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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去做吧。”得到陸良的支持,周沅更堅定了自己的選擇。然后,陸良就開始詢問那個所謂的真相:“你說你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是什么?”“這個啊,”周沅回憶起那天的對話,“我聽到的時候,很意外,舅舅和陳亦眠曾經(jīng)交往過,但是被外公發(fā)現(xiàn)了,就阻止他們來往,后來陳亦眠去找了一次舅舅,但又被外公發(fā)現(xiàn)了,然后外公告訴了他媽,之后他和他媽吵了一架,然后他媽死了,沒多久他就離家出走了?!?/br>他簡單的說了一遍這件事。他還將對陳亦眠的懷疑告訴了陸良。“這些是誰告訴你的?”他首先懷疑的,是這個故事的來源,以及真實性。周沅沒有隱瞞,直接就告訴了他:“就是陳家當年的鄰居,名字叫鄭旺。”陸良沒再說話,他對陳亦眠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他就在這里,一直注意著沈家和周家的一切。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卻又沒有源頭。而后兩人就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又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掛了電話,他看著手機,眼眸幽深,沉沉的壓抑不已,能讓看見的人喘不過氣來。周家和沈家的產(chǎn)業(yè)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受到打擊,這會是巧合嗎?他不這么認為。☆、第六十八章隨后的幾天,沈青念一調(diào)查,那些對周氏、百貨超市的攻擊,忽然不約而同的停止了下來。幕后之人清掃了尾巴,讓人抓不住他。那家新超市干脆掛了個暫停營業(yè),讓人知道,他不會就這樣放棄。這件事結(jié)束,周氏也恢復(fù)了正常,不過最開始幾天依舊十分忙碌,陸良搭了把手,且動用了陸氏資源,確保之后不會再發(fā)生意外。等處理完這些,陸良便回了豐市。他沒有再去動陸氏,除了要慢慢來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他發(fā)現(xiàn)有一股力量在幫助他們,使得他不得不謹慎形式。這令他不由將這個力量和周、沈兩家之事的幕后之人聯(lián)系在一起。不過這只是令他意外的一點。這回動用陸氏事受到的阻礙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嚴重,但還在意料之中。但這樣一來,計劃就要有所改變了。接下去的時間,他都沒有任何行動,靜待著學(xué)校開學(xué)。轉(zhuǎn)瞬間,來到了八月底。豐市醫(yī)大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報名,陸良在報名開始的第二天,前往。有不少人在今天到達學(xué)校,因而在這炎熱的天氣里,校園里報名點前擁擠的人群讓人更加汗流浹背。一個個人都擦拭著臉上的汗水,依舊向著前面擠。陸良到的時候,就是這么一副景象。他沉默的看著,然后,往后退開。他報的是外科專業(yè),等到他報完名,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他按照分配好的宿舍,找了過去。他原本就不打算住在陸氏對面的那個套房,那里離學(xué)校遠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他想自己租房子,而不是用周家的。在小提琴比賽中,他贏了獎金,加上自己的存款,夠用很久,他也不需要用周家的錢。省賽因為各地區(qū)比賽時間不同而被安排在這個學(xué)期,他雖然已經(jīng)不在寧市,但這是省賽,所以這并不重要,而且省賽的比賽點就在豐市,省了麻煩。他分到的宿舍是207,到的時候宿舍門沒有關(guān),只是輕輕合上,留下了一條縫隙。他一伸手,就輕易的被推開了。宿舍是四人間,都是上鋪,床下是各自的柜子和桌椅。陸良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個人先到了。而且看似已經(jīng)住了一晚上,床鋪上的被子凌亂著,桌面上也顯得雜亂。只是在那個床位的人并不在宿舍里,也不知道去哪了。連門都沒關(guān),說不定是有什么急事?他不再關(guān)心此事,轉(zhuǎn)而找到分配給自己的床位,開始收拾行李。做事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就在他整理完所有瑣碎的事情,開始了最后的工作,整理床鋪時,有人拿著行李,走到了宿舍門口。那人看了看宿舍的門牌,點點頭,就踏了進來。看到陸良,他撓撓后腦勺,有些靦腆的小聲打了個招呼:“那個……你好?!?/br>陸良回頭看了過去,那人見到陸良的長相,頓時愣住了。陸良垂下眸,語氣平淡:“你好?!?/br>這句話讓那人回過神來,然后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也有點紅,不再和陸良搭話。那人身材瘦弱,看起來很小,長相也頗為稚嫩,一張娃娃臉讓人說是初中生都沒有違和感,不過他的身高倒是有一米七五左右。陸良看到他在一個床位前停了下來,就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每個床位的床沿上,有一個透明的卡槽,放著一張卡片,寫著各人的名字。他叫楊秋。眼看整理完,沒什么事做了,他就和楊秋搭話:“你是哪里人?”這話聽著沒什么問題,只是語氣里有種不容置疑的氣勢,讓人不自覺就聽從他的話。楊秋也不例外,他聽到這個問話,頓了頓,才轉(zhuǎn)身看向他,臉上沒什么排斥:“我、我是……廾省的?!?/br>廾省。那不是丘末洺所在的省份嗎?他的目光在楊秋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廾省也有全國知名的醫(yī)大,你怎么到這里來讀?”楊秋啞然,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道:“我、我……我戶口是江省的,要上廾省的醫(yī)大,分數(shù)不夠?!?/br>……原來如此。每個大學(xué)對本地戶口的學(xué)生,分數(shù)都要寬容許多。但是,他的戶口怎么會是江省的?他不是廾省人嗎?這個疑問他沒有問出口,因為兩人的交情還沒有那么深。說了話,楊秋也沒那么緊張了,他開始問陸良:“你是哪個地方來的???”陸良猶豫了一瞬,說道:“我戶口是豐市的?!边@句話好像是在說他就是豐市人,又像是說他只是戶口是豐市,但其實不是豐市人。楊秋沒想到那么多,點點頭,還以為他就是豐市人。“本地人啊……那你對這里應(yīng)該很熟悉吧?!?/br>“還行,”有十幾年沒來過這里,有些陌生,但大致還是了解的,“你在這里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問我。”他從沒落下過了解豐市的變化。就算許多發(fā)生變化的地方他沒有去過,他也知道該怎么去,現(xiàn)在是做什么的。所以他這話,并不是大話。而且他這么說,也是有目的的。楊秋眼睛一亮:“好,謝謝你。”陸良一笑,卻如春日暖陽,令人移不開眼。楊秋呆呆的望著他。陸良斂起笑,問:“你認識丘末洺嗎?”沒錯,這個才是他的重點。楊秋遲疑的點了點頭:“他在我們廾省很出名。”“我不是這個意思?!?/br>楊秋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