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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不對,停下腳步藏在一棵大樹后,他仔細(xì)看了半天明白過來那邊應(yīng)該有人,樹林里不大可能會出現(xiàn)標(biāo)準(zhǔn)的直線型物體,那玩意太筆直了,一般的樹枝根本長不出那么犀利的造型,在這個潛伏著狙擊手的樹林里,似乎只能有一種解釋了,那就是——槍。一瞬間,扒在樹后的葉絕挑著眉毛笑的頗為猥瑣,一個齷齪又邪惡的念頭從他心頭升起,按目前的狀況看來,那趴在地上假裝樹葉泥土的哥們應(yīng)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要是現(xiàn)在不知不覺的摸過去給那哥們來一下子,哈哈哈哈,簡直可以報自己被折磨多日的彌天大仇?。?/br>想及此,葉絕按了按別在小腿肚子上的匕首,抽出來握在手中,極小心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摸了過去,走到還有五米的時候,葉絕停了下來,他不大敢就這么過去怕會暴露,所以他干脆一個虎撲就撲到了那近看跟旁邊東西顯然不一樣的一大坨吉利服上去,速度快的跟個炮彈似的,簡直是拿出了自己當(dāng)年練武時最兇悍的勁頭來。只聽到身下一聲悶哼,葉絕使出全身的勁絞住身下亂動的人,匕首按在那人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陣亡了!”身下的人明顯一愣,然后一個用力硬是把葉絕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就地滾了兩滾,葉絕穩(wěn)住身形一看,狗日的被自己壓住的人居然是管仲那個賤人!這他媽的是什么人品??!“哈哈哈哈哈哈哈!”葉絕指著氣的七竅生煙的管仲,笑的整個人在地上翻滾,迷彩服上蹭了好多土,整個人看起來跟條土狗似的。管仲氣的鼻子嘴巴全歪了,大手指著葉絕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得一張黑臉居然都漲成了紫紅。“我cao!誰他媽的讓你來殺老子的?”管仲怒極,眼睛瞪得簡直要噴出火來,葉絕不笑了坐起身來也瞪回去,“也沒人規(guī)定不讓殺狙擊手啊,這不是讓我們反狙擊嗎!”“你……”管仲一頭黑線,順了半天氣才說,“我cao!”“報告教官!”葉絕一本正經(jīng)的站起來,立正敬禮,一字一句的說:“教官您已經(jīng)死了,被排除在演習(xí)之外了。”“……”管仲氣的三魂出竅二魂升天,這時候耳麥里傳來孫靜嗤笑的聲音:“喲,管教官,您老人家死了啊,回來吧啊,隊長在這邊等你呢?!?/br>盛怒之下,管仲只能一腳就往葉絕身上招呼,不過葉絕早已觀察敵人動向奔出了兩米開外,沖著管仲又是畢恭畢敬的敬了一個軍禮,做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九十度深鞠躬,笑瞇瞇地說:“教官,再見!”等到葉絕跟個兔子似的躥的沒影了,管仲罵罵咧咧的收拾東西等著悍馬來接自己,耳機(jī)里孫文靜那小子還在得意洋洋的說什么管教官您老人家狙擊一向不甚好,今天丟人丟大發(fā)了吧,居然被個還沒到正兒八經(jīng)選拔的兵蛋子就給秒了,可憐了一世英名喲,嘖嘖果然是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所以管教官您就不在狀態(tài)了吧。管仲一手扶額,良久之后大吼一聲“孫靜,我cao你祖宗!”“別介,我祖宗早都作古了,難不成管教官您老人家想要jian尸啊……”“……”管仲不說話了,他內(nèi)牛滿面了……這邊的孫靜慢悠悠的開著悍馬往管仲待的地方趕,在后座睡了好久的蕭白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瞳看不到任何情緒波動,聲音也壓得很低:“孫靜,把你的槍給我?!?