希望自己是唯一焦點的小虛榮心態(tài)。她長得漂亮,被別人捧得也高,以為被分到藥山也是最耀眼的小師妹。誰知藥山師尊有一小妹,玲瓏小個,嬌憨貼心,很被藥山的師兄姐們喜愛照顧。視線被分走一半,她當(dāng)然受不了,正好藥山師尊的小妹也參加了這次的試煉,肯定暗中百般使計,卻被發(fā)現(xiàn)了。煦煥煥眼中兇光更盛,她明白如果放這三個人任何一個人離開,必定自己的名聲會大跌,若是真的像秦月心說的,被趕出巔仙山,那她的修仙路也會就此斷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既然如此,你們就把命留在奇山好了,我會告訴眾位師尊,你們?yōu)榱税蔚妙^籌互相廝殺,甚至殺了無辜路過的甄林林,我與各位師兄迫不得已,只能大義滅親了你們,以衛(wèi)正道!”秦月心變得更冷,她掃視煦煥煥身后的幾人,問:“你們明知她是荒唐的,也要一同糊涂下去?”煦煥煥怕她教唆自己這邊的人,連忙道:“沒用的,無論你說什么師兄們也不會相信,畢竟我們才是一條船的!”她暗指那些猶豫不決的人,已經(jīng)做了就不能后悔,否則最后必定魚死網(wǎng)破船毀人亡。若不是立場不對,蕭涼一都想給她這種做了就絕不后悔的性子拍拍掌,活生生的心機(jī)婊??!煦煥煥不再耽擱,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子往甄林林的方向一丟,在三人頭頂時揮鞭子打碎瓶身,瞬間紅色的藥粉炸開,甄林林大喊:“不好,是迷心!”要是皮膚沾上一點,就只能任對方為所欲為了!三人身后是絕路,煦煥煥他們占據(jù)的是山背,無處可退時,忽然刮來一陣強(qiáng)風(fēng),將正要落在三人頭頂?shù)乃幏埤R齊卷走了!眾人:……甄林林:“哈哈哈哈風(fēng)助我也!煦煥煥你個小賤人天都不幫你!”小姑娘跟顆豆芽菜似的,嘲諷起人來音量卻不小,煦煥煥咬碎一口銀牙,再次揮鞭子抽去,這回鞭子抽到一半,還不等秦月心動手,天上就劈來一道細(xì)雷,將她的一根鞭子給劈得分了叉!眾人:……甄林林:“哈哈哈哈雷助我也!小賤人你還有什么妖招盡管使出來!我讓天來收拾你!”煦煥煥果然不信邪,她推了旁邊的一名師兄一把,跳腳道:“師兄!不解決他們我們下了山都出不了兜著走!不是要給笑隱師兄出氣么,現(xiàn)在就是好機(jī)會!”美人這一撒嬌,被推出來的人就酥了半邊身子,他提著劍氣勢洶洶沖過去,誰知半路就被什么絆了一下,四腳朝天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