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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攏到一塊兒,然后拿出了不少炭筆。 “這炭筆頗為有趣?!鄙驆鬼樖殖槌鲆恢?,想到了可以用來直接給繡樣打底子,這造價要比眉黛便宜許多,按照小姑娘信中的說法,等到晚些時候開雜貨鋪,這炭筆就是其中販賣的一種商品。 緊接著沈嵐看到了生發(fā)方子,尤其是里面寫的是林昭本人用過,還當真生出了發(fā)茬,不由得心動說道:“小姑娘的本事這般好?” 沈嵐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他父皇萬事不cao心,只是一味偏寵汪貴妃,頭發(fā)十分濃密,趙翊林隨了她,頭發(fā)不算厚重。 “讓太醫(yī)署的人驗驗方子,若是可以,過幾日你和我一起試試看?!鄙驆拐f道。 趙翊林有些不愿,連忙說道:“母后若是想要生發(fā),用這方子就是,兒臣不必……” “你可記得艾大人?” 趙翊林一下就想到了叫做艾隋的這位大人,當時艾大人的翅帽被勾掉之后,露出了中間稀薄的頭發(fā),艾大人自從被戳破了頭發(fā)禿了的事實,索性就發(fā)髻梳的更松一些,按照艾大人的說法,這些發(fā)苗本來就不易,若是再拽緊一些,只怕都要紛紛揚揚落下了。 艾隋還寫了一首詩,把落發(fā)比作了秋日的葉,而年輕時候黑色濃密的秀發(fā)就是春日的葉,詩詞之中對春日依依不舍之情從頭貫徹到尾。 想到了艾大人的頭發(fā)和詩詞,趙翊林的眼角抽動了一下,肯定地說道:“母后,我不會的。” “防范于未然?!鄙驆谷滩蛔∶鹤拥哪X袋,少年哪兒知道發(fā)珍貴?他難道覺得不想禿就可以不用禿了? 林昭年齡也不大,也是個聰明孩子,既然她細軟的頭發(fā)可以生出新發(fā)茬,趙翊林也可以! 這樣一想,沈嵐說道:“我看你頭發(fā)本來就不多,你現(xiàn)在年齡小不愛脫發(fā),等到成年之后,開始脫發(fā)了,這頭發(fā)就越來越少。再說了,這也是林二小姐的心意,你若是用了,也好與她回信是不是?” 這兩條理由加在一起,最終趙翊林應了下來。 這信本來就要給母后看的,母子兩人就一起看了來自鄖河的這封信。 小姑娘的信寫得妙趣橫生,讓沈嵐宛若見到了林昭,聽到了她溫聲細語的說話聲,還有笑起來的時候像是一串串銀鈴晃蕩,里面也提到了,這幾年應當不會回京都,倘若是回了京都可以結(jié)識一二。 她兒子的信當真是很無趣,第一次用一半的篇幅解釋集市上各種神奇秘密,第二次的書信則是寫了怎么制作沙盤,讓沈嵐看得只打哈欠,沒想到林昭興致勃勃的,覺得她兒子的信箋有趣。 自家兒子居然能和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結(jié)為筆友,沈嵐也沒打算禁止兩人通信,只是每次需要看一看這里面送的東西和信箋,不得走偏了。 看過了信,沈嵐拉著兒子去她宮里,“今兒天氣冷了,我讓人準備了鹿rou,等會用薄薄的炭火一烤,也讓人調(diào)了料汁,再用炕好的火燒饃一起配著吃,想想就覺得通體舒暢?!?/br> 趙翊林點點頭,想著等會要是吃得好,晚些時候可以寫信告訴林昭,她提過唐老夫人還有新得的丫鬟聽雨都很擅長廚藝,也不知道他們家里會不會有這樣的吃法。 兩人往長寧宮方向去的時候,雪下得更大了,掃雪的侍者頭帽上已經(jīng)落了一層雪,見著了兩人近了就連忙行禮。 兩人據(jù)是裹著火狐皮,讓人起身之后繼續(xù)往前走,忽然之間,見到了站了趙昶安。 