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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單純的想阻止季灝安報警,他也不想自己將來的檔案上面還留下進過警察局的污點,誰知道他重心不穩(wěn)的直接把人給撲倒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自己老板身上了,季灝安就那樣淡定的躺在他身下,臉色有多難看,肖鏡已經(jīng)不敢看了,他今天算是破掉了ctx集團的所有記錄,不僅當眾扯掉了老板的褲子,他還把老板給推倒了。要怎么起來才能破除尷尬呢?肖鏡心里很慌亂,老板的手機被摔倒客廳去了,有沒有解體還是個問題,如果壞了,還得賠,他一個快失業(yè)的人,簡直是雪上加霜。“所以,你不打算搶劫了?改成……”季灝安看了一下肖鏡坐在自己身上的位置,淡淡的問他,“性sao擾?”“我沒有!”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吧!肖鏡真的要冤死了,他今天是不是把他這一輩子的霉都給倒掉了,而且全倒在季灝安身上了。季灝安也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而是冷冷的盯著他,“你沒有,那你還不起來?”肖鏡其實也想起來,但是總覺得自己一起來就死定了,今天捅的簍子已經(jīng)很大了,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現(xiàn)在站起來,季灝安會給他什么樣的打擊,輕則掃地出門,明天領(lǐng)了薪水回家吃自己。重則不會真的告自己性sao擾吧?這估計要坐牢吧!掃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老板一眼,肖鏡惡向膽邊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把手伸進了季灝安的褲子里。季灝安穿的是運動褲呀!只要稍微一拉手就進去了,特別的方便。一瞬間兩個人都錯愕了,肖鏡是腦子一熱,膽子一爆不僅把手伸進了人家的褲子,還順勢握住了對方的那玩意。季灝安估計是震驚過多難堪了,他從進集團到現(xiàn)在這還是第一次遭受職場性sao擾。關(guān)鍵是,這位sao擾者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有點意思。短短幾秒鐘,肖鏡的腦子終于回歸大腦了。他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他都干了些什么?這和他一開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真的是誠心誠意上來給自家老板道歉的呀!怎么道著道著就把手伸進人家的褲子里了?相比較肖鏡腦子里都亂成一鍋粥來,季灝安則要冷靜的多,他很冷靜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把手伸進自己褲子里的人,表情玩味多過憤怒,似乎在看熱鬧一般,等著肖鏡如何收場。肖鏡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估計整個集團敢脫老板褲子的人也只有他。敢把手伸進老板褲子再握著老板那玩意的人,估計也只有他了。肖鏡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進退兩難,如果他現(xiàn)在說一句,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把你怎么怎么樣……明天他是不是就可以自己去警察局報道了呀?可是季灝安全程都沒有反抗,他仰躺在那里,一點備受侵犯的感覺都沒有,而是看著肖鏡的眼睛問他,“這下算性sao擾了吧?”肖鏡無言以對,他剛想把手抽回來,忽然手被人按住了兩個人的視線一對上,似乎有點奇怪,肖鏡總覺得季灝安看著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季灝安面無表情的躺在那里,肖鏡總覺得他的眼神里有著一絲縱容的味道,他在縱容自己犯罪,所以就算自己現(xiàn)在爬起來,道個歉,性sao擾這三個字他也是坐實了,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事已至此!肖鏡也豁出去了,他問季灝安,“今天的事不能當做沒發(fā)生過嗎?”季灝安搖頭,沒有說話,他的眼神一直盯著肖鏡的臉,看的非常認真,似乎想把他看進自己的眼睛里去。肖鏡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咬咬牙,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季總……那對不住了!”他要道德淪喪了,他堅信被男人那啥了,對方這種位高權(quán)重的人,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吧!要不然怎么只是不小心扯掉對方的褲子,就自己把他發(fā)放邊疆呢。就在他解褲子的間隙,對方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然后一個翻身,天旋地轉(zhuǎn),這次換肖鏡躺在地上了,肖鏡嚇壞了,這是什么情況?“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吃虧!”季灝安終于開口了。這話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吃過的虧,要加倍要回來?“你來這里最初的意思是為今天早上的事道歉的吧!”季灝安嘴角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肖鏡費力的點了點頭,他真的是帶著十二分誠意過來的。季灝安滿意的跟著點了點頭,“既然你用這么特別的方式來道歉,那我只好接受了?!?/br>說著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什么?什么?”肖鏡急了,急忙推著自己老板的胸膛,他可不想出來拜訪一下老板,回去貞cao就沒了。“你說呢!”季灝安脫掉自己的上衣,直接把肖鏡的衣服推到了胸口,人就壓下來了。肖鏡一瞬間不知道是要先去推開對方,還是捂著自己胸口比較好,他有點恐慌的開始胡說八道:“我……我本身就是喜歡男人的……你對我……這樣做,吃虧的是你?!?/br>對呀,自己又不是什么美女,對方很顯然也不是喜歡男人的類型,跟自己滾床單根本沒有好處。“哦?”季灝安盯著肖鏡紅的跟充了血一般的臉,笑著說:“原本我還在擔(dān)心,既然你也是的話,那我就放心了。”“什……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的技術(shù)很好,你會很舒服的!”舒服個鬼呀!肖鏡內(nèi)心已經(jīng)奔潰了。他的老板,估計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現(xiàn)在卻正把他壓在地上,馬上就行那茍且之事了“我以為這才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季灝安居高臨下的看著肖鏡,毫不費力的就把肖鏡已經(jīng)解開皮帶的褲子給扒了下來。肖鏡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人是他先撲的,褲子也是他自己解的,他自己送上門的,就算找上警察人家都不好定罪。所以,他昨晚為什么要喝酒?然后就是肖鏡道德淪喪的時間。說起來肖鏡也是禁欲好幾年了,被季灝安一撩撥,他整個人就不受控制了,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樣,他有點懵逼的躺在那里,任由對方揉捏,他當然也反抗過,只是他的這點點反抗,在季灝安貼著他的耳邊說著“事已至此,還不如好好享受”后,就丟盔棄甲了,事已至此他確實也沒什么好反抗的,反正錯都在他。一開始兩個人都感覺有點奇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