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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這可真是……樂子大了。他現(xiàn)在也沒工夫替韋陀擔心,只不過如果事情真的鬧大,再查下去,他與韋陀接觸過的事實就很可能暴露。丁當不是對韋陀派來的人缺乏信心,但問題這里是中國,更何況殺的還是警察……依丁當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那人把自己放汽油桶里,然后一把火燒成灰,干凈利落,不留隱患。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丁當揉了揉眉心,這件事他毫無辦法,通知韋陀?算了吧,既然這事是從王組長口中說出來的,天知道是不是還有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貿(mào)然插手反而是自投羅網(wǎng)。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希望韋陀派來的那人在該死的時候爽快點去死,別被抓了活口或者留下暴露身份的痕跡。晚上,黃子成回來的時候,丁當正在給他收拾行李。“這酒店不能住了?!倍‘?shù)?,“白天聽說又死了幾個警察,真夠嗆的,你看你是回自己家去,還是再找一間酒店?!?/br>黃子成脫下外套,癱坐到沙發(fā)上,一副懶得動彈的模樣,道:“哪都行,看你,你要是肯幫我收拾屋子,那咱們當然回家住?!?/br>丁當停下手,走過來站在沙發(fā)后面,給人按摩太陽xue,口中淡淡道:“我明天早上回津海,公司有點事?!?/br>黃子成一怔,接著就笑出聲來。“你不說你那工作就是打游戲嗎?”他笑著抬眼看丁當,一臉‘看吧被我逮到了吧’的調侃神情。丁當坦然給看,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謊言被戳穿的心虛,臉皮厚比城墻。“你既然要走,那我只能住酒店?!秉S子成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換?!?/br>丁當彎腰親了親他鼻尖,走開去拿了罐啤酒,一邊啟封往回走一邊道:“請個鐘點工的事,有多麻煩。我看你就是喜歡住酒店,在津海也是,有家不住非要住酒店,你這么喜歡酒店,干脆買個酒店天天住里邊算了?!?/br>黃子成被揭出津海時的糗事,老臉微熱,斜瞥一眼坐到身邊的丁當,沒好氣道:“要是有人給我洗衣服做飯,我犯得著住酒店?……忘了跟你說了,上次那酒店,我也有股份,還有某豪聽說過吧,那也是我名下的,所以你甭?lián)碾x了家我沒地方住,呵呵,我能住的地方多了去了?!?/br>丁當一口啤酒嗆在喉嚨眼,咳嗽半天,好容易喘過氣來,指著黃子成笑罵:“你個剝削勞動人民血汗的黑心資本家,大大地jian商?!?/br>黃子成童心乍起,一個虎撲將人撲倒,仰面摁在沙發(fā)上,搶過啤酒湊過去,威脅丁當收回發(fā)言,否則就拿酒灌他。丁當?shù)炙啦粡模ρゲ潼S子成屁股,兩人都有些情動,互相撕扯著衣服,丁當一只手已經(jīng)摸進黃子成褲腰,卻突然收了回去。“不成,我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倍‘攲ⅫS子成從身上推開,坐起身來,正色道:“今天得早點睡,否則明天起不來?!?/br>黃子成半個字都不信,心道這算什么理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見丁當站起身要走,一抬手就把人給硬生生扯回來。丁當看他表情,以為他是想要,表情有點猶豫,道:“我給你咬出來?”黃子成越發(fā)斷定人今天不正常,摁著丁當在沙發(fā)上坐好,問:“你是不是心里有事?”丁當愣了下,說沒有。黃子成信他才有鬼。“真沒事?!倍‘斦Z氣很是無奈,一副你逼我我也沒轍的表情,“就想到明天得干活,提不起勁來?!?/br>黃子成將手松開,從來都是這樣,丁當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說,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不去過問,然而在那天晚上,丁當說過他們是自己人,不應該彼此隱瞞后,他有點當真……算了吧。黃子成起身要走,卻被丁當拉了回去,摟著放到腿上。丁當用指尖摩挲他的臉頰,認真看著他的表情,欲言又止。“我沒想隱瞞你什么?!倍‘?shù)馈?/br>黃子成沒接話,兩個人都有些沉默。最終,還是黃子成先軟化下來,將頭埋進對方頸側,伸出手摟住丁當脖頸。不想說就算了吧,反正他都習慣了。丁當忽然開口道:“如果有一天我必須得離開,你會不會很難過?”聞言,像是被一錘砸中腦袋,黃子成整個人都懵了。“開玩笑的,我哪也不去?!倍‘?shù)穆曇魪念^頂上方響起,卻好像遠的難以靠近,他親了親黃子成的發(fā)頂,安撫道:“就算要走,我也會帶你一起走。”黃子成一顆心沉到了底。他實在是個聰明人。丁當曾經(jīng)被帶走,雖然最后平安無恙的回來,可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黃子成并不清楚。丁當在緬甸殺死其他人質的事情,終究還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他下意識的拒絕去了解對方那些并不光彩的過往,但卻忘了沒有那些,就不會有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丁當。如果因為那些過去,丁當被迫要離開……黃子成無法想像,拒絕去想。年輕時那一場瘋狂,最終的結果是將黃啟航的母親從他的生命中慘烈的切除……過去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卻依然會被想起,黃子成沒有信心再承受一次像那樣的慘烈,雖然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無法自主的少年。他老了,見過的經(jīng)歷過的太多,也愈發(fā)不敢動真感情。動一發(fā)牽全身,他不再年輕,也沒有那么多的感情可揮霍,一旦動了,就是全部。他有點慶幸:幸好還沒全陷進去。隨即胸口止不住的鈍痛:難道就到此為止了嗎?………………丁當下飛機回到半山別墅,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接到晚上與導師會面的通知。放下電話,他有些疲憊的搓了把臉,然后去練功房練了兩個鐘的拳。一身大汗出來洗完澡,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沒有黃子成打來的電話或者發(fā)來的短信。晚上的會面依然是有車來接,他被套上眼罩,這一次倒沒有手銬,等到地方推開門走進去,丁當?shù)谝谎劬陀X著這房間的布局好眼熟,隨即看到了坐在桌子旁的導師。“你看起來不錯。”他從兜里掏出煙盒,丟了一支給導師,隨后走過去給對方點上火。導師咬著煙,滿臉不悅道:“托你的福,他們沒給我上刑?!?/br>丁當啞然失笑,他可沒這么大面子,不過這話沒必要說出來。他走到桌子對面坐下,給自己也點了顆煙,抬頭問導師:“你找我來,想談什么?”“主要是為了確認。”導師在桌上攤開手,目光炯炯注視著丁當,“畢竟我實在很難相信狂犬會替中國政府工作,你在赫爾塔當你的國王,有錢,有女人,還有一大幫給你賣命的手下,就算是CIA的探員也要給你面子,提起赫爾塔的狂犬,誰不知道是個狠角色……我實在是想不通?!?/br>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