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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懷疑一件事,這個夏日冰碗一定會賣掉很好。 想一想用剔透的玻璃碗,裝上乳白色的杏子牛乳,軟綿綿冰沙里面是各種果仁碎還有各種甜的干果調(diào)味,要比過往的任何一種冰碗都要來的好吃。 唐老夫人折騰出來這種新的冰碗,和用冰自如有關(guān),因?yàn)楸鶅r減了,而為什么冰價會降低,又和越洋商行分不開。 原本夏日里冰是難得的,需要早早準(zhǔn)備下冰,得存在冰窖里,而越洋商行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硝石制冰,冰價就下來了。百姓們可以選擇買硝石,利用硝石制冰,也可以選擇直接花幾個銅板買上一小塊兒的冰,丟在酒水里就成了沁人心脾的冰酒,要是丟在綠豆湯里,老人小孩也覺得吃了暑氣全消,格外舒服。 硝石制冰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硝石在溶于水的時候會吸走熱,如果要是用兩個套缸,外面一層放得是水和硝石,里面放上水,這內(nèi)缸的水漸漸上凍,就成了冰。 建安真可以說是好地方,建安府就有硝石礦,現(xiàn)在整個湖江布政使司都用上了硝石制冰,夏日里房間里放著冰盆,再由侍女打窗扇,讓涼颼颼的水汽消解暑氣。 過往的湖江布政使司里哪兒敢這樣用冰,那價錢也就太貴了,現(xiàn)在任意一個縣衙都可以這樣用,只要有硝石,就可以源源不斷制作出來冰,涼氣擴(kuò)散,讓夏日里辦公不再難熬,效率提高了不少。 當(dāng)羅璣在寫公文的時候,感覺到了涼氣笑了笑,想著林鶴此人可以說是福運(yùn)臨門,建安府產(chǎn)硝石,這些銀子又可以用于讓他折騰修路了。 現(xiàn)在的建安府就像是曾經(jīng)的鄖安縣,到處都開始修路,先前青壯落戶到鄖安縣的畢竟還是少數(shù),建安是府州,與小小的不知名的鄖安相比,更愿意在這里定下來,建安府增加了不少戶籍人口。 羅璣看著其他幾個知府,對林鶴羨慕不已,這人官運(yùn)通達(dá),還總有好運(yùn)在身,有了硝石礦,建安知府做個幾年肯定是要繼續(xù)往上挪一挪的。 這個夏日,整個大齊都有了硝石不再難熬,就連宮里頭的汪貴妃也難得覺得沈家做了一件好事,汪貴妃因?yàn)閷ι蚣矣辛硕↑c(diǎn)的好感,就讓人也買了最為風(fēng)靡的杏子牛乳冰碗。 吃了這云香樓的冰碗,她才知道云香樓的東西被追捧是有緣由的,這里的東西確實(shí)是在別人家買不到。 其他家的冰碗,不是做的送入到口中都還帶著冰渣子,要么就是有的地方滋味濃一些,有的地方滋味淡一點(diǎn),只有云香樓的冰碗,牛乳的味道并不腥,里面帶各種山楂、干棗、葡萄干等物,十分對汪貴妃的胃口。 汪貴妃對沈家的那點(diǎn)好感,很快就隨著祁明萱的一句話而打消了,祁明萱說的是: “想一想越洋商行還有云香樓,當(dāng)時都是周家的,原本周家是可以做皇商的,可惜了?!?/br> 祁明萱那樣悠悠長長的嘆息,就讓汪貴妃想到了和沈家的新仇舊恨,冰碗都不香甜了。 是啊,如果還是周家的產(chǎn)業(yè),那就是她的錢袋子,就是她昶安的東西,那該有多好啊。 祁明萱想要挑撥汪貴妃和沈家,最好能夠動手奪下沈家的產(chǎn)業(yè),沈家的生意做得那么紅火,只要給他們祁家一小部分,就可以讓吳昌海點(diǎn)石為金,讓祁家賺更多的錢。 不過祁明萱只怕想錯了,汪貴妃與沈家不睦,但是要做些什么,她還是不敢的,起碼現(xiàn)在不適合。 