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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讓哲史屬于自己。這在翼的內心中早已經(jīng)是無法動搖的決心。自慰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針對這個目標的預習。他的童貞在初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放棄了。雖然他對zuoai有興趣,但是對女人卻沒有興趣。所以,就連自己的初體驗是什么樣的女人他都不記得了。因為他還沒有饑渴到要對處女下手,而且更加討厭受到拘束,所以他選擇的zuoai對象永遠都是不會有后顧之憂的成熟女人。在開始的時候他只有被擺布的份兒,但是沒有多久,他就已經(jīng)熟練到了可以掌握主動權的程度。他自己明白,那種隱隱作痛的情欲就是對于哲史的渴望。即使如此,翼的自尊還是無法容許他自己主動對哲史示愛。他想要讓哲史說出他愛自己。因為這份念頭過于強烈,所以他無法像龍平那樣自然的進行身體接觸或者對哲史撒嬌。一邊冷眼打量著龍平,一邊把牙齒咬的嘎吱作響的經(jīng)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除此之外,纏繞在他周圍的各種家伙也讓他覺得無比的煩躁。沒有拜托過還要硬塞過來的好意,只會讓人討厭到冒出雞皮疙瘩。對于?他人眾口稱贊自己的“美麗”的臉孔,翼并不喜歡。真正的魅力并不在外表,而是好像龍平那樣的“純粹”,或者好像哲史那樣不會屈服于任何困境的“堅強”。他想要哲史只屬于自己。但是,如果不從哲史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沒有意義了。而這個機會,在高中應試的時候終于到來了。“哪怕示一次也好,我像看到?真起來的翼。”這句話,讓翼的內心一片狂喜。兩個人約好了,作為回報,哲史可以給他任何東西。只要能有這個確切的約定,翼就沒有任何害怕的東西了。不過,“我像和你zuoai”在說出這句的時候,就算哲史都不由自主目瞪口呆。但是翼既沒有撤回前言的意思,也從來沒有?為哲史會嚴厲拒絕他。然后,自然而然“喜歡”這個單詞就從嘴角泄漏了出來。我愛你僅僅這三個字的這句話,對于翼來說卻相當沉重。在自尊心的作祟下,他遲遲都無法老實的說出口。因為在沒有任何的雜念,干脆的說出來的時候,翼想到的示“什么嘛,原來這么簡單嘛?”有點讓人脫力呢。早知道這樣的話,早早拋棄什么自尊心,向哲史進行告白就好了。那樣的話,說不定也不用那么丟臉的去嫉妒龍平那家伙了。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想要讓你屬于我這就是翼的一切。“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想要和你zuoai?!?/br>翼知道,自己是哲史的“特別”。然后,再加上“約定”,翼就得到了哲史。對于只是接吻就顯露出超出想象的艷麗的哲史,翼也感到了失控。因為這個原因,他還暴露了一個人先行到達高潮的丑態(tài)。這對于翼來說,無疑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展開了。不過這也讓他充分意識到了,自己已經(jīng)多么的渴望哲史了。所以他決定不要再堅持什么無謂得面子和自尊。因為他知道在哲史得面前超出必要的裝帥也是白費力氣。“翼?我已經(jīng)?不行了?翼?”讓因為情欲而濕潤得碧眼更進一步籠罩上霧氣后,哲史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甜膩的呼喚著翼的名字。翼呼了一口氣,輕輕撩起了哲史被汗水打濕得劉海。“不要只是這樣就?輸哦,哲史?!?/br>他在哲史得耳邊輕聲的嘀咕。“翼?啊?翼?”哲史已經(jīng)露骨到了無法掩飾的喘息,讓翼覺得說不出的舒服,陶醉。=================================================當天的放學后。在每月的第三個周三召開的執(zhí)行部例會結束后,鷹司和藤堂悠閑的坐在學生會室中。?實?他的成員,也很想留在這里和鷹司好好暢談一下私人生活,不過問題在于當事人本人,很輕松的說了這么一句:“辛苦了?;仡^的收拾就由我和藤堂來進行好了?!?/br>人家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剩下的人當然還沒有厚臉皮到這個程度。因此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房間。就這樣將剩下的所有人都變相趕出去之后,藤堂溫和的開了口。“慎吾,你是?當真的嗎?”“嗯?當真?你說什么?”今天的議題中右什么需要重新確?的東西嗎?鷹司一邊這么思索,一邊微微歪了歪腦袋。“就是讓杉本哲史成為下期的執(zhí)行部的重點來培養(yǎng)對象?”“當然啊,?真的不能再?真了?!?/br>鷹司立刻回答的口吻中,找不到絲毫的猶疑。不過呢,這一點目前還只是鷹司和讓人兩個人之間的討論話題而已。“他在初中的時候就做過學生會長,所以我覺得與?找到純粹的外行,由他來做的話應該好得多?!?/br>好像室為了強調自己不是純粹的一時興起,鷹司補充了這么一句。藤堂深深的靠在椅子上,瞇縫起了雙眼。“學生會長啊。不過看起來實在不像呢?!?/br>“討厭拉,藤堂。用外表來判斷別人可不符合你的風格吧?”“還是有所謂的先入為主的問題吧?”一聽到杉本哲史這個名字,比起他本人的情況來,首先浮現(xiàn)在大家腦海里面的還是釋放著強烈個性的蓮城翼和市村龍平這對雙璧的面孔。多半是因為這三個人被當成一組來討論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吧?換個觀點的話,似乎也等于是證明杉本哲史本人的存在是多么稀薄,多么讓人難以留下印象。實際上,藤堂本人也是在上次的時間中,才第一次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打量了一次哲史。擁有一張纖細面孔的哲史,和那兩位雙璧比較起來,怎么看都只覺得缺乏能夠吸引眼球的地方。“我覺得啊,他非常有能力。雖然不是那種什么都能一手包辦的搶眼類型。但新細明體是他很懂得找出關鍵,又很有看人的能力。在需要堅持的地方,不管對方是誰他都可以簡潔利落的闡述自己的理由?!?/br>(這個該不會是因為他是你同一個初中的學弟,所以才另眼相看吧?)最讓藤堂覺得無法釋懷的就是,鷹司在那之前明明連杉本哲史的“杉”字都沒有提過一次,為什么現(xiàn)在卻突然力挺哲史呢?這就是藤堂最在意的地方。想起藤堂口中的“上次”鷹司突然苦笑了出來。“嗯?可是,那個不管怎么看也是無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