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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受,伸手去摸周喻義的身下。他確實(shí)嘗到了甜頭,所以前兩天任周喻義胡鬧。周喻義衣服一件沒脫,端端正正的穿著,可西裝褲已經(jīng)膨脹得快要破裂,殷末急匆匆地把他的性器釋放出來,不小心用大了些力道,周喻義這才“嘶”的一聲吸了口氣,放開殷末的唇。“嘴都腫了!”殷末終于有了喘息的機(jī)會,他向后仰了仰脖子,大大喘了口氣,周喻義看到他白.皙的脖子上殘留的昨晚的吻痕,又忍不住了,低下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等會兒幫你舔舔消腫?!?/br>“我那里還被你弄的腫著,你是不是也要舔??”周喻義從殷末的脖頸間抬起頭來,幽深的眼盯著殷末,看的殷末心頭發(fā)毛。“行啊?!敝苡髁x伸了根手指進(jìn)去,殷末忍不住,呻吟出來。“我先摸摸……”周喻義用手指裝模作樣的把殷末后.xue玩了個遍,才說道,“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腫了?不過倒是挺濕的。”殷末被玩得全身發(fā)抖,氣得破口大罵:“你……敢……不敢換個東西插進(jìn)——啊——”殷末話來沒說完,周喻義便抽出了手指,掰開他的臀部將性器狠狠插了進(jìn)去,殷末剎那間就哭了出來,后.xue死死咬住了周喻義的性器。“老婆,你既然想讓我?guī)湍闾蚰抢??!敝苡髁x伏在殷末耳邊,情欲讓他的聲音顯得沙啞又性感,“那今晚只有先把你這里干腫了。”第48章“沒人告訴你力的作用是相對的嗎,商科生?”殷末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封閉的空間里,呻吟和粗喘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將殷末心底的欲`望也撩撥了起來。他不怕周喻義床上不說粗口,就怕周喻義說個請字,周喻義既然這么奔放,他怎么能落后。“所以我看今晚你這里也得腫?!?/br>殷末提起身子,探手向下,在一片粗硬的毛發(fā)中胡亂揉著,時不時故意去觸碰性`器的根部,周喻義那里被這么放肆地擺弄過,他一只手抓住殷末的手反手一擰,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喝道:“別鬧。”“不懂……不懂……情趣。”殷末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根本不成語調(diào),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他根本不需要動,周喻義的腰力和強(qiáng)悍的能力足夠讓他用后面高`潮。可殷末就是喜歡在性`事玩點(diǎn)花樣,特別知道周喻義這個人喜歡在床上掌控一切時。車停在路邊人不算多的地方,偶爾會有車輛經(jīng)過,所以周喻義刻意壓低了粗喘,悶頭cao干,殷末卻根本不顧及這些,各種yin詞浪語撩撥著周喻義。“等會兒要不要去外面試試?你可以從后面來一次……在樹林里,或者車前蓋上?!?/br>“或者我?guī)湍阌米熳??老林怎么說來著——跪下來,在你胯下……道歉?”“還是你喜歡我……”“夠了!”周喻義按住殷末的后腦勺,堵住他的唇舌。車?yán)锟臻g本來就小,又是在這樣一個開闊的環(huán)境里,周喻義縱使有千般想法,也只有留在下一次。殷末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單手勾住了周喻義的脖子和他擁吻。唇舌交纏的感覺是如此溫暖,兩人有些迷戀了。“下一次,下次都滿足你?!敝苡髁x頂弄的動作慢了下來,突然間,他想細(xì)細(xì)體會一下.身體交融的感覺。他把自己的性`器埋在殷末的深處,頭靠在殷末的肩膀上。可殷末快要高`潮了,哪里會允許周喻義慢下來,周喻義剛一靠到他的肩膀上,他便推開,自顧自的動了起來,結(jié)果一激動,頭直直向上撞到了車頂,當(dāng)場就飆出了眼淚。“擦……痛死了……”周喻義特?zé)o奈的去幫他揉頭:“你激動什么?就這么饑渴?”“老子饑渴的要命,你能不能快點(diǎn)?”“好好好,我快點(diǎn)?!?/br>周喻義只有一邊幫他揉頭一邊加快速度,然后聽著他小貓一般的哼著,滿意的射了出來。周喻義心想,這完了,床上攤上了個祖宗。第49章兩人在車上纏綿許久,直到秘書打電話來小心翼翼的說醫(yī)生已經(jīng)等了幾個小時了,這才收了兵。周喻義問都沒問殷末一句,幫他把衣服穿好,啟動車子直接去了兩人結(jié)婚時住的地方,殷末才知道周喻義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送他回去。殷末問:“我走后,你還住那兒?”周喻義問:“不住那兒我住哪里?”殷末心想你不是金屋多么,不過他沒開口說,他在想另外的事。到了家后,殷末趁周喻義和醫(yī)生講話,熟門熟路的摸到了洗衣房,只見洗衣房的柜子上,果然放了一個袋子,正是昨天早上自己裝床單的那一個。殷末走到柜子前打開袋子,里面是整整齊齊的一套床單被套,中間還夾著一條疊成小方塊的內(nèi)褲,熟悉的基佬紫看來就是他的沒錯了。若不是臉腫著,殷末當(dāng)場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幫人打臉打到自己臉上,估計幾百年來都出不了幾個。他心里罵著周喻義沒節(jié)cao,到處包養(yǎng)情人害自己被牽連,過了一會兒又埋怨周喻義怎么突然就變正直了,兩個多星期沒見關(guān)林竟然沒趁中午滾床單,還把自己給坑了。看到內(nèi)褲疊的那么整齊,殷末更無語了,千叮嚀萬囑咐讓小楚別洗,小楚還是洗了。殷末把內(nèi)褲拿了出來,準(zhǔn)備塞進(jìn)口袋里,摸到手時又覺得不對,于是抖開湊近仔細(xì)瞧了一眼——這一瞧才瞧出了端倪,這內(nèi)褲壓根就是沒洗的,不過被小楚疊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和新的一樣,大概是小楚看了后又不準(zhǔn)備洗,把床單內(nèi)褲又給折好了。這做法一看就是周喻義的習(xí)慣。周喻義的衣帽間打開,整齊的能當(dāng)商場展臺,殷末記得小楚以前沒這么講究,現(xiàn)在竟然也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也不知道該說周喻義強(qiáng)大,還是愛情的力量強(qiáng)大。想到了小楚,殷末心里頓時不是滋味,他拿著內(nèi)褲嘆氣,思考怎么才能把這苦命孩子從火坑里救出來。周喻義一進(jìn)門就看到殷末翻來覆去把玩一條內(nèi)褲,看得他在門口愣了幾秒,才問:“你犯什么毛???戀物癖?”“你才戀物癖。”殷末把這條內(nèi)褲拿手里,想往口袋里塞,看到周喻義嫌棄的目光,又拿了出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最后還是周喻義走過來,拿過他手里的內(nèi)褲扔袋子里:“明天洗,先下去看看你的臉,過幾天你爸過生日,被你父母看到了問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