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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吹著冷風,不知是感動還是無語凝噎。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入見微涼的三個地雷~第18章十八過完年,回到珠市,李陵聯(lián)系了他那個同學,開學那天帶著康晚去了珠市一中。其實老同學推薦了幾所專門的復讀學校,但是李陵覺得那里的氣氛太緊張,而且全封閉式,對康晚而言沒必要這樣。老同學在電話里笑著問他:“是親弟弟?沒聽你說過啊?!?/br>李陵道:“親戚的小孩?!?/br>“那你真夠上心的?!?/br>等那天李陵帶康晚來學校和老同學見了面,同學見了康晚就不住打量,感嘆道:“怎么大家都是祖國的糧食養(yǎng)出來的,人家小孩就養(yǎng)得這么好,這么一比,我家那幾個簡直是歪瓜裂棗?!?/br>李陵笑道:“教書教得,嘴皮子越發(fā)順溜了啊?!?/br>老同學帶著他們從辦公室出來道:“走吧,到教務處去做張卷子,看什么成績,分到哪個班?!?/br>珠市一中是所重點高中,也是教育改革的實驗地,雖然高考是首位,但也在努力發(fā)展其他方面。老同學事先打了招呼,教務處卷子現(xiàn)成,康晚坐著答了一個小時的題,老師現(xiàn)批。李陵在外面和同學聊著天,老師批完卷子出來道:“挺不錯的。一等班的水平了。”老同學笑道:“戴老師你這么說,要不就收到你們班了?”戴老師笑著看了李陵一眼道:“可以倒是可以,就是這男孩子長得太好看了?!?/br>李陵道:“您不是怕他早戀吧?”戴老師道:“他就算不早戀,我班里女生看久了也容易單戀啊?!?/br>李陵嘴角抽抽,道:“您放心,我一定囑咐他,不許跟女同學多說一句話?!?/br>戴老師忍俊不禁,搖搖手笑道:“算了算了。放到我班里,養(yǎng)養(yǎng)眼也好?!?/br>老同學對李陵道:“戴老師可是我們學校一線的老教師了。你那孩子……叫康晚是吧?跟著她沒錯了。”戴老師道:“今天高三已經(jīng)在上課了,叫康晚直接跟著我去班里吧?!?/br>李陵忙道:“那教材是哪領?”“四樓專門的教材室?!?/br>康晚走出來,李陵對他道:“你去吧。我去幫你拿書?!?/br>康晚“嗯”了一聲,從他肩上接過他替他背著的包。想到什么,在李陵耳邊說了句話,李陵不由笑了起來。兩個人都是身材修長,相貌惹眼,康晚還要高一點,站在一起和諧得不得了。他們自己沒有發(fā)覺,可是這畫面看在外人眼里,可是說不出的親昵。尤其是像戴老師整天跟學生們接觸,一眼看出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不同尋常,這要說是兄弟,又比兄弟多了點……不待她想明白,李陵看著校園里來來往往的學生道:“校服要不要領一套?”老同學點頭道:“那倒是得領一套,學校規(guī)定了必須穿校服。領校服的地方就在教材室旁邊?!?/br>李陵笑道:“好?!笨粗鴮W生身上麻袋一樣肥大的校服,他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就是不知道康晚穿上是個什么樣子。高三課業(yè)緊,等李陵領了東西走到戴老師班門口,往里一看,已經(jīng)開始上課了,只不過康晚一個人坐在最后排卻依舊搶眼,李陵只是隨眼一望,就能看到好幾個小姑娘在偷偷盯著他。這爛桃花……還真是個問題。康晚摸著下巴,戴老師正巧過來,李陵轉身看見她,便點點頭道:“那康晚就拜托戴老師了。”戴老師笑道:“我看他挺穩(wěn)重的,說不定還是我們班的尖子生呢。他十九歲了是嗎?”“是。之前高中畢業(yè)因為一些事情沒上著大學,所以回來復讀半年。”戴老師道:“是這樣啊,那他父母呢?”李陵道:“父母……他爸爸我不知道,他mama似乎是改嫁了?!?/br>李陵這樣含糊的回答讓戴老師皺起了眉,但也沒問太多,只是點頭道:“好的,我只是打探一下,方便以后管理學生?!?/br>李陵笑著道:“理解?!?/br>跟戴老師告別,李陵這天上午特意請的假,也不忙著趕回公司,回家休息了會。姥姥已經(jīng)留在臨川的老房子,在忙活店鋪的事,李陵倒還放心,畢竟那片都是住了十多年的鄰居,有什么事倒還肯幫襯著,只不過終究太老舊了。等珠寶店正式盤下來,店鋪自帶了個小院子,到時候裝修一遍就能住了。一切都好像井井有條地進行著,李陵自重生以來一直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松了一點兒,他一個人在家,中午把冰箱里康晚早上做的飯菜熱一熱,吃完睡了會午覺就開車去公司了。這天沒加班,到家的時候才六點多,進屋門聽見廚房里鍋碗瓢盆伴著抽油煙機的聲音,康晚已經(jīng)在做飯了。李陵也沒去打擾他,倒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上中式的吊燈,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徹底適應了這樣的生活。而江廣玉,關于這個人的一切,則越來越少出現(xiàn)他的思緒里。這本來是件好事,但李陵也驚覺自己對康晚在這個家里習以為常,兩個人都沒有提所謂的情愛,可是一日三餐,柴米油鹽,他們的生活就這么牢牢綁在一起。李陵靠坐在沙發(fā)上,隨手拿遙控打開電視,客廳立刻熱鬧起來,眼睛卻不由得往廚房看去,那里是一片磨砂玻璃,熱氣朦朧的,有一個人影在晃動。客廳的熱鬧不過是電視機的嘈雜,可是李陵心里的熱鬧,卻是那間小小的廚房給的。他低下頭,樣子可笑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動搖了,他居然在想,如果有一天他看到康晚想起的不再是江廣玉,或許,大概,可能,和這個小屁孩在一起也不是件太壞的事?就在他為這種想法忐忑不安的時候,磨砂玻璃“嘩”地被推開,康晚還是穿著那件引人發(fā)笑的兔子圍裙,只不過李陵早已經(jīng)看習慣了,這時他更是笑不出來。他把這個高大俊俏,帶了點稚嫩的男孩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康晚對他的心理變化毫無所知,把菜放在桌上道:“陵哥,吃飯了?!?/br>李陵“哦”了一聲,慢吞吞地往餐廳走,康晚把三個菜端上桌,解了圍裙,李陵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套了一件校服在外面,只不過他的模樣和身材,都和這件顯**的校服不搭。飯都已經(jīng)盛好,架著筷子,可以想見李陵在家過的是怎樣大爺般的日子。吃飯的時候李陵自然要問他在學校的情況,康晚答得不咸不淡,雖然他不會敷衍李陵,但顯然在學校對周遭的一切不大在意。李陵一想也好,免得招惹出什么麻煩事來。過了一個星期,薛永恒給李陵打電話,說珠寶店的事給他辦妥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