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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濕了,“當(dāng)時封老太君說了,可能開棺也找不出罪證,她也認(rèn)定這個結(jié)論,還請求所有的罪過都降在她身上,求圣上給恩典,讓大理寺卿斷這一樁案子?!?/br> 念佛的老太太連忙說道:“不會的,這不是侮辱鐘大公子,而是還給他一個公道。不過……鐘家其他人怎么看?這開棺驗尸可不是小事?!?/br> 當(dāng)時六位重臣都陪著封老太君去了一趟鐘家,這開棺之事,原本以為鐘家或許會有阻力,卻不曾想他們都贊同開棺,其中鐘世朗的母親直接哭得昏厥了過去,她和王嬤嬤是一樣的心理,后悔自己信了婁小姐的話,當(dāng)真懷疑兒子走了歪路。 老太太也落了淚,心中想著這些天為鐘世朗念念佛經(jīng),讓上天保佑大理寺卿嵇大人破了這案子。 整個京都因為案子而沸騰,祁家的書房里也在議論這一件事。 祁明萱因為秋闈的事情養(yǎng)了身體很久,自安定心了之后,刻意堵塞了自己的耳朵,什么消息都不聽,免得憂思過度讓她的臉復(fù)發(fā)毛病,于是一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弄丟了的祁明昭回來了,現(xiàn)在叫做魏昭,并且還是明衍郡主。 祁明萱捂著胸口,終于知道為什么好幾件關(guān)鍵事情上,總是拐了個彎兒,她無法達成自己的目的,是因為昭昭。 “此生福如山岳,貴不可言?!?/br> 虛云大師的話又浮現(xiàn)在她的耳邊,那帶著悲憫卻又視她無物的面容也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上輩子她那般好命,這輩子找了的拐子早早讓人把她送出城,居然還能夠被官員收養(yǎng),被林家人視若珍寶,她上輩子也就是祁鄉(xiāng)君,這輩子居然直接做了明衍郡主。 想到上輩子昭昭就是做了太子妃,都說是她榮寵加身,太子潔身自好,據(jù)說連曉事的丫鬟都不曾有,更是不準(zhǔn)備立其他側(cè)妃…… 難道她昭昭就是天生好命,她就算是重來一次,也不能擾了她的青云路? 福如山岳,貴不可言。 這個八個字反復(fù)出現(xiàn)在祁明萱的腦中。 “萱兒?”祁赟之看著女兒,“你是想到了什么?” 不能說! 祁明萱頭一個念頭就是高僧的批語不能告訴父親,如果要是知道了明衍郡主有這樣的批命,他們還試圖逆天而為,父親會不會退縮? 魏昭也是他的孩子,祁赟之還有退路,而她不同,她的生母是宋氏,元安公主不會容忍宋氏。祁赟之想要走昭昭那邊的路子,定然會徹底舍棄宋氏、她還有弟弟。 祁明萱心念急轉(zhuǎn),抬眼看著父親,輕聲說道:“我就是不知道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昭昭她竟然回來了,就是她也有些絕情了些,怎么姓魏?” 祁赟之一聽到昭昭的姓,臉色一黑,前段時間他的日子不好受,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些,現(xiàn)在她又大大出了風(fēng)頭,竟然戳破了成九思的身份,還讓三皇子妃的不妥提前暴露了出來,這些天眾人的討論里時不時就夾雜著明衍郡主四個字。 祁赟之想到這些日子的不自在,黑著臉說道:“不提了。倒是你當(dāng)時提議婁小姐做三皇子未婚妻的事,不知道貴妃娘娘會不會多想?!?/br> “可以用巧合做解釋,畢竟有誰想得到婁小姐是那樣的人?爹爹您也是將信將疑的,”祁明萱說道。 祁明萱想的是好,覺得和她無關(guān)。 只是事情的走向注定會讓她失望,此時的汪德全就是在安撫氣得生了病的汪貴妃。 汪貴妃不允許三皇子名聲有毀,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妃竟然是這樣的毒貨,她氣得肝疼,身上發(fā)熱,就連眼睛都發(fā)紅。 這滿腔怒火總是要有個發(fā)泄的地方,封老太君她動不了,歐旵也是如此,汪貴妃覺得她待魏昭已經(jīng)足夠好了,讓她的養(yǎng)父回到了京都,她還有了郡主這一封號,她竟然給自己的三皇子沒臉! 汪貴妃咒著魏昭,似乎因為大動肝火,她不光是發(fā)熱,還有些牙疼,這會兒就是和弟弟說,覺得那明衍郡主就是掃把精。 汪德全臉上的腫癤最終還是去找了明衍郡主給治了,這治好了之后可以說是神清氣爽,天也藍了,胃口也開了,這會兒見著貴妃娘娘的模樣,怎么都沒辦法說明衍郡主的壞話。 靈光一閃汪德全有了主意。 “娘娘,我覺得咱們還是得感謝明衍郡主。” 汪貴妃本來是身子半伏在白狐裘的軟榻上,聽到了汪德全的話直起身子,表情不可思議。 “你說她把這件事捅出來,她陪著封老太君胡鬧,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昶安的未婚妻是這樣的蕩·婦。你說我還得感謝她?” 汪貴妃的聲音到后面很是激動,都破了音,“我要是早知道她是元安公主的女兒,就不應(yīng)該讓她養(yǎng)父回京都,最好去最窮的地方,做一輩子的縣令!她也嫁個泥腿子,我才快活!” “娘娘,話不能這樣說?!蓖舻氯f道,“您還記得嗎?那個婁小姐那么惡毒,會不會害了三殿下?!?/br> “她敢!我兒當(dāng)然和鐘大公子不一樣,我兒是皇室之人,是……”汪貴妃后面的話沒說,但是汪德全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汪德全說道:“但是她說不定會有什么辦法,讓人以為這孩子是三皇子的……最后這孩子真就成了三殿下的孩子,貴妃娘娘您想一下,倘若是一過門,這婁小姐有了身孕,您說不定還覺得是好事?!?/br> 這種手段并不難,婁小姐生得好看,就連圣上那天也一度偏向她,如果要是昶安呢?會不會中了圈套,稀里糊涂有了無皇室血脈的孩子? 汪貴妃起了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她搓了搓胳膊,聽著汪德全說道:“我覺得,這事咱們得感激明衍郡主,婁小姐就住在庵堂里,根本不下來,她懷孕了,肯定是她那邊自己人知道,外人都不知道的。她要是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還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能落,那肯定會想辦法栽贓到三殿下身上的!” 為了不讓明衍郡主得貴妃娘娘的惡感,汪德全動用了自己所有的智慧。 汪貴妃想著,果然是如此,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別扭,就在這個時候汪德全又說了,“娘娘,這婁小姐我記得當(dāng)時并不是娘娘第一考慮的人,應(yīng)當(dāng)想想看,是誰攛掇娘娘的。” 汪德全很清楚貴妃娘娘的性情,肯定是要找個怨恨的對象,她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有錯,于是汪德全就這樣說。 是誰呢? 漣漪蕩漾開,汪貴妃想到了一個面頰還有些稚嫩,語氣卻很成熟的小姑娘來?!澳锬铮袥]有想過婁姑娘。我仔細(xì)給您說說看……” 汪貴妃一開始當(dāng)然是看不上婁清韻的,這位可是有過未婚夫的,她覺得婁清韻配不上她的昶安。 是祁明萱侃侃而談,說起婁清韻的好處。到了最后,祁明萱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告訴她,“這樣來看,三皇子妃定為婁小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