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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大哥怎么和他在一起聊天?”周沅感覺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便問道:“他們一起聊天很奇怪嗎?你討厭陸良?”“嗯,”周江也沒遮掩,“我討厭他,誰讓他可以天天和你一起?!?/br>周沅失笑,彈了他額頭一下:“你這什么理由?!?/br>雖然成績不怎樣,但他可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周江沒說實話,或者說,這個原因并不是他討厭陸良的主要原因。周江捂著額頭,‘嘶嘶’吸著涼氣,裝模作樣的齜牙咧嘴:“哎呀,三哥,你好狠的心?。 ?/br>周沅被他逗樂了。“對了,你這次期末考成績怎么樣?沒掛吧?”周沅摸著下巴,問道。周江耳根一紅,目光閃爍:“就,就那樣?!?/br>看到他的反應,周沅了然:“掛科了?哪一門?”周江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是……跟以前一樣……”他這么一說,周沅就知道了,鐵定是語文和歷史。“又是那兩門?大姑怎么說的?姑父怎么罰你了?”他見周江過得還不錯的樣子,應該是沒怎么懲罰。周江嘿嘿一笑:“嘿嘿,老爸這幾個月都在國外,老媽也剛回來,什么事也還沒發(fā)生?!?/br>周沅無奈的搖頭,嘆氣道:“你這樣下去不行啊,少年~”周江撓頭:“我也知道啊,可就是沒辦法,一上語文課和歷史課,就想睡覺,所以每次考試都是什么也不知道。”“補習呢?”周江垂頭喪氣:“沒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幾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當然是停掉啦。”周沅拍拍他的肩:“別灰心,總會有辦法的?!边@話說的,他自己也不信。理所當然的,周江也只是敷衍的應和:“是是是,也許吧?!?/br>看到周江心情低落,周沅也煩悶起來,視線一轉,正好看到陸良,他一呆,一個念頭在他腦中劃過。他抓住周江的肩膀,突然道:“我……可能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彼礼R當作活馬醫(yī)吧,就算沒好轉,至少能讓小江對陸良的敵意消除吧。周江疑惑:“什么方法?”_“……”周沅沉默了一會兒,“還不知道行不行?!?/br>還沒問過陸良,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總覺得,他不太可能答應……周江眼中的希望又黯然了:“哦?!?/br>周沅揉著他的頭發(fā),咬咬牙什么都沒說。重新戴上眼鏡,周浦雙手交握放到桌上,語氣平淡:“其實你不說,也沒什么,你的為人,我信得過,你的本性和我還是有幾分相似?!?/br>“呵……”陸良輕笑,只是那笑聲中,怎么聽也有一股譏誚的味道,“我的本性?”周浦眼中利光閃動:“高傲,智商超群,表面純良,內里……心思極重?!?/br>陸良眸光一動,沒有肯定或否定。沉默良久,他道:“表面純良?你說的是誰?你?還是我?”問完,他便是一個冷笑,仿佛這句話極其可笑。周浦挑眉:“這個嘛,就看你怎么理解了。”說罷,他攤手道:“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這樣吧,我先告訴你一點信息,等價交換,如何?”“……你說吧?!?/br>這就算同意了。周浦推推眼鏡,唇角含笑:“好,我是周浦,十九歲,大一,數學系?!?/br>“……就這些?”陸良捏著湯勺,勺子傾倒,里面的湯重新流回湯碗,“我是陸良,十七歲,高二,理科?!?/br>“很好,你還想知道什么?將我想知道的告訴我,我就說?!?/br>陸良將湯勺扔回碗中,瓷碗與瓷勺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你還真是狡猾?!边@種方法,很容易造成認知誤區(qū),說不定,兩人所說的的信息,等級根本不同。周浦微笑:“過獎?!?/br>但也沒再說這件事,算是談崩了,不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有了基本認知,還多了解了一些他的性格。陸良也吃好了,用毛巾擦了擦手。“失陪。”他起身離座。原本周浦還以為他要去找方瀅,沒想到他出了包廂。呃……應該是去洗手間。他也沒有想錯,陸良去的就是洗手間。上完廁所,陸良正洗著手,就見周洲從洗手間外走了進來。走到他身后,他就不再往前走了。目光灼灼的盯著陸良好一會兒,周洲才開口道:“哼,你別靠近我們了!”陸良蹙眉,但片刻就松開了:“你們?你是想說……周浦吧?!?/br>“你!”周洲漲紅了臉,“你怎么可以叫大哥的名字!”陸良冷哼道:“難道要我跟你一樣喊大哥?”他一說完,周洲就馬上反對道:“當然不行!”接下來,他沒給陸良開口的機會,言辭尖刻:“我告訴你,你別想我們接受你,你不過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誰知道是不是你克父克母,還一副清高的樣子,誰稀罕看你的冷臉,裝模作樣……”‘啪’,洗手臺上放著的香皂盒被陸良用力掃了出去,堪堪在周洲身后落下,擦著他的側臉飛過,將他嚇了一跳,臉說話都忘了。香皂和香皂盒脫離,掉在周洲身前。周洲失聲,驚恐的看著陸良。他從鏡子里看到,陸良咧開嘴,表情詭異,陰冷的笑著:“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像是一個從陰間爬出來復仇的厲鬼。周洲心臟驟然一緊,轉身就跑?;氐桨鼛挠杏嗉碌幕仡^看了看,牙齒不住的顫抖。“洲洲?!彼募绨虮蝗艘慌?。“啊!”他驚呼,嚇得跳了起來。看到是周漓,才松了口氣。“你怎么了?嚇成這樣?!卑l(fā)現(xiàn)他不對勁,周漓詫異。“我……”想到陸良,他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周浦看到周洲從外面回來,又是這種情況,心下思量起來,鏡片上的反光,將他的思緒全部遮掩。有意思……周洲一跑,陸良就停了笑聲,他撿起香皂盒和香皂,放回洗手臺。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的看著鏡子,望著自己的影像,心情沉郁。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他泛白的指尖。“咦?是你?!辩R中又出現(xiàn)一個人影。他斜睨一眼,是電梯上碰到的那人。“三樓也有洗手間。”你到五樓的洗手間干嘛?未盡之言,他聽出來了,卻裝作不知:“哦?!?/br>見此,陸良不再多言,轉身便走。那人眼神似醉非醉,如一汪春水霧氣昭昭,給人一種朦朧而奇妙的感覺,他笑意深深叫住陸良:“等等,你叫什么名字?”陸良停下腳步,卻沒有回答。他也不在意,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