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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國家哪個男人的床上浪著。郁博思也不想見到她。上流社會圈子里有個流傳已久的笑話,說郁家四小姐學(xué)業(yè)不成、本事全無,一天到晚只曉得吃喝玩樂,卻比好些豪門拼死拼活掙錢的公子們厲害。男人們流水一樣把金銀珠寶、跑車豪宅供奉到四小姐面前來,她也不多看一眼,到手的東西也從不用第二次,破爛一樣往家里扔,郁家每年變賣她那一堆垃圾,都要賣個好幾千萬。郁博思打小都跟著保姆混日子,郁家四小姐太有錢了,虧不得他,但是他從沒得到過家人的溫情。直到遇見郁櫟。那時候四小姐惹到一個極厲害的人物,她死了一個小女兒,惶恐得不得了,連夜把剩下的孩子能送出國的送出國,不能送出國的就往郁家老宅里塞。本來和郁博思一起進老宅子的還有一個弟弟,但后來被莫名其妙的送走了,說是某個京都大人物認(rèn)領(lǐng)去了。郁博思第一次進郁家主宅非常驚慌失措,這里和他以前住的小公寓差別太大了,低眉順目的下人們時常穿梭而來又穿梭而去,不帶丁點聲音,猶若幽魂,偌大個宅子靜謐得像一個巨大的墳?zāi)?。沒有人說話,沒有人玩鬧,連一臺電視機都沒有。郁博思溫柔多話的保姆也變得噤若寒蟬,越發(fā)不讓他去宅子里亂跑,只讓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玩。但是小孩子的天性誰也壓不住,他對這個空曠的充滿了神秘氣息的老宅子有著極大的興趣,短暫的害怕過后,他升起了去探尋這間老宅子秘密的想法。一個小孩子自然探尋不到什么秘密,最多是折了花,扯了草,貓在某個角落里捉蟲子。就在這興致盎然的尋寶過程中,郁博思遇見了傳說中的郁家長孫——郁櫟,在遇見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完全改變了。那時候郁櫟穿著白色的衣衫,長發(fā)如墨,披散在背后,中間一束發(fā)只用了根黑色發(fā)帶系著,眉目精致如畫,不帶半分煙火氣,郁博思見著他過分古典的打扮,還以為他是從書里走出來的妖怪,當(dāng)即被嚇得呆住了。郁櫟伸出修長的食指點在他眉心,才將他的魂兒給點了回來,當(dāng)即臉就紅了,眼前的人笑起來真好看啊……從此以后,他的世界都圍著這個“妖怪”轉(zhuǎn),天天厚著臉皮黏著這個學(xué)問貫通古今的“妖怪”聽故事,“妖怪”本領(lǐng)很大,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不僅能給他講故事,還能教他做課堂上的作業(yè),比老師講的還好,最最厲害的是,他還能把威嚴(yán)霸氣的大伯氣得跳腳。郁博思對他日漸崇拜,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這個“妖怪”是個真正的人,是他的哥哥,叫郁櫟。“快中午了,我去做飯吧,你們將就吃點?!庇魴档脑挵严萑胪粲洃浿械挠舨┧紗拘选?/br>他雙眼瞬間恢復(fù)了清明,看著眼前的男人,歲月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過痕跡,他還是如以往那樣,一身超然世外的氣質(zhì),仿佛隨時都會羽化而登仙。郁博思喉嚨緊了緊,突然生出一種慌張的情緒,他想要抓住什么,卻始終抓不住。郁櫟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廚房。虞東錦甩手掌柜做慣了,在客廳里等著郁櫟做好了端上來。反而郁博思趕緊跟著進了廚房,圍著郁櫟打下手。虞東錦傻眼了,原來還有這種相處方式……他也想進去,但是廚房里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空間了。廚房里的事他一樣都不會,只能站在原地焦急,眼睜睜看著郁櫟與郁博思親密無間的合作,兩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就像將才他與郁櫟促膝而談撇了郁博思一樣,現(xiàn)在他反倒成了被撇下的人。恰好此時郁博思抬頭,視線無意中掃了一眼過來,兩人目光相對,郁博思冰冷冷的眼神暗含威脅,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嘲諷,很快消失。如果不是虞東錦眼神好,剛才那一瞥怕是會看漏,這小子在挑釁他。好不容易挨到吃飯的時候,虞東錦才發(fā)現(xiàn)桌上的菜清淡得可以,以前在家里吃的不是這種寡素的東西……“哥,你做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你對我真好?!庇舨┧伎谖恫⒉蝗缬魴档孟袼粯?,這些菜并不太符合他喜好,他是故意這么說的。郁櫟聽得分明,但沒去解釋,只說:“好好吃飯?!彼鹕斫o兩人都各盛了一碗湯。虞東錦受了差別對待,內(nèi)心還十分的不爽,連湯都沒多喝兩口。郁櫟居然也看出來虞東錦在鬧脾氣,只好對他說:“家里沒辣椒、芥末、胡椒之類的東西,所以東西都做的比較淡,將就吃點吧。”虞東錦聽完,果然心情舒暢了很多,端起碗筷安安分分的吃了起來。第25章說好的情敵呢(二十五)郁博思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接到了楊銘的電話,對方讓他無論如何都要見上一面,郁博思神色陰郁,十分不耐。郁櫟注意到了他情緒上的變化:“怎么了,公司的事嗎,要是重要的話就趕緊去吧?!?/br>郁博思眉心蹙成了一個川字,他不想走,尤其是這里闖進來一只對郁櫟虎視眈眈的豺狼。楊銘真的很讓人心煩,他太粘人了,如果不是利用他能更快速的扳倒郁建杰,郁博思根本懶得在楊銘身上多浪費一分一秒。他打電話的時間總是那么不合時宜,郁博思疲于應(yīng)付他,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他冷酷的想,等明天收拾完了郁建杰,他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天真單純的蠢弟弟了。他故意拖沓著時間不急于去見楊銘,直把虞東錦拖得沒多余的借口繼續(xù)待在這里,兩人才一前一后驅(qū)車離開。郁櫟站在門口目送兩人車駛出小區(qū)外,才慢悠悠的回了屋子里。牽引者[明天郁建杰就該倒了,支線任務(wù)就剩下韓樂和卓麟了。]郁櫟[對,等政府開始拍賣城南地塊的時候,這場鬧劇差不多就該結(jié)束了。]支線任務(wù)是消除原身的怨念,共有四條:報殺父殺母之仇,當(dāng)上郁家家主,避免郁家被瓜分的下場,讓韓樂和卓麟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只要郁建杰一倒,殺父殺母之仇也就報了;郁櫟已經(jīng)當(dāng)過郁家家主,這個任務(wù)早就完成了;陳庸也給郁博思提供了資金技術(shù)支持,郁家如今完全避免了被瓜分的下場;最后就是卓麟和韓樂,那個U盤想來已發(fā)揮了它應(yīng)有的作用了吧,只等城南地塊拍賣,再給他們下一劑重藥,韓家和卓家以后想翻身都難。……郁博思來到楊銘的小公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一聽到開門聲楊銘就趕緊迎了上來。博思身體僵硬,看著他依賴的抱著他的腰,并用腦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等你好久,你怎么才來?!睏钽懏Y聲甕氣的說。“不是跟你說了嗎,最近很忙?!庇舨┧纪崎_他,去冰箱里拿飲料。楊銘陰晴不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