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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眼中看出了沉重。這個對手,太強大了。對付周家和沈家,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煩。他這么做,反而像是在耍著他們玩。陸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現(xiàn)在這么強大的,但可以肯定,這人,他們無法匹敵。未戰(zhàn)先敗,讓他們的心情都算不上好。陸雅比起陸良來要好些,因為陳亦眠雖厲害,也只是在華夏。若是在法國,那是她的主場,要搞定陳亦眠雖然有些麻煩,但也不是不可能。據(jù)她分析,陳亦眠現(xiàn)在就很有可能在國外。而且,在她看到陳亦眠的照片時,有一種淡淡的熟悉,顯然她曾經(jīng)見過他,只是印象不深。想了想,她決定將資料發(fā)到法國,讓他們查查陳亦眠在國外的動作。陸良對此沒有意見。周氏倒閉后,因為陸良的幫助,又恢復(fù)了起來,周爸也再次忙碌了起來。沈青念卻是將超市和寫字樓、廣場都賣了,然后到了寧市,幫周爸一起打理周氏。順便,兩人也會抽空查查幕后之人是誰。沈青念去了寧市,陳亦飛當(dāng)然也不會留下,也跟著去了。有三個商業(yè)能力超絕的人,周氏重新發(fā)展的很快。陸良將股份分成幾份,除了給他們?nèi)齻€每人一份當(dāng)做工資,還給了周沅一份。陸雅因為自己的資產(chǎn)比他們多得多,就拒絕了周氏的股份。時光轉(zhuǎn)瞬即逝,眨眼間就到了大二。陸雅因為在法國還有事情要處理,在豐市陪陸良過了兩個月后就離開了。只是之后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回來看望陸良。漸漸的,他們都淡忘了周氏和沈青念超市的事情。只有陸雅和陸良沒忘,陸雅將資料傳回去后,查到了陳亦眠當(dāng)時在國外,雖然不是在法國,但他們也鞭長莫及。而且,陸雅的確見過他,在某次和中國的某個企業(yè)簽合約的時候,他就跟在那個企業(yè)代表的身邊,存在感很弱。可一旦想起來,并且注意到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難被忽視。那為什么會被她忘記?這也說明陳亦眠的可怕之處。大二,陸良開始上這門課,要動手解剖標本。朱雪暉看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動手卻各種困難。主要還是因為潔癖,還沒怎么做,他就先受不了跑出了教室。不過后來,次數(shù)多了,他慢慢的也接受了。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要學(xué)醫(yī),這是無法逃避的。就這樣相安無事了許久,在大二下學(xué)期,周家再次出事了。這次,是周爸不見了。在得到這個消息后,陸良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是陳亦眠做的。而后,就立刻請了假,趕往寧市。寧市郊外,幾座破舊的廠房內(nèi),周爸被綁起了雙手雙腳,閉眼倒在地上。他身上的通訊設(shè)備都被搜出來扔掉了,腳上的鞋也被人脫掉了,頭發(fā)上及半邊身子都沾染了泥土和灰塵。廠房內(nèi)光線很暗,只有幾縷細微的光芒穿過墻上和屋頂?shù)囊恍┞┒凑丈溥M來。而里面,只有周爸一個人。只是周爸的身后,放著一個開著的收音機,里面只傳出細微的沙沙聲,將昏暗的廠房襯得十分恐怖。忽然,周爸眼簾動了動,下一刻,睜開了眼睛。他‘嘶——’了一聲,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但很快,他就完全清醒了。他驚愕的打量著這里,對于自己的處境也有了了解。他這是,被綁架了。是誰做的,他不知道。當(dāng)時他是出去談一個合同,哪知道剛到地下停車場開車,就被人從后面打暈了。只從車窗玻璃上看到一個一身黑色運動服的男人,帶著口罩和墨鏡,還將運動服兜帽戴了起來,長相半點不露,看上去高高瘦瘦。在腦海里搜尋了一下身形相似的人,他覺得都不是。他試著動了動手腳,發(fā)現(xiàn)綁著的繩子不是很緊,甚至有些松。他心里有些激動,開始試著解開繩子。這個廠房里很空,除了他和身邊的收音機,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正在他竭力解開繩結(jié)時,收音機里原本的沙沙聲開始變化。‘喀啦’一聲后,收音機里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是做過偽裝的。“周山舟,歡迎光臨。”周爸一驚,將視線轉(zhuǎn)到收音機上,明知道他聽不到,還是喊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那人似乎知道他的疑問,說道:“你現(xiàn)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誰,為什么抓你吧?!?/br>周爸閉嘴不再言語,皺眉看著收音機。“呵呵,我是誰,有什么目的,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那人心情愉快的笑著說,“你發(fā)現(xiàn)了吧,繩子很松,只要慢慢來,總能解開?!?/br>周爸聽著,恍然驚醒,記起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解開繩子,剛剛光顧著聽他說話了。那人笑聲中又流露著些許瘋狂:“哈哈哈,那么,接下來,就請你好好逃離這個地方,綁架游戲,開始——!”周爸驚訝,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下一刻,那人說的話就證實了他的預(yù)感。“規(guī)則只有一個,如果你今天之內(nèi)逃不出去,明天就會多一個人跟你作伴,如果你們依舊出不去,第三天,又會多一個人,以此類推,直到你們一個個死去……所以,祝你游戲愉快!”說完,那收音機里的聲音又變得沙沙作響,一絲其他的聲音也沒了。周爸咬著牙,滿臉憤恨。但他知道現(xiàn)在生氣也沒什么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如果他沒有逃走,明天出現(xiàn)在這里的,會是他的家人或者親朋好友。他一邊解著繩子,一邊想著那人到底是誰。終于,在他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繩子解開了。因為維持了很長時間的側(cè)躺,半邊身子都有些發(fā)麻了。他緩了緩,才坐起來解開腳上的繩子。休息了一會兒,他站起來往門口走去。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不會這么簡單,但他還是想試試。走到門口,他試著推了推,發(fā)現(xiàn)推不動,他有用全力推了一下,還是紋絲不動。沉吟片刻,他便明白外面有東西堵著。無法,他只好在廠房內(nèi)找找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一個玻璃碎片,很薄,但也比較鋒利。還有一個螺絲,一個螺帽,一小片鐵片,應(yīng)該是機器上的,鐵片只有指甲蓋大小。剩下的,就沒有了,這里還是打掃的很干凈。廠房只有一個大門,被堵著。窗戶貼著屋頂,而屋頂很高,墻面也做的很高,又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所以爬窗戶不可行。更何況,窗戶外面還被封起來了。只有在屋頂上,好像有個正方形的開口,現(xiàn)在封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打開。因為沒辦法上去查看,他也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