一來是,皇后沒對她兒子做出什么來,她要是做了,兩位皇子之間微妙的平衡打破,汪貴妃當(dāng)然會擔(dān)心自己的昶安的安全,身為一個母親,太清楚孩子就是自己的軟肋,現(xiàn)在的沈嵐不爭不搶,但是一旦碰到了底線,她會化身為母獅子,把人生吞活剝了;二來就是,她要是主動做了什么,朝臣會對她群起而攻之,她萬一要在史書上被記做妖妃怎么辦?她的昶安就算是坐上了那個位置,只怕也要血淋淋的,她的昶安過于心軟,她不想讓孩子這么快就去面對這些。 汪貴妃以前看自家的父親殺豬,那都是要把豬給逮住,幫在條凳上,才能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她想要讓昶安當(dāng)太子,也得諸事必備,得把豬兒綁在條凳上才行,總不能豬兒還在亂跑的時候就動刀子,那說不定會被豬拱到糞坑里。 汪貴妃沒讀過書,也不認(rèn)識什么字,她的出身也不高,但她有屬于自己的市井之中成長的智慧,現(xiàn)在她的昶安總是沒有自信,覺得自己不成,也沒有去爭奪帝位的野心,幸而三皇子還小,她還可以再等等,給三皇子找個有力的妻族。 到時候?qū)m闈之中有她,她有圣眷在身,在外面有汪德全,有衛(wèi)淞、祁赟之等人,再有一個妻族,定然是會讓昶安有信心。 祁明萱離開了汪貴妃的宮殿,還遇到了三皇子,只是那次言笑晏晏,明明已經(jīng)看到了趙昶安的笑臉,現(xiàn)在趙昶安又恢復(fù)到了冷冰冰的一面,輕飄飄從她身上路過,看也不看她一眼。 祁明萱等到在馬車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牙齒咬破了的嘴唇。 這輩子明明她做了許多的事,除了成功地趕走了祁明昭,似乎一事無成。 夏日傍晚的風(fēng)還帶著燥熱,祁明萱靠在車窗,長長嘆了一口氣。 “你看看喜歡什么胭脂?只管拿去。”忽然聽到了吳昌海的聲音,祁明萱掀開簾子去看,吳昌海的眼睛不大,這會兒更是瞇成了一條線,手里摟著一個妙齡的女子,那女子一看就是煙花之地的人。 “還是爺好?!迸計傻蔚蔚卣f道。 祁明萱連忙放下簾子,不讓吳昌??吹剿?,明明祁明昭用此人的時候,似乎并沒有好色這個毛病,怎么到她這里了,吳昌海就是這副鬼德行。 祁明萱的傷感只是一時的,一想到了祁明昭指不定也被養(yǎng)在哪家的花樓里,她就精神滿滿了起來,玉衡大長公主最多只是一時的,算計秦家與沈家的婚事落敗了又如何? 等到三皇子繼位,沈家沒辦法輝煌多久,就像是這樣的落日,看著粲粲然,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是日薄西山了。 或許是因?yàn)樘鞖馓珶?,熱得她心煩氣躁,才會有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 明明日子還是變得好了…… * 夏日的太陽日薄西山,還是會升起來的,而且前一天傍晚有晚霞,這第二天太陽就會格外好。 炎熱的建安府里,林昭和錢寶兒又學(xué)會了一項(xiàng)技能,那就是鳧水。 建安府知府的院子里有引入活水,有波光粼粼的湖水,到了晚上讓丫鬟守著,林昭和錢寶兒兩人在這里鳧水。 林清薇有些害羞,她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了少女的曼妙,不愿意穿那羞人的衣服,從水下到水上的時候,衣服會貼在身上,露出她的曲線來,所以只有林昭和錢寶兒鳧水。 這兩人胸脯還是平平,甚至聲音都和過去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