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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要求換衣服,偏偏汪德全覺得這一身衣服救了侄子的命,又讓他忍一忍回宮再換。 汪貴妃在看到了兒子脖頸的傷,cao起杯子就往弟弟的腳旁邊扔去,把汪德全給嚇了一跳,直接撲在了jiejie面前,“娘娘,實在是沒提前準備好,所以才會出了這樣的簍子,這人到底是沒事,我跟您說……” 汪貴妃的胸膛起伏不定,在聽到了后面的話,細細眉頭一攪,“此話當(dāng)真?那孩子死了?是有人行刺?” “倒也不是行刺。”汪德全撓撓腦袋,解釋說道:“就是衣服太富貴了,覺得可以搶,然后又不想讓人追,直接就沖著胸口就是一刀子?!?/br> 汪貴妃看著汪德全,“你說說看,當(dāng)時那祁家小丫頭怎么說三皇子的衣裳?” 汪德全自個兒記不住,但是他身邊的下人記得清清楚楚,汪貴妃側(cè)過頭,詢問三皇子的奶嬤嬤,今兒是不是這樣穿的,聽完了之后汪貴妃才嘆一口氣,“本來看他怪可憐的,想著也不礙事,難得一次生日讓他轉(zhuǎn)一轉(zhuǎn),免得看著那個誰,心里頭羨慕?!?/br> 汪貴妃當(dāng)真是難得心念一起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她確實很感激祁明萱,只是看到了兒子滿身的紅疹子,還有的脖頸上的抓痕,就對祁明萱的感激有些淡了。 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這樣穿的。 但是她的昶安是普通孩子嗎? 汪貴妃彈了彈指甲,“算了,先這樣,你若是沒別的事就走吧,等會圣上就要來了。” 兒子遭了那么大的罪,哪兒能不同圣上說?汪貴妃想著,正好京都府尹的位置是不是可以借機挪一挪,不管怎么說,兒子差一點就出事了。 汪貴妃的美目流轉(zhuǎn),呷了一口蜂蜜水,想著等會見到圣上的說辭。 只是今日只怕注定汪貴妃要失望,皇帝那里得到了一封邸報,是錢家送來的,那其中叫做千里眼的一物可以窺見很遠之物,用在戰(zhàn)場上最是合適。 錢家送寶有功,正好這京都府尹也到了時限,想了一下,便把錢鏡誠二伯父的位置挪一挪,從正四品的大理寺右少卿挪到正三品的京都府尹位置。 用了印之后,皇帝到了貴妃的宮殿,他看到了三兒子的紅腫傷口也是心疼,但是聽到了貴妃說那京都府尹一職,直接說道,“愛妃不必擔(dān)心,原先的王大人確實已經(jīng)到了告老的年齡,現(xiàn)在換成了錢鵬,他為人中允,性情板正,自會肅清京都風(fēng)氣?!?/br> 汪貴妃聽到位置已經(jīng)有了安排,只覺得兒子白白受一場罪,沒討到什么好處,神情都有些倦倦的。 第39章 鄖河縣修路 千里眼最早是林晟彥折騰出來的,他卻沒有勘破其中的奧秘,等到有了放大瓶,兩者在一起,是孫崢發(fā)現(xiàn)了放大的原因在于琉璃鏡片的弧度上。 也是孫崢覺得這個千里眼不僅僅只可用于玩樂,就讓人繼續(xù)打磨出來了不同弧度凸起和凹陷的鏡片,再用上了金屬筒壁,長短伸縮組成了千里眼。 而做出來了新的千里眼,孫崢少不得要送給錢寶兒,錢寶兒在用千里眼玩鬧看遠方的景致時候,被錢老太爺看到了。錢老太爺幾乎是立即就意識到了千里眼的另一種作用,在烽火臺上可以用千里眼觀敵,看敵人的異動。 這種國之利器走林鶴的路子一級級呈報花費的時間太久,走錢老太爺?shù)穆纷幼詈?,好讓千里眼早早用在?zhàn)場上。 等到呈上了千里眼,無論是錢家人還是林家都已經(jīng)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后,所以在收到了錢家那邊的消息,錢寶兒的二伯升官了,錢家都給驚著了。 這信里也提到了孫崢,林晟彥之名,圣上也不吝嗇,對著兩位給了金百兩。 賞金到了建安府,知府潘曾毅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向來是拖后腿的鄖河縣出了這樣一樁政績,最后帶著賞金親自到了鄖河縣。 和上次見面相比,這位文氣的林鶴比上次相比健碩黝黑了不少,說話談吐也不像是先前一樣帶著虛勁兒。 林鶴顯然是對鄖河的事情上了心,對鄖河之事如數(shù)家珍,潘曾毅在進城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鄖河的變化,對著林鶴的話頻頻點頭。 原本破舊的城門修繕一新,城門的牌匾也透露出朝氣,就連城外的一小大段路都正在鋪路,還把過去的官亭重新翻新了,好讓往來的人可以在這里小坐。 修路可不是小錢,這些錢并不是周家出的,而是隔壁翔安縣的一個大戶出的錢,為什么翔安縣的李家會出錢?這和七夕賞花燈時候昭昭與林鶴做的一件事情有關(guān)。 前段時間七夕賞燈,昭昭和寶兒湊熱鬧,花燈節(jié)上有漢子拉著一個婦人,直接說是他家的媳婦,說是媳婦不顧家,要拉著媳婦回家,上來就是給了那位年輕的婦人幾個巴掌,打得對方說不出話來,是昭昭不管不顧,速速讓衙役來,讓人去縣衙請爹爹過來主持局面。 那婦人的身份文牒丟了,又說不出話,人群里鬧哄哄的,七嘴八舌議論,都覺得林鶴應(yīng)該讓男人帶著婦人歸家: “都說了是他家媳婦,連腰間的紅痣都說得清清楚楚,這還有假?” “這個女人的眉眼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臉皮子抽腫了還在給人拋媚眼,縣令老爺您就別多管閑事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家務(wù)事?!?/br> “平素里我是最為贊同林縣令,只是這一次我不得不說,林縣令的事情做的不妥當(dāng),這夫妻之間的事官府插手做什么?” “我最瞧不起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穿得妖妖繞繞的,還偷家里的銀子,惡心!我呸!要我說也不用把人帶回去了,直接就地打死的好。這種人要是在我以前的宗族里,是要被浸豬籠的!” 沒過多久不知道是誰領(lǐng)了孩子過來,那孩子嗷嗷大哭撲在婦人的懷中,不停地喊,“娘,我和meimei會很乖的,您別走?!薄澳?,您別不要我們,嗚嗚嗚,和爹爹一起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我肯定會乖乖的?!?/br> 而昭昭看到那婦人搖頭更厲害了,因為說不出話,一直擺手示意不認識這些人。 不光是來了孩子,還又來了一位老婆子,那老婆子沖上來抽了婦人一巴掌,讓衙役攔住了還撒潑,說是官府欺負人,這讓身為男子的衙役束手束腳,幸而錢寶兒的丫鬟有武藝在身,可以制住那個老婆子,免于婦人繼續(xù)被踹被抽耳光。 在孩子和婆子出現(xiàn)了之后,這場鬧劇到了頂峰,已經(jīng)這么多人證明了婦人的身份,那位漢子也承諾了不會打死婦人,只是綁回去讓婦人安心過日子,衙役應(yīng)該速速放開漢子,錢家的丫鬟應(yīng)該把婆子放開。 錢寶兒懵懵懂懂的,她的兩個丫鬟雖然制住了婆子,但事表情有些猶豫,似乎想要勸昭昭,這樣繼續(xù)堅持,會連累她爹爹的官名,百姓們說話太難聽了,甚至有人在嚷嚷這有了孩子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