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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復發(fā),但是圣上還是讓人關了長寧宮剩余十個多月,還是因為快要到新年了,不能再關下去了,才選了良辰吉日讓人開了長寧宮的宮門。 那時候工部還特地給造出了兩條軌道,一邊高一邊低,倘若是長寧宮需要什么東西,就讓人把東西給放在小車上,從高到低溜到長寧宮的宮門,而里面的人需要送什么東西出來,例如整個長寧宮的恭桶,就用這樣的方式給送出來。 一年的時間沒有跟著其他人讀書,沈嵐就自己教兒子,所以才會有趙翊林第一次入學的忐忑,不過他在信中也寫道,歐大人似乎覺得他板著臉氣質沉穩(wěn),殊不知他當時心中慌張急了。 看著趙翊林寫得盡力輕松,魏昭卻看得出其中的兇險和步步驚心。 也幸而熬了過去,也沒有落下疤痕。 趙翊林這一次的天花很是兇險,他扛過了之后,也從中受益,首先得到的益處就是,這得過天花的人不會再得第二次,這在前朝就有前例,因為扛過了天花,得到了太子之位,這件事給他坐穩(wěn)太子之位多了籌碼。 第二件受益的事情則是他的心性迅速成長,他過于在太后那里,有太后護著,萬事順利,從未覺得有可能太子之位旁落,他那個時候才知道,其實平靜的波濤下暗流涌動,父皇也沒那么疼愛他,要不然也不會在他已經(jīng)好了,要入學的年齡,生生封了長寧宮一年多時間。 長寧宮解封了之后,皇后也第一次露出了她的雷霆手段,這次害人的并不是汪貴妃,而是新得寵的一位昭儀。 皇后沈嵐的手段也讓汪貴妃這之后徹底熄了心思,太子就是皇后的逆鱗,碰不得。那段時間汪貴妃也膽戰(zhàn)心驚,自己明明沒有害太子,生怕被皇后清算,連累了她的昶安,要不然汪貴妃就打算和沈嵐魚死網(wǎng)破,幸好皇后并沒有牽連的意思。 燈火在玻璃罩里跳躍,昭昭嘆了一口氣,倘若這天花能夠治好該有多好。 不過說到了天花,這倒是提醒了昭昭一件事。 她撩起了衣袖,露出白玉一樣的手臂來,左手小臂的正中有三個小坑,她的手指摸了摸,這倒是挺像天花的痘坑。 信已經(jīng)看完了,魏昭收入到了懷中,就跑去找了娘親。元安公主剛剛沐浴完,筱露用軟巾把她的頭發(fā)擦干,先用魏昭送來的藥液細細按捏揉入到頭上,這段時間生了不少新的烏黑發(fā)茬,給元安公主梳頭的時候,都得注意一些,得用發(fā)油讓這些碎發(fā)不至于過于凌亂。 見著女兒來了,魏長樂就不讓筱露給她繼續(xù)按捏,頭發(fā)隨意地挽一個結,“怎么來了?” “收到了一封信,想到了一件事,怕明兒一早事情太多忘了,就干脆晚上過來問問娘親?!?/br> “什么事?” “娘,我有沒有得過天花?” 元安公主搖頭,“沒有,你怎么會這樣想?!?/br> 昭昭撩起了袖子,對著母親說道:“那封信是珉珣哥哥送來的,信里說他曾經(jīng)得過天花,讓我想到一件事,我這是不是天花的痘痕。” 元安公主一驚,仔細去看這痘痕,喊來了何嬤嬤來看,“何嬤嬤,您看看?!?/br> 在何嬤嬤仔細打量的時候,元安公主說道,“何嬤嬤有個侄子,當時得過天花,后來好了,在幾個月之后,何嬤嬤回去見過侄子,所以知道天花的痘痕是什么樣的?!?/br> “是很像。”何嬤嬤說道,“不過我侄子坑坑洼洼比較多,不像是郡主這樣,只有三個小點?!?/br> “要是照顧的比較好,也是有可能只留一些痕跡,或者是完全不留痕跡。就像是太子就沒有臉上留疤痕?!蔽洪L樂說完了之后,只是……又有了一樁疑問,她抬眼看著昭昭,奇怪地說道,“你在京都的時候沒得過,是不是在林家得了?” 魏昭搖搖頭,“沒有。” 元安公主的手指摸了摸這三個小坑,“你小時候身上沒有這個,要是生了痘癥,那就肯定是丟后生得。” 這樣來算生了痘癥就只有一個時間,那就是拐子拐走她的時候,只是這也有一個疑問,若是拐子發(fā)現(xiàn)了孩子生了病,按照元安公主的經(jīng)驗,拐子們會直接丟掉孩子,根本不會給孩子醫(yī)治。 “估計是和天花比較像?!痹补鞯男目裉?,一想到女兒雖說高燒失去了記憶,但是到底人好了,不然拐子會直接丟掉重病的孩子,甚至活埋了孩子。 元安公主見過太多拐賣孩子的罪惡,旁人總是說拐子可惡罪該萬死,其實在元安公主看來,買孩子的人也是如此,倘若是沒有人買孩子,拐子拐來孩子又有什么用處? 昭昭看著母親的唇色發(fā)白,連忙用手她的胸口xue位。 “娘,您別擔心,是我莽撞了?!?/br> 元安公主搖搖頭,“我沒事,你說的是,今晚上說挺好的,要是你明天一早說,我只怕得好幾天都心揪著你這事。你要不晚些時候問問孫大夫?他只怕馬上也要離開京都了?!?/br> 本來正月二十就可以離開,只是因為兩人的學生昭昭要入女院,就再留一陣子,等到第一次休沐日以后再離開。 “真的和天花很像嗎?” 何嬤嬤用手指捏了一個圈,把三個痘坑給圈了起來,“看上去一模一樣!” 昭昭點點頭,在心中記下了這件事,要說這一個病癥很難有兩個幾乎一樣的痘坑,估計得像是娘親說的,得請教孫大夫。 這天花是很容易傳染的瘟疫,倘若是一個村里發(fā)了,通常得封村,死小半個村的人才能夠平息這場瘟疫,而這種病癥,魏昭是從未接觸過的,也并沒有從孫崢那里學過。 說過了天花,昭昭還把信給了元安公主。 元安公主詢問:“我看合適嗎?” 魏昭笑著說道:“一開始我還當珉珣哥哥是沈家子,第一次他送過來的信還有東西都是讓爹和娘親看過了,因為沒什么問題,所以才能夠往來那么久?!?/br> 雖說喊珉珣哥哥有些過于親密,想著只是私下里也沒什么,元安公主看著信,她看著信的想法是和沈嵐一樣的,信的內容夾雜了大量有些晦澀無趣的知識,她看著就覺得有些無趣,而就是這樣的無趣信箋居然貫穿了好幾年? 魏長樂詢問:“你覺得太子殿下的信有趣嗎?” 魏昭點點頭,笑著說道:“很有趣。” 元安公主想著,若是覺得有趣,那就一切照舊,她從未想過約束女兒,告訴她這些不許,那些不允。 “我好多了,不用捏了?!痹补骼畠旱氖?,不讓她繼續(xù)按捏。 * 正月二十一是晴天,柔和的晨光透過玻璃窗撒入到了學舍里,昭昭與錢寶兒兩人都是入第二等班——太微班。 這太微班上都是和她年歲差不多的孩子,昭昭是和錢寶兒一起來的。 林虞湘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