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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對他品味的質(zhì)疑聲。——諸君,我在回村的少婦演員名單里看到邵司兩個字的時候,我內(nèi)心是崩潰的。——還有比看著愛豆和女主角一起在豬棚里喂豬,嘴里還說著‘我要養(yǎng)豬我要發(fā)達’這種逆天臺詞更絕望的嗎?……“當(dāng)時眼瞎。人總是會變的,現(xiàn)在我長大了。”李光宗:“……”顧延舟洗過碗,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唯獨沒聽清劇名:“什么電視?。俊?/br>邵司別過臉:“……沒什么。”說完,他又指指李光宗:“至于你,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哪兒也不去?!?/br>李光宗只當(dāng)他們剛才都在秀恩愛呢,沒把邵司行動不便的事情想得多復(fù)雜,現(xiàn)在想想邵司臉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急忙道:“你哪兒不舒服?有沒有事啊要不要去醫(yī)院?”邵司撇撇嘴:“沒事,就是屁股疼?!?/br>第93章三起手法相似的女童被殺事件,讓警方感受到莫大的壓力,也引起了全民高度重視。之前兩例案件還未告破,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個。上頭施布下來的壓力不小,線索又少得可憐。刑事調(diào)查科重案六組會議室內(nèi)。王警官已經(jīng)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合眼。長時間熬夜讓他的雙眼看起來十分疲憊,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雙手合十,支著腦袋,對著滿墻的線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目光雖然疲憊,卻仍然像一把刀似的,藏著幾分無法抹滅的凌厲,順著白板上用油性筆書寫出的種種字跡游移,每隔一行便停留幾秒,字里行間任何細小的批注都不放過。“王隊,您要不回去休息休息吧。您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這樣也不是辦法,別到時候案子沒了,你人卻倒了?!蓖律埔馓嵝训溃岸疫@個案子蹊蹺得很。我們只是懷疑,但也不排除團伙或者跟風(fēng)作案這兩種可能性,兇手到底有幾個人,這還說不準?!?/br>王警官眼神突然亮起來,像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桌子站起身道:“不對。”“我們漏了什么,我們肯定漏了些什么……這應(yīng)該同一個人所為,小李,你仔細看看這幾張現(xiàn)場圖片,他留下了同一個‘暗號’。這個人思想處于極度危險狀態(tài),他連犯兩起案件之后都安然無恙——他開始變得張狂,他開始留下自己想留下的東西。至于這個暗號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們得再去一趟案發(fā)現(xiàn)場進行驗證?!?/br>窗外,天逐漸陰沉下來,沒過多久便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隨著一聲野獸怒嘯般的驚雷,空中一道閃電劈開灰蒙蒙的蒼穹,彎彎曲曲地落下。有那么一剎那,將整座城市照得通亮。“這鬼天氣……今早天氣預(yù)報上還說今天一整天,空氣質(zhì)量優(yōu),空氣濕度極佳適合外出。都是瞎話,說下雨就下雨?!?/br>場務(wù)剛打了板,報完場號、鏡號、次數(shù),雨點就狠狠地往他頭上砸。他趕忙用場記板臨時擋擋雨,回頭問:“導(dǎo)演,這,咱是進攝影棚接著里拍還是停工啊?”在他說話的間隙,兩位藝人的經(jīng)紀人等不急導(dǎo)演回應(yīng),直接撐開傘沖出去,將自家藝人接回來。李光宗手速奇快,沖出去的時候還順手抓了條毛巾。邵司甩甩頭發(fā),沒接:“你是不是有點夸張,這才幾滴雨,我擦什么?!?/br>李光宗:“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凡事都要小心?!?/br>“……”邵司沉默兩秒,“這跟我身體的某個部位疼有什么關(guān)系?”李光宗非常認真:“都已經(jīng)屁股疼,可不能再感冒了。”邵司:“我不想罵你,我得控制住自己?!?/br>導(dǎo)演也煩得很,他們這行,很多時候也是看天吃飯。像今天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會影響這一整天、甚至打亂整個安排。他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后跟捻滅了,揮揮手道:“什么攝影棚,你用腳趾頭想想,這場戲能在攝影棚里拍嗎……行了行了,停工!今天都早點回去休息?!?/br>邵司上了前腳剛上保姆車,雨勢便加大,那雨滴砸在人腦袋上恨不得砸出個坑來。邵司今天參加的是一個音樂節(jié)廣告宣傳拍攝,剛接到這個通告的時候,他還在睡覺,迷迷糊糊地聽李光宗說了個大概,然后耳邊便是顧延舟似笑非笑的聲音:“音樂節(jié)廣告,你要唱歌?”邵司剛睡醒,腦子再怎么轉(zhuǎn)不過彎來,也能聽出來他這句話里nongnong的嘲諷。他起身,直接跨坐在顧延舟身上,問他:“你幾個意思?”顧延舟的手順勢從他衣服下擺里鉆進去,握上他的腰,在這個話題上毫不避讓:“嘲笑的意思。說真的,你這個唱歌水準,別去傷害別人了?!?/br>邵司把他的手拍下去,瞇眼問:“你對我聲音有什么意見?憑什么我唱歌就是傷害別人,我當(dāng)初組合出道的時候單曲空降排行榜第……一百零八呢。”顧延舟的手剛被打開,又黏了上去:“嘖,一百零八,還空降?!?/br>邵司沒做聲,暗自擰了擰眉。顧延舟松了松口,話說得相當(dāng)浮夸:“好吧,夸夸你。我們祖宗真厲害,牛逼壞了?!?/br>邵司:“……”那天李光宗在電話另一頭聽著他們‘調(diào)情’,聽得心情復(fù)雜。顧男神的人設(shè)每天都在朝著意料之外的地方崩塌,他真是拿502都補不回去。唉,脫粉可能是早晚的事情。他怎么那么慘,這遭遇完全可以去論壇開個818那個跟我家藝人談戀愛以后崩塌的男神。李光宗這樣想著,清清嗓子,喊道:“聊sao聊得沒完了還,爹,這個通告接不接啊到底,我得馬上給人家回復(fù)了?!?/br>他這次提這個通告,基本上就沒報什么希望。他邵爹出道多年,從來沒想過要去歌唱領(lǐng)域拓展拓展事業(yè)。很有自知之明。這回李光宗也只是盡了自己的義務(wù),跟他通報一聲。畢竟這個音樂節(jié)地位舉足輕重,在行業(yè)內(nèi)也算是頂尖級別,曝光率很大。李光宗想想,又道:“算了你不用說了,我現(xiàn)在就幫你推了……反正你唱歌唱得有點尷尬?!?/br>不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