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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xiàn)在頸部的皮膚下,他真覺得自己的后xue被搓爛了,每一塊腸rou都叫囂著抗拒,每一個細(xì)胞卻都在高呼著挽留,他兩只手握不住欄桿,剛要往下滑就被盈先生環(huán)手扶住,四只手掌一齊搭在玻璃片上,盈先生喘息著壓抑自己的沖動,將何米的耳朵按在嘴唇邊:“不在,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就這么前后動就可以了嗎?”“為、為什么這種事情要看?”,何米的思維被快被攪亂了,但還是努力組織自己的語言:“孔老夫子會被你氣的頭頂冒煙的……沒錯,動吧?!庇壬昧耸卓?,終于放心地松開手腳,攬著何米的腰將他抬起,用自己的roubang在他后xue處試探了幾回,終于放開心思前后挺動起來,他開始幾次動作很慢,時不時去親親何米的耳朵,舔舔何米的脖子,后來看何米的表情不再那么難過,這才大力掰開那兩瓣屁股,氣勢洶洶地前后挺動起來。何米后xue的rou雖軟卻緊,層層疊疊的花瓣互相推擠成了一張小嘴,那小嘴總是含著滿口的涎液,鼓囊囊甜膩膩地收縮綻放,開始幾下盈先生還能勉強(qiáng)控制力道,可是動著動著,滔天的海浪就將他的腦神經(jīng)沖刷的支離破碎,他曾經(jīng)品嘗過許多的孤獨,卻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快樂。這種感覺非常奇怪,不需要獲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物質(zhì)就能得到,它在兩具普普通通的rou體之間傳遞,在各自的身體里點亮和世間萬物共通的開關(guān),他看著兩人之間相接的地方,隨著他每一次的挺動,那朵小花都會吐出零星一點花蕊,但又會立即羞澀地閉合回去,他將何米的手拿開,自己握著何米的二弟快速滑動的時候,何米的身體也會跟著顫栗地發(fā)抖,盈先生勒緊何米的腰,埋下頭去舔他身后連綿起伏的背骨,當(dāng)中有根骨頭形態(tài)纖長,兩邊更是有突兀的向兩邊展開,正是一副想要展翅高飛的模樣。你想飛嗎,我的小蝴蝶?這句話突然從盈先生的心底里咕嚕了出來,他被自己心底里這份隱藏的、想要將人禁錮在懷里的沖動給驚住了,明明這些早有預(yù)兆,但是他自己都在逃避,都在回避這種在人類看來太過強(qiáng)烈的欲望。他彎下腰掰起何米的下巴,扒開對方的嘴唇,把舌頭頂進(jìn)柔軟的口腔里翻攪頂弄,每一個位置都不放過。何米迷糊著任他動作,自己張開牙齒讓他進(jìn)來,盈先生的舌頭幾乎頂?shù)搅撕蚊椎暮韲悼?,即使兩個人牢牢連接在一起,但他還是覺得不夠,他想要更多、他還想要更多,想讓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染滿他的味道,想讓他無論走到哪里都無法擺脫自己,想讓自己幻成隨意變化的東西,填滿他身上的每一個洞口。心里越是這樣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把何米把控在懷里,下體以一種rou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快速抽送起來,他一邊抽插一邊往兩人連接的地方倒?jié)櫥?,他的roubang和何米的屁股都早已淋滿了水汪汪的液體,咕嘰咕嘰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浴室里,每一次運動都會有手掌拍打在玻璃門上的聲音,何米看上去都要虛脫了,他無力地拍打著玻璃門想找個著力的地方,憑他的力量已經(jīng)完全站不住了,全靠盈先生捧著他的腰讓他勉強(qiáng)掛在原地。何米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的經(jīng)驗也是從各種影片書本之中得到,他沒想到真正做起來會是這樣一種感覺,最開始的時候還有腫脹和疼痛在身體里肆虐,忍過那一陣之后便有些微的舒爽攀爬上來,他的二弟被不斷摩擦,隨著盈先生每一次的動作,后xue的某個部位更是被突突跳動的的東西大力碾過,身體里有什么開關(guān)在隨著這不間斷的動作而被張開關(guān)闔,何米想要張口說些什么,想求盈先生慢點,但他說不出話,舌頭被人拉過去困在唇齒間大力裹舔,唾液沿著下巴往下淌,因為總是被迫張著嘴的緣故,越聚越多的涎液拉出銀絲墜在rutou上,兩個乳尖已經(jīng)透出了亮色,在光潔的浴罩上滑出晶瑩的長痕。那條可憐的浴巾早就被踩在了腳下,何米連動腳踩住它的力氣也沒有,盈先生仿佛在他自己的roubang里裝上了發(fā)條,何米似乎都能聽見那兩顆沉墜的蛋蛋在屁股上撞動時啪啪啪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快,根本不是片子里那些人所能達(dá)到的速度,何米覺得他的后xue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被散種的機(jī)器孜孜不倦地在上面播撒著種子,這機(jī)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返修,它用太陽能充電,像永動機(jī)一樣突突突突地劇烈震動,何米被頂?shù)难矍蛏戏终圃阽R子上無力地抹來抹去,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咕噥,他的聲音時高時低,可惜都是毫無意義的呢喃。“不行了…唔…慢點…要被cao死了…”“為什么…為什么…這樣…”“慢點…求求你…”“不行了…真不行了…”“盈先生…老盈…哈…放過我吧…”口角的銀絲一溜溜沿著脖子滑下去,何米小麥色的皮膚也染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紅,像秋收時即將被收割的麥子,隨著風(fēng)的起勢而一排排伏倒下去。家里一張影片里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在盈先生面前,他長久以來被壓抑著的惡劣因子幾乎在這一瞬間爆發(fā)出來,他扶起何米的頭將他按在了玻璃壁上,下面非但不減慢速度,反而動的更急更快,打樁一樣蹭著何米有感覺的小小凸起磨過去——他剛剛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每當(dāng)擦過這個不起眼的凸起,何米的身體都會抖得更厲害,沉甸甸的二弟也會從頂頭的小縫里冒出幾滴淚花,何米被這疾風(fēng)暴雨頂?shù)倪B呻吟都發(fā)不完整,巨大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從身體里炸開,他想把手伸下去摸摸自己的二弟,可是兩只手掌卻被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他貼著墻面,淚水無意識地從眼角擠出來,覺得自己二弟的根部被不懷好意地攥緊了,他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出些話來:“我怎么…惹你了…求求你…讓我出來…啊…”“夸我”,一個同樣低沉,卻性感壓抑的聲音從背后想起,盈先生好像生著悶氣,嗓音卻帶著孩子似的無辜無賴:“夸我器大活好,不然就不放開你?!?/br>開、開什么玩笑,這家伙從哪里學(xué)來的少兒不宜的詞匯?真是不學(xué)好…唔…頂?shù)奶盍恕亲酉褚豁敶┝恕?/br>第二十二章打樁(三)“你…你先出去一點…我覺得…我肚子要破了…”何米把滑膩的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上,他不敢用力,只敢虛虛地在肚子上撫了一把,他潛意識里甚至覺得肚子上的皮都被頂出了一塊,但實際上腹部仍是一片平坦,一切只是出自于他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盈先生依言將roubang退出去一點,但仍沒放松對何米二弟的鉗制,他手掌濕漉漉滑溜溜的,潤滑液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