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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像他心中預(yù)料的那樣,他手一松,李陵的拳頭揮了過來。伴隨過來的還有一句難得的臟話:“你TMD……”待會還有會議,要是被打中了樣子可就難看了,所以江晚往后一閃,成功躲開了。李陵嘴上還有那濕濡的感覺,實在是膈應(yīng),一只手揮拳不中,立刻拿另一只手背去抹。江晚盯著他因為紅腫而格外艷麗的嘴唇,這和男人成熟嚴(yán)謹(jǐn)?shù)臍赓|(zhì)相互矛盾,可是又格外引人注目。李陵手背在自己嘴唇上擦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被江晚挑釁得怒火攻心,舉動幼稚得像個三歲小孩。這時候秘書在外面敲門道:“經(jīng)理,還有十分鐘會議就開始了?!?/br>李陵朗聲道:“好,你等我一下。”說著他整了整衣襟袖口,打算開門出去,江晚在他身后輕聲道:“江家的爭斗,可不是一個項目這么簡單?!?/br>李陵平復(fù)了氣息,恢復(fù)沉穩(wěn)冷淡的口氣道:“但是贏你們,就要從這個項目開始?!?/br>說著他轉(zhuǎn)動門把走了出去,經(jīng)理沒想到他這么快出來,站在外面看見他時,不由得一愣。李陵的相貌,無疑是他在人前的加分項,向來是成熟俊朗,一絲不茍的。此時雖然稍作整理了,但仍然有些散亂,嘴唇紅腫,一下子好像年輕了好幾歲。李陵見秘書還盯著自己看,也有些擔(dān)心形象失了穩(wěn)重,便道:“你有紙巾嗎?”秘書忙道:“有。”說著掏出來給他。李陵又著意在嘴角擦了擦,然后紙巾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垃圾桶,對秘書道:“走吧。”他們走進(jìn)電梯之后,江晚才從辦公室出來,跟著下樓。會議室里,董事們差不多來齊了,顧玨坐在他們這一側(cè)的上首,向李陵點點頭。許清則等人則坐在李陵他們的對面,見李陵走進(jìn)會議室入座,向他微微一笑道:“李經(jīng)理,久仰大名啊?!?/br>這是李陵這輩子第一次和許清則打照面,或許是因為鋪墊太多,他的心里已經(jīng)一片平靜,點點頭道:“我對許總監(jiān)也是?!?/br>江晚直到會議前一分鐘才走進(jìn)來,他在許清則身邊坐下,后者立刻責(zé)問道:“怎么來這么晚?”江晚道:“不遲到就行?!?/br>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再說我短小我自宮給你們看?。?/br>第48章四十八江晚這么說,未免顯得他態(tài)度不夠端正,許清則立刻瞪了他一眼。他還要說什么,然而會議開始了。對于李陵來說,結(jié)果是不用擔(dān)心的,單比誰的項目策劃更好,勝出是意料之中的事,至于其他因素,還有顧玨在后面擺平。果然,最后的投票明顯傾向顧玨這邊,中立的那幾位董事,都在積極地和顧玨討論這個項目的預(yù)測收益。李陵坐在位置上,臉上沒有屬下那么明顯的喜悅,他清楚這只是個開始。而他對面,許清則的臉色不快,這是正常的,而江晚仿佛和李陵一樣早就知道結(jié)果,沒有半點不虞,而是和身邊的董事低聲說著話。會議結(jié)束,李陵起身,和顧玨一起走出會議室,身后忽然一個人招呼道:“我最近和阿晚都在那邊公司,李經(jīng)理加入我們公司,都還沒道聲恭喜?!?/br>李陵轉(zhuǎn)過身,對上許清則的目光道:“許總監(jiān)客氣了,大家都是同事,以后相處的時間多得是?!?/br>許清則心中冷笑一聲。在他眼里,李陵只不過那些有點能力,普通家庭出身,努力往上爬的人中的一個。江晚和他說李陵遇見他時不知道他江家私生子的身份,許清則根本不相信。江晚是太年輕了,有點不可一世,不知道他身邊的人是為了他而來,還是為了利益而來。至于李陵,對他這樣站在高處的人,只要動動手指,下面往上爬的人就會遇上莫大的阻力。李陵的辭職,還要珠寶店差點倒閉,都充分證明了這一點。而現(xiàn)在這個人憑借著他們的對手顧玨搭上了江氏這條大船,卻是讓許清則十分不快。一同參加會議的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李陵和許清則的相貌很有幾分相似,不由驚詫道:“李經(jīng)理和許總監(jiān)兩位,是親戚嗎?”又有一個人笑道:“說不定也是表兄弟呢!”許清則冷哼一聲,那人便訕訕閉嘴了。李陵笑道:“怎么敢跟許總監(jiān)攀親戚?!?/br>江晚此時走到許清則身邊,在他和李陵之間看了兩眼,皺了皺眉。顧玨見狀走上來對李陵笑道:“李哥,這次項目你可是大功臣,咱們?nèi)ネ膺厬c祝慶祝吧?!?/br>這下輪到江晚臉色一沉了。顧玨特意體貼,李陵當(dāng)然要感激他給臺階下,微笑道:“好啊,去哪?我剛來這邊沒多久,吃飯的地方我都不熟?!?/br>“你跟著我去就是了……”說著兩人下電梯去了,其他人也四散去干自己的事了。許清則站在原地,仍然追問江晚之前沒回答的問題:“你開會之前去哪了?”江晚不答,只是說:“你沒必要針對李陵。”許清則臉上肌rou抽動了一下,仍然笑道:“怎么?你要護(hù)著他?”江晚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江廣玉身邊棘手的人多的是,你何必只盯著他一個?”許清則心里一驚,難道李陵前陣子的麻煩,江晚已經(jīng)懷疑到自己身上了?不過何牧云做事一向干凈,哪怕江晚懷疑,也抓不著證據(jù),許清則定了定神,笑道:“倒不是針對他,只不過他長得和我……你也看見了。”他攤攤手,“我想不注意都難?!?/br>江晚抿了抿唇,好像很不愿提這個話題,淡淡道:“這次輸給他們,下一步該怎么辦?”“接下來該怎么辦?”李陵和顧玨這邊,顧玨自然好好答謝了他一番。在酒桌上,李陵這樣問顧玨。顧玨笑道:“穩(wěn)中求勝?!?/br>李陵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對于顧玨來說,他現(xiàn)在有正式的繼承人身份,有江老太太及其手下一干董事的支持,沒必要,除了必要的拉攏,沒必要降下身段去和江晚去爭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你也知道,江家不止明面上這些公司?!鳖櫕k靠在椅背上道,“要想真正接管過江家,江家的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和那些‘灰色地帶’,我都得一一接過來。”李陵看著顧玨,盡管這個文弱的青年和他一樣有兩輩子的記憶,手段也已經(jīng)十分老成,但他依然看得出,他不是一個喜歡接觸社會灰暗面的人。顧玨和他眼神相對,笑道:“李哥,你知道嗎?你是一個讓人覺得很牢靠的人。有些話我對著別人說不出口,對著你卻張口就說了?!?/br>李陵道:“或許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經(jīng)歷?!?/br>“也許吧?”顧玨若有所思。短暫的沉默后,李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