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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顧延舟把棱角藏得誰也看不著,外界都傳他多溫潤有禮,歐導卻清楚得很,這人就一個混小子,想一出是一出,糙得很。談戀愛也是,從來不拖泥帶水。甚至,他有些強勢過頭了,雖然說到底都是些你情我愿的事,不過每段感情,不管是在一起還是最后分手,都是顧延舟占主導地位,說白了……挺無情的這人。就是這樣的顧延舟,他居然開始考慮起別人了……?果然,跟歐導猜得沒錯,顧延舟主動坦白道:“我有很多顧慮?!?/br>邵司不是同,他清楚得很。兩人又是這樣的身份,說話做事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無數(shù)雙嘴對他們沒評頭論足。他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將他帶離原來的軌道,也舍不得他因為這事,被別人指指點點。這回,他想他是真栽了。顧延舟自嘲地笑笑。明明心里滿得不行,無時無刻不在忍受某種小動物不斷在嚙咬著的瘙癢,卻還是寧愿選擇委屈自己。作者有話要說: 顧影帝:我不是慫,這只是智者的思考。……晚上還有一更!嘻嘻!愛你們!第50章李光宗發(fā)現(xiàn)邵司拍完早上那場戲之后,整個人都有點出神,發(fā)了會兒愣就干脆開始打游戲。邵司今天好不容易空下來,戲份并不多,李光宗本來想跟他好好談談,畢竟有件事情,壓在他心頭很久了。“爸爸,我跟你商量個事,如果,我是說如果,”李光宗搬了個小凳子,往邵司邊上一坐,措辭道,“如果有天,我不再是你經(jīng)紀人了,你怎么辦?”邵司翹著腿,手機攤在腿上,一局游戲結(jié)束,彈出個廣告頁面,邵司邊側(cè)頭邊看也不看地將那個頁面按掉:“你怎么不問問你跟我媽掉水里我先救誰?”李光宗啞然兩秒:“這兩個問題,一樣嗎?”邵司:“一樣無聊?!?/br>李光宗:“……”調(diào)侃完之后,邵司又說:“那我問問你,如果我有天不干這行了,你怎么辦?”李光宗垂下了頭,沮喪地突如其來:“我知道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誰離不開誰呢?!?/br>“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邵司皺起眉。李光宗沒說話。邵司:“你打算辭職了?回家養(yǎng)老?”李光宗:“……沒有?!?/br>“那就多做事,少做夢了。”“我們換個話題,”李光宗轉(zhuǎn)而又說,“你會不會埋怨我,跟著我都沒什么好資源……”邵司接的戲,幾乎都是他自己找的,再不然就是通過公司直接洽談。李光宗認識的投資商,加起來都用不著十個手指頭。作為一個經(jīng)紀人,他其實不是很夠格,這輩子能攤上這么個大紅大紫的邵司,也算是走了狗屎運。“你指的好資源是什么?像齊明一樣,給底下人找金主?”邵司頭也不抬道,“那我第一個先弄死你?!?/br>提到這個,李光宗突然想到個事:“礙,跟你說啊,說到這個,上次我回公司,我聽到楊澤跟齊明在吵架。楊澤說什么,不想跟那個王老板,還罵人家變態(tài)。”邵司立馬坐直了:“你說得再清楚點?!?/br>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楊澤現(xiàn)在跟的人就是王山。楊澤這個人,他不太熟,但是通過幾次接觸,能夠看出來是個為了紅不惜一切代價的人,現(xiàn)在連他都無法忍受王山……那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具體的,我也聽不太清楚,我只是路過,他們吵得挺大聲,而且門沒關(guān),”李光宗回憶著說,“當時齊明也挺生氣,說什么都已經(jīng)這樣了,由不得你?!?/br>邵司沉吟片刻,覺得這幾天有必要把楊澤約出來喝喝茶。然后等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手機屏幕停留在微博頁面上:——“王者農(nóng)藥清明節(jié)分享有禮:我正在玩,你也一起來吧~”剛才那個花花綠綠的不是廣告啊臥槽?邵司手忙腳亂地正要刪除,看到評論已經(jīng)飆到了上千條。——咱邵爹接廣告了?——目測不是廣告2333,看圖了嗎,上面有賬號,我去看了一眼,是個老玩家啊,估計是不小心分享出來的。——這個ID我為什么看著那么眼熟???!我好像跟邵爹組過隊?。?!對于邵司來說,最頭疼不是全世界都以為他和顧延舟結(jié)婚了,而是游戲賬號外泄。……這以后還怎么好好打游戲。邵司想了想還是把微博刪了,然后又發(fā)了一條微博:噓,都乖一點。日子一天天地很快過去。兩周后,王山果然來面具劇組造訪。葉瑄第一個憋不住,顧延舟攔著她:“你情緒波動太大,還是先回避一下。”確實,如果葉瑄在的話,容易引起懷疑。葉瑄并不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她太沖動。還有周衛(wèi)平,他也不能在場。雖然換了名字,而且經(jīng)過這么多年,容貌早已經(jīng)發(fā)生改變,但王山這個人賊得很,以防萬一,還是不要正面接觸的好。周衛(wèi)平點點頭:“好,我跟小瑄在隔壁盯著監(jiān)控,你們凡事小心些?!?/br>想搞垮王山,葉清這條道是走不通的,葉清是自殺,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他們自始至終都把目光投在王山私下里經(jīng)營的那個黃色產(chǎn)業(yè)鏈上,這個產(chǎn)業(yè)鏈,邵司請的私家偵探完全查不到任何蹤跡,顧延舟那邊找的人也只是查到有這么一條不知道干什么的鏈子存在。位置就在醉生夢死地下,那個神秘的負一層。全封閉式的構(gòu)造,昏暗至極,門口有一堆人看守,一見到人就攔著查請?zhí)蜕矸葑C。對此,顧延舟分析過:“王山這個人狡猾得很,三十多年在河邊走從來沒濕過鞋。我們假設,這個產(chǎn)業(yè)鏈是見不得人的,那么他會對哪些人開放?那一定都是他信得過的人,他對什么樣的人才能放心?”“那些被他握著把柄的人——并且是他認為足夠摧垮你的把柄,他才會對你放心,因為在你準備對付他的時候,他確保自己動動小指頭就能提前對付你?!?/br>邵司舉手發(fā)問:“所以這個產(chǎn)業(yè)鏈,他不是用來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