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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鴻恩做的事情,推了一把丈夫,“那你能不能也笨一把,我看林老太爺可誠心著呢,明明什么都不會,還給在廚房里幫忙,你說啊……我繡花你能不能給分分線?” 錢老太爺立即發(fā)出了夸張的呼嚕聲,表示他沒聽到已經(jīng)睡著了,這讓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學學林老太爺?” “我又不笨,學他干嘛,咱們不是怪好的嘛,睡覺睡覺?!卞X老太爺心中想,他又不像是林鴻恩,得罪了妻子還得討好二房一家人,他又不需要這樣做。 林鴻恩這樣的示好舉措也是有用的,林鶴最早軟化了,他的表現(xiàn)是會主動和林鴻恩說自己對建安府的規(guī)劃,還把表示要是愿意的話,可以送林晟彥去云州松林書院。 柳氏是為丈夫不平,丈夫都已經(jīng)釋然了,她自然也沒意見,林晟彥與林清薇也是如此,唯一還別扭的就是唐老夫人。 林鴻恩還是笑呵呵做著告老的老太爺應(yīng)當做的事,他沒覺得妻子是給自己冷臉,或者是妻子繼續(xù)這樣是蹬鼻子上臉。 林鴻恩只覺得一切都比他想的要好,林鶴是個好孩子,妻子替鶴兒選的妻子也很好,他當時為什么會和其他人一樣,覺得妻子眼皮子淺呢? 跳出了京都那個環(huán)境,跳出了那個怪圈,林鴻恩真正考慮跟著二房一起,不再回京都了。 * 京都 在過了元宵之后,林汛催促妻子去接老太爺回京都,元氏推脫了幾次,一直到了二月初,眼見著無法搪塞過去了,元氏和丈夫爆發(fā)了,“都已經(jīng)說了一個年了,你沒看到我都不想搭理你嗎?” 林汛愣住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妻子:“你在說什么?年前不是說好了嗎?過完年就把人給接回來?!?/br> 元氏說道:“那是因為馬上要過年了,所以順著你說一說。公爹又不是沒腿,他要是想回來,會自己回來,哪兒還用我接?” 林汛被這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是我爹,是長輩,晚輩當然需要孝順!而且都已經(jīng)分了家,爹是跟著我們長房的,這樣去了建安府,我的面子朝哪兒擱?你不知道,別人都是怎么看我的!” “就說那邊的風水好,想要養(yǎng)身體,之前用什么理由,就用什么理由,就算是分了家,難道不還是林家?二弟難道不是爹的嫡親兒子?老太太也在那邊,過去也正常?!痹侠碇睔鈮训卣f道,“就算是在外人看來,也沒錯。” 林汛要是在其他的部都還好說,偏生他在禮部,他只覺得這段時間同僚們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迫不及待想要讓妻子把人給接回來,讓一切步入正軌,結(jié)果妻子這意思是不接了。 林汛氣得頭都有些暈眩,盯著元氏,眼珠子都有了血絲,“你是去還是不去?” 娘家就是元氏最大的底氣,元氏本來想要頂嘴,看到了丈夫的眼珠子,話到了口邊,就改了口風,“我是真沒辦法,今年春天我還打算給宸哥兒相看,哪兒有時間耽擱?還有瑜兒的事,難道不花功夫?下半年又是秋闈,我是分身乏術(shù),這些事情你自己看看,哪樣可以耽擱?我怎么去建安府?” 元氏與林汛有兩子一女,長子的年齡比林晟彥要大一些已經(jīng)定了親事,元氏確實打算在開春了就給小兒子相看閨秀,還有玉衡大長公主今年的花會要比去年更多,她得帶著女兒去參加,得給女兒相看人家。 不過說到底其實去接人也花不了多少工夫,但是元氏可不準備去建安府,到時候她去了是看別人的臉色,她才不愿意,而且她也覺得林老太爺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非要自己找罪受,說不定沒多久就灰溜溜自己回來了。 元氏這樣一說,林汛就氣弱了不少。 元氏繼續(xù)說道:“要我說,公爹也就是賭氣,你寫封信,給公爹一個臺階,他就自己回來了,建安府到底是小地方,哪兒比的上京都。要是實在不想回來也沒關(guān)系,信里可以給公爹兩個選擇,也可以在建安府先住一年的時間,對外也可以說是二房要孝順公爹。等到今年事情都七七八八了,到了年尾公爹還沒有回來,再請人回來。” 林汛心中還是覺得應(yīng)當把林老太爺接回來,如果他自己沒有官職在身,肯定是直接去接人了,現(xiàn)在只能夠讓元氏去,元氏執(zhí)意不肯,他最終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夠按照元氏的想法,寫了一封信寄去建安府。 第78章 功德金光 這封信花了林汛很久的時間,他想要寫出來京都的好,建安府的不好,大房今年有許許多多的安排,要給兩個孩子相看人家,上半年春天要準備小兒子的院試,下半年長子要準備秋闈,家中是急急切切需要老人坐鎮(zhèn),并且倘若是老夫人回來,也是好的。 林汛花了好幾天寫出來的情深意切的信,讓元氏看了又不滿意,唐老夫人算是什么正經(jīng)的婆婆?她心中只承認一個,那就是林汛的生母。 “后面這段再改改,倘若是真的嫌棄建安府不好怎么辦?” “回來也可以,就是都在議親的階段,她要是說什么不得體的話,也耽擱了兩個孩子的親事?!?/br> 林汛本來對這位繼母也就淡淡的,心中不大瞧得上她,元氏覺得這封信不好,他猶豫了一下,就要改寫,里面對林老太爺情深意切,卻得不帶上唐老夫人。 等到林汛終于寫好了這封信的時候,玉衡大長公主的別院里又是花兒打著朵,只等到一場溫度再高一些的春風,把含苞的花兒給吹開。 長寧宮里沈嵐正坐在薔薇花架下,這京都實在是很適合薔薇花的生長,后來又選了一些容易生得花種,爬滿了整個架子,形成了花墻,現(xiàn)在上面打了不少小花朵,等到天暖了,可想而知會有多好看。 沈嵐聽到了聲音,連忙起身,看著穿玄衣的趙翊林,前襟是四爪蟒,腰間懸著兩組金玉龍紋玉佩,他身姿挺拔,個頭已經(jīng)比她還要高了。 今兒日子特殊,是太子第一次上朝的日子,沈嵐的眼眶有些發(fā)紅,“怎樣?” 趙翊林微微頷首,“萬事有章程,春日里也沒什么大事,和歐大人說的相差無幾?!?/br> 趙翊林從歐旵那里學到了行事章程,從林鶴那里知道開春了之后整個知府衙門的六房是怎么運作的。知府衙門本來就是仿照朝中的六部設(shè)置,趙翊林是個舉一反三的,雖說從未上朝,心中也早已經(jīng)知道這些,今日里上朝,沒覺得朝堂有多嚴肅,反而覺得這樣的過場,反而不如建安府六房運轉(zhuǎn)來得高效。 沈嵐本來是有些激動的,看著兒子這樣的反應(yīng),心中的激蕩也減少了不少。 “不過,三皇兄只怕有些不適應(yīng)?!?/br> 趙昶安也是第一次上朝,他要比趙翊林拘謹?shù)枚?。而后兄弟兩人被一起教到了御書房,趙桓親自點撥兩人。 太子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