目前因為臨近過年,課業(yè)已經(jīng)暫且停了下來,趙翊林意識到自己很久沒見到三哥了。 相互見了禮,趙翊林注意到三哥的身上瘦得厲害,他的面頰都凹陷了進去。 “三哥還請注意身體?!?/br> 趙翊林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有宮女匆匆走了過來,是汪貴妃身邊的人,來請趙昶安去吃飯,說是圣上也在。 沈嵐一丁點都不稀罕皇上,她的兒子也通透,可以用沈家舅舅和外甥的情意替代掉稀薄的皇家父愛。 “走吧?!鄙驆箍粗首拥谋秤?,拉著兒子的手,“咱們?nèi)コ月箁ou?!?/br> 第52章 正七品 鹿rou是現(xiàn)切的,御廚房里已經(jīng)把rou擺在了案上,在長寧宮里來了人,立即切好了之后送來。 每一塊兒鹿rou都是連肥帶瘦切得薄薄的,涂好了醬料之后,被炭火一卷,滋滋啦啦油就滴在了炭火上。 融化的油基本上把剩下的紅色瘦rou部分都給浸潤了,鹿rou上打著細小的油泡,料汁在炭火與油脂的作用下,入了味,這樣的鹿rou單獨吃很好吃,若是有些膩味了,就可以夾在火燒饃里。 火燒饃的外殼焦脆,里面是蓬松的白面,本身沾上略帶著一絲甜味的辣醬,就飽腹而又解膩。 夾了鹿rou之后,鹿rou的汁液留在白面之中,讓鹿rou的味道淡了下來,吃起來不如剛開始那般霸道,又帶著一點綿長的回味感。 趙翊林覺得這個味道不錯,想著一定要寫給他的小筆友。 在長寧宮里皇后與太子吃著東西的時候,祁家也在吃飯。 女院的課業(yè)已經(jīng)停了,祁明萱在家中,正值休沐日祁赟之也在家中,今天下雪天,祁家為了保暖,也是湊在一起吃著火鍋。 此時宋氏的小腹微微隆起,她先前因為把祁明昭賣掉這件事,導致了公主與祁赟之和離,若不是有個好女兒,別說是給祁赟之當妻,只怕直接被發(fā)賣了,先前在家中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她懷了孕,女兒斬釘截鐵說著一胎是男孩兒,讓宋氏的心里漸漸放松了下來,在飯桌上也一改過去悶不吭聲,熱絡地給女兒還有丈夫夾菜,當然她自己也吃了不少,她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還是個男孩兒,自然得讓孩子生得健碩才好。 此時祁明萱說到了綠寶石,最近首飾鋪子的價格略略下跌,祁明萱打算買上一些。 宋氏用了解膩麥子茶,含笑說道:“萱兒覺得好,我這邊也有一些錢,都讓萱兒去買綠寶石?!?/br> 祁明萱就是宋氏的寶貝疙瘩,祁明萱要買綠寶石,她立即就可以出錢。 祁赟之看著祁明萱,她在家中梳著是單髻,幾縷碎發(fā)勾勒在面頰上,明明是孩童模樣的臉,因為那雙眼睛沉穩(wěn),還有這幾縷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了豆蔻少女的雛形。 宋氏能夠勾得祁赟之壞了規(guī)矩,她自然是生得嫵媚裊娜的,祁赟之能被點為駙馬,也是人中俊杰,兩人生下的祁明萱也是美麗的。 祁赟之放下了酒杯,擱下了筷,“現(xiàn)在價格略下跌了一些,但是總體而言,還是較貴的,等到開了年,商行的人去海外,帶回來了新的珠寶,這價格就還繼續(xù)下跌?!?/br> 海外的東西的波動,是跟著越洋商行的出海而波動的,當越洋商行的大船回來了,許多重復的東西價格會跌一些,然后在之后的日子慢慢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