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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怕?!闭颜研÷暤卣f道,“它太大了?!辈贿^當(dāng)昭昭被錢鏡誠抱著,或許是因為視線變得高了,馬匹就不那么大了,昭昭心里頭的害怕也削減了一些。 “馬雖然大,但是只吃草不吃人。”錢鏡誠笑著彎腰抓了一把干草,放在手心里,雪影溫順地吃著主人手中的草料。 馬兒的睫毛彎兒長,它的眼睛也很溫順,昭昭又被穩(wěn)穩(wěn)地抱入在錢鏡誠的懷中,看著白馬,心中癢癢的,“錢二哥可以讓我喂馬嗎?” “當(dāng)然。”錢鏡誠給了一把草料給小姑娘,昭昭把草料遞到雪影的嘴邊。 昭昭等到喂完了草,發(fā)現(xiàn)雪影還拱了拱她的手。 馬兒只是吃草的動物,雖然大一點,加上現(xiàn)在這樣親昵,昭昭也沒有那么害怕了,她笑了起來,還用手指頭給馬兒捋捋毛發(fā)。 錢鏡誠和昭昭說了幾句話,就發(fā)現(xiàn)了她和寶兒的不一樣。寶兒咋咋呼呼的,昭昭溫順而柔軟。 雪影除了他之外并不親近別人,卻對昭昭很親近,還拱了拱小姑娘的側(cè)身,顯然想要馱著人。 錢鏡誠拍了拍雪影,無奈地說道:“她還有功課呢,晚點你再載著人?!?/br> 錢鏡誠把昭昭給放到了長廊上,“你要喜歡雪影,等會下午就可以帶你還有寶兒出去玩。我現(xiàn)在身上臟兮兮的,就不過去了,你去上課吧?!?/br> 昭昭點點頭。 上次和寶兒想要騎馬結(jié)果因為路上的泥濘,最終沒有騎成,昨天雖然也下了雨,但是雨并不大,加上也不騎寶兒的小馬,錢鏡誠一人載著兩個小姑娘,在郊外里騎馬。 從京都過來的周朝坐在馬車?yán)?,正好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看著兩個小姑娘不由得笑了笑。 鄖河是他長大的地方,他這些年走南闖北,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現(xiàn)在看到了故鄉(xiāng)的人,忍不住臉上露出了笑容。 昭昭看著周朝,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他有些眼熟,就一直瞅著他。 而周朝看著短發(fā)小姑娘看著他,也對著她揮揮手。 昭昭這一下就知道是誰了,這人是周家人。 昭昭再看那馬車,對著寶兒說道,“寶兒,這馬車和你家的比如何?” 寶兒不清楚,不過錢鏡誠很清楚,這馬車是軒轅車行出的,價格可不便宜。 看到了周朝的容貌昭昭就猜測他和周旗沾親帶故,現(xiàn)在知道了車是出自軒轅車行,更證明了她的揣測,這是周家真正當(dāng)家做主的大老爺或者是二老爺回來了。 昭昭頓時沒有心情玩樂,想讓錢鏡誠先把她給送回去。 她還記得后來小紅尾讓她看到的夢境,桐花村的村民一直惦記周家應(yīng)當(dāng)賠的銀子,要是周家這位大老爺不愿意賠錢怎么辦? 錢鏡誠聽到了昭昭的話,就驅(qū)馬趕在了周家馬車行的前面,先把昭昭送回了縣衙。 不過,昭昭要白cao心一場。 周朝這次不光是準(zhǔn)備賠銀子,看到了家里來信說要的金額,沒有一丁點的生氣,反而很高興。甚至周朝打定主意,干脆把鄖河縣內(nèi)所有的河堤都給修筑了。 這不是因為周朝得了失心瘋,而是這筆銀子如果不給鄖河,就要落入到汪家手中,周旗當(dāng)時的來信可以說是及時雨。 