/br>“啊?”孫靜嚇一跳,把車停下,轉(zhuǎn)過身看著蕭白半響才難以置信的說:“不是吧,隊長,這還沒到正式選拔呢,您就要親自上了?”蕭白坐直了,扭扭窩的時間長了所以有些僵直的脖子,“管仲多久沒被人干掉過了?!?/br>孫靜愣了,半天才糾結(jié)著開口:“隊長,您下手可輕點,管仲他不喜歡那個三十八號,可我覺著這人還行,你可別直接就把人給整回家了啊……”還想再說點什么,可是保不準(zhǔn)孫靜招架不住蕭白那凌厲的目光,干笑兩聲說:“隊長您隨意,我去接管小朋友了?!?/br>從疾馳中的悍馬上跳出來,干凈利落的落地,蕭白給88狙上好了彈匣,望了望漫上了夜色的天空,因為烏云太沉的原因幾乎沒有星星,而狂風(fēng)也起來了,夾雜著暴風(fēng)雨前極低的氣壓,蕭白能夠想見這片樹林今晚將會有多低的能見度。而在這樣的天氣條件下有多少人會選擇夜晚急行軍,他們又能夠做到什么樣的地步,這些未知讓蕭白的血液都流快了些。第10章第一個悶雷滾過去的時候,葉絕正穿梭在繁雜的枯枝敗葉之間,憑借著白天硬記住的方向,他此刻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體力精力和這見鬼的老天以及坑爹的夜色較勁。下午干掉了管仲那個賤人讓葉絕的好心情持續(xù)到這會兒,雖然能夠預(yù)想到那賤人以后會怎么樣往死里折騰自己,可是葉絕想那也得要自己通過今晚的越野考核之后才能說以后的話,畢竟誰被打中五槍就會被直接淘汰。雖然他命好的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挨著一槍,可他明白從現(xiàn)在開始的道路將不會好走,因為利刃那幫變態(tài)絕對會趁著這鬼天氣來收拾他們這幫兵蛋子的,而且說不定,那幫混蛋就是知道今晚有暴雨才會挑了這么個夜晚來迎接朝陽,還真他媽的有夠變態(tài)。當(dāng)然,葉絕的上述判斷全部正確,可他還是估計錯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寒冷的大西北夜晚下起暴雨來絕不僅僅是豆大的水滴和恐怖的風(fēng)力這么簡單,氣溫太低了,很多雨水在空中就凝結(jié)成了冰坨子,伴著驚人的雨勢,噼里啪啦的打下來,那些枯樹都被砸的啪啪作響。當(dāng)?shù)谝活w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冰塊掉在葉絕鼻子上時,他腳底一滑整個人就跐溜到地上了,泥濘的黃泥漿瞬間粘了他一身。葉絕抬頭望天,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黑壓壓的云層,除此之外就是一片濃黑的夜色和夸張的雨幕,他嘆了口氣,將鋼盔戴正了,縮緊了領(lǐng)子,步子邁小了些,速度卻和下雨之前沒什么兩樣,甚至還更快了一些,開玩笑啊,今天晚上是葉絕找到那從狗屁粉紅色小花的最好機(jī)會,就算現(xiàn)在天上下的是刀子,他也得卯足了勁的前進(jìn),不過那時候葉絕并沒有想到這么大的雨勢下,那從粉紅色小花健在的可能性大小。雨勢又大了些,閃電的白光由東向西貫穿了整個天幕,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蕭白一動不動的潛伏在一小灘泥水中,骯臟的泥漿將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泥人,全身上下都被大雨和冰雹砸著,蕭白卻一動都沒有動。其實,這樣的天氣在他看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挑戰(zhàn)性,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可以在四十五度高溫的沙漠里潛伏,也可以在無人的熱帶雨林中進(jìn)行三天三夜的急行軍,或者埋藏在化糞池里默默忍耐,以上哪一種情況