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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錦隨即撤了陣法,又催動靈力,指尖凝出一道白光,那白光又幻化成蝴蝶的模樣,緩緩飛了出去。不多時,眾人中便出現(xiàn)了那只蝴蝶。這個時節(jié)哪來的蝴蝶?可惜我們對這蝴蝶是逮也逮不住,趕也趕不走。我看著那蝴蝶,那蝴蝶也緩緩在我面前來回飛著,似是要讓我跟它去。“劉福,走吧,我能忍?!蔽逸p輕拂開了劉福的手,自己揉按了起來。我起身,隨著那蝴蝶走了幾步,又回頭示意眾人跟上。那蝴蝶似通人性,也一直在前面徘徊著,像是在等著我,見眾人都拿好了東西,才復(fù)又飛了起來。或許是蝴蝶真的有靈,我們很快便找到路下了山,在山路末尾,路中間,卻也靜靜地躺著一個包裹,打開一看,正是那個墜崖的包裹,里面的東西,不多不少,一件未動。眾人嘖嘖稱奇,紛紛拜那蝴蝶有靈。我也看了看那蝴蝶,那蝴蝶還未飛走,便朝那蝴蝶伸出一只手背,示意它停到自己手上來。而那蝴蝶在空中打了個旋,居然也沖我飛來。卻不是停在我那只手上,而是飛到了我面前,翅膀微動,觸了觸我的太陽xue。我只覺一陣酥麻,那輕輕巧巧的動作似是一個輕柔的吻,讓我心中一陣發(fā)癢。那本來針扎似的疼痛,也好似減輕了許多。我看了看那蝴蝶,那蝴蝶在我面前又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終于毫不留戀地飛走了。我駐足,看了看那蝴蝶的方向,許久,直到那蝴蝶已經(jīng)消失在一個拐角,才轉(zhuǎn)頭對眾人道:“走吧?!?/br>一行人終于離開了。那拐角處,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人。他伸手,那蝴蝶撐不住了似的跌在他手心,隨后,化為一道白光融入那蔥白玉指中。一陣山風(fēng)吹過,那人悄然融入霧中,不見了蹤影。2隨后的幾天,是一片兵荒馬亂。我伏在書案邊,一邊按著太陽xue,一邊翻看著一本書。書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經(jīng)義,就是普通的有趣讀物。我出身商賈之家,是禁止科舉的。但幸而除了科考的書,還有很多其余的好書可以讀。可惜現(xiàn)在我的這種情況,讓我連讀一頁書都要停好久,等待那針扎似的疼痛過去之后,才敢翻開下一頁。劉福還在指揮著新進(jìn)的仆人收拾整個別院,別院很大,現(xiàn)在也就堪堪收拾了連帶自己的房間在內(nèi)的幾個屋子而已。院內(nèi)很是嘈雜,我丟下了書,走到窗邊,立定。我本想把窗戶關(guān)上,可抬眼一看,從窗戶望去,依稀可見來時的那座山。那天,我似是見那霧氣幻化成了一個人,那人朦朦朧朧,我看不十分真切,可卻能從那人體態(tài)間辨得此人好看,起碼氣質(zhì)不俗。那人似是笑了,我覺得美,也便笑了。那人又似嗔怒,我便也皺眉。那人居然又伸手指我,似是在指責(zé)我模仿他。我反倒玩心大起,模仿得越發(fā)肆無忌憚。苦思冥想那人的面目讓我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那天那只蝴蝶帶給我的戰(zhàn)栗似乎還在心間停留。我又看向那山,卻眼見一道白光從那山中飛出,一閃即逝。院中,眾人忙碌得熱火朝天,劉福不知在何處。我悄悄從后門出去,走到馬廄旁牽了一匹新買的馬,騎上后便悄悄出了別院。房中,那張書案上,只留一張我用鎮(zhèn)紙壓住的字條而已。這匹馬很溫順,我也不急,全當(dāng)散心似的騎著。那山不遠(yuǎn),都說望山跑死馬,可我策馬而行,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我在山下尋了一株周圍有綠地的粗壯樹木拴了馬,隨即又順著那條山路進(jìn)了山。尋仙訪怪去也。剛剛從山中沖出的那道白光正是崇錦。就在剛剛,他收到了同族好友久違的金蝶傳音,可他并不覺得值得高興。因那傳音是好友危難之前匆忙發(fā)出的,意在托孤。傳音很簡短,匆忙間便結(jié)束了。此刻,他正趕往好友所在的地點,而這一點在傳音中自有交待。崇錦以著自己最快的速度疾行,仍然費了好一段時間才趕到那處戰(zhàn)場。縱然他已心知好友恐怕是兇多吉少,可看到他的慘狀崇錦依然是難以釋懷。好友躺在地上,化為了原型,胸前的胸甲也赫然不見,分明是被人生生挖了去。這也是蝶族的悲哀。他們的胸甲特別華美,無論鑲嵌在什么上面都能為那物品增光添彩,故而總有一些人,視他們?yōu)樵?。等他們死后,胸甲便會失去光澤,是以欲取胸甲,則必生挖。可他來不及多作悲傷,因他看到好友的孩子崇曉也是原型,正雙眼緊閉著被一陌生男人抱在懷里。崇錦忙催動靈氣,向那人攻去。他與好友乃是過命的交情,今好友身死,他無論如何也要護(hù)好好友遺孤,哪怕付出再多代價也在所不惜。可面對崇錦來勢洶洶的攻勢,那人連忙閃躲,見躲閃不及,竟然把他懷里的崇曉抵在自己面前阻擋,同時又大叫道:“停!不是我!”看到崇曉,崇錦險險收住了攻勢,他對差點擊殺崇曉心有余悸,也對面前這人居然拿孩子做擋箭牌而深感不快。收手的同時,他也順手一把拉過崇曉護(hù)在了自己身后,與此同時,他厲聲喝道:“你是誰!為何在此?”那人手中驟然一松,臉色微怔,看著崇錦悲憤的表情,他顯得有些無奈。隨即他化為原型,又很快變了回來。時間雖短,崇錦也看清了他是一只絲蛾。絲蛾一族和本族從無大怨,反倒時?;ネㄓ袩o,即使出外也時常互幫互助。崇錦警惕稍淡,可卻也不肯完全放松,皺眉繼續(xù)問道:“若不是你所為,你又為何在此?”那絲蛾面上露出些許無奈,道:“我途徑此地之時,恰巧聽到林中有打斗聲傳來。我本想離開,偏巧不小心發(fā)出聲音。被林中人聽到之后,有一人便追了出來。我一見,正是這孩子。他道自己和父親遇襲,眼見要雙雙性命不保,自己又功力低微,聽到有人路過,便賭了一線希望趕出來求援。我一見是蝶族,便也無法束手旁觀。隨他一同趕回,當(dāng)我趕回之時,那黑衣人已經(jīng)取了胸甲,正想追擊這孩子。后來,我和那黑衣人苦戰(zhàn)許久,雖占了他人連連戰(zhàn)斗的便宜,卻也沒占得多少上風(fēng)。那人甚至還偷空攻擊了這孩子,也想生取他的胸甲,卻被我重傷了。只是這孩子也受了重傷,我自己受了內(nèi)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