周朝和周維兄弟兩人積累下了大量的銀錢,他們就這樣做生意,日子也松快,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們不想替自己找靠山,卻有人送了靠山過來,還是不能讓兄弟兩人拒絕的靠山。 周家從未想過走皇商的路子,卻有人給他們兄弟兩人搭梯子,就只差臨門一腳就可以得到皇商的資格,周家兄弟兩人都知道,他們周家底子薄弱,在朝中也沒有人脈,定然是有哪家貴人看中了他們兄弟兩人,想要借他們兩人的路子,一進(jìn)一出好多賺一些銀子。 其實這也是常理,和誰做生意不是做?有個靠山也不錯。 但是要給他們靠山的是汪家,周家兄弟兩人覺得這是燙手的山芋,根本不敢接。 且不說汪家本來是屠戶出身,因為生了一個女兒花容月貌,當(dāng)了貴妃之后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汪家本就毫無底蘊可言,一開始在京都里行事還謹(jǐn)慎,現(xiàn)在行事霸道起來,汪貴妃還有一個皇子,不少人都猜測,貴妃是想要扶持親生兒子到帝位上的,所以在朝中開始結(jié)交大臣,如今炙手可熱的戶部侍郎衛(wèi)大人就是汪家一派的人。 就算是沒有奪嫡這事,牽扯到汪家也不是說笑的,今年年初汪家人就把一個小少爺?shù)耐冉o打斷了,連帶牽連那人的父親,在京都里做了許久的老翰林都給貶謫到去做縣令,只怕此生都難以回京都。 而事情的起因很是荒謬,對外說是得罪了汪貴妃的嫡親弟弟,實際上不過是得罪了汪家少爺……的小廝。 汪家的行事太霸道了,要是讓汪家做了靠山,他們周家恐怕連皮帶骨都得被生吞了。 周家可不敢參合到這樣的汪家里,就算是汪貴妃圣眷在身又如何?汪貴妃的船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指不定讓他們兄弟兩人奮力搖櫓,等到利用的干凈,就把他們周家給推入到水中喂大魚。 周朝和周維兩人正為了這樁事頭疼不已,得到了三弟的信箋,簡直是久旱逢甘霖,雪中送炭火! 三弟的這封信直接解決了他們的心頭大患,可以不得罪人就推辭了皇商這件事! 他們周家做錯了事得賠錢啊,賠款的初步方案三弟已經(jīng)簽了,還按了手印,那契子不光是放在鄖河,還被送到了建安府里,甚至送到了布政司那里。 既然周家要賠大筆的銀子,那么發(fā)賣一些家業(yè)補漏洞也是常理之中不是嗎?而且都已經(jīng)開始賣產(chǎn)業(yè)籌銀子了,還做什么皇商?他們周家沒能力做皇商! 周家兩兄弟痛快把弟弟的信通過茶樓等地散播出去,讓人知道他們周家不做皇商是沒錢了。 周家大兄把手里能用的錢全部帶回鄖河縣,周家二兄處理其他的產(chǎn)業(yè),打算直接把京都的產(chǎn)業(yè)弄得七七八八,脫離開京都這里的渾水。 臨近了鄖河縣,周朝的心中就很是輕松,覺得這故鄉(xiāng)果然是保佑自己的。 周朝踏入到了周家大門,周旗惴惴難安地跟著爹娘的身后,至于說周旗的媳婦,周旗不讓媳婦出現(xiàn),妻子有孕事,他怕大哥打得太用力,讓媳婦cao心。 周朝在進(jìn)入到正廳的時候就看到了縮頭縮腦的三弟,他笑著上前拍了拍周旗的肩膀。 周旗被一拍,幾乎要跳起來,臉色比哭了還難看,“大哥。” 他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有些當(dāng)家老爺?shù)哪?,在看到了大哥的時候,雙腿顫顫,又恢復(fù)了以前的模樣。 “朝哥兒啊。”老太太表情有些糾結(jié),她遞給了大兒子一根棍子,“你打輕一些,打累了就好好洗漱,三子現(xiàn)在懂事了不少,你就……先出